薑拂衣看著擦拭弓箭的男人,他的修為已經達到真神,自己一根剛修煉的小人參,本體已經被他看出來了吧!
薑拂衣往角落縮了縮,看著他臉上金色的青銅麵具,在車輦緩緩前進中,舒適的躺在厚厚獸皮鋪墊的座椅上。
“你的名字。”
“薑拂衣。”薑拂衣聽著他穿透人心的聲音,覺得這男人不會是強迫女人的男人,身體放鬆下來。
“過來。”男人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薑拂衣看著她腳邊被丟棄的斬魔,心裡有了主意,緩緩的站了起來,聽了他的話坐過去,露出被綁住的雙手,“你要不先給我鬆個綁?”
他拿著手裡的箭,用箭頭一劃,解開了她手腕上綁著的繩子,伸著手想要摸她的臉。
薑拂衣來了一個大變活參,“吾王,你要不嫌棄,我給你燉個湯,你看小地精我這身板可還行?”
他的手僵住,看著這半米長能言善道的大人參,透出極不悅的情緒,“變回去!”
“變不回去,我才剛化成人形,隻能維持人形一個時辰的時間。”薑拂衣胡謅,她剛才用觸須試了一下,這地板她鑽不動,除非接觸到土地。
這男人收回手對外麵的人命令道,“拿一甕酒過來。”
薑拂衣收起自己的根須,果然等有人低著頭把酒送進來後,她就被這男人毫不客氣的塞進酒甕裡。
這酒蘊含的神力強度堪比鳳血!薑拂衣泡在酒裡一邊喝一邊吸收,沒多會兒就變成一根醉參,身體縈繞著仙氣。
她在酒甕裡醉著,他從一旁取了一根細細的絲帶,用自己的血染紅,係在薑拂衣的人參腦袋上,以後它想遁地也跑不了了。
貪吃貪睡,等薑拂衣睡著的時候就覺得不對,根好像紮在柔軟的東西上怎麼都紮不進泥土裡,然後它就醒了,就發現它躺在人家的懷裡,不自覺尋找泥土的毛毛根在人家胸口上動來動去。
它扒拉著衣襟伸出腦袋,發現正在王的懷裡,他似乎在睡覺,薑拂衣抬頭,看看近在咫尺的麵具,伸出根須,她還不知道這人長啥樣?
就在她要掀開麵具時這人醒了,薑拂衣收回根須裝睡,心想自己這根人參大補藥,一會兒說不定就被他吃了,得找機會跑。
狩獵隊一路在大山中穿行,晚上在一處河邊紮營搭起帳篷,點起篝火,狩獵的蠻獸被洗剝後架在火上烤,薑拂衣看著手下給他獻上的血食,還有果子,更重要的是桌上放了一個鍋,鍋裡的水煮得沸騰起來。
薑拂衣有種不好的預感,看著他將新鮮的獸肉放進青銅鍋裡煮,然後加上不知名的藥材,最後從懷裡把它拽出來。
這是真要燉了她,薑拂衣縮成一團,掉下的那一瞬間扒拉住鍋沿,被他彈了一下腦袋,啪嘰掉進鍋裡,然後他就蓋上鍋蓋。
帳外歡聲笑語,帳內安靜的隻有火焰燃燒的聲音。
“吾王,那女子可還令你滿意?”帳外的巫女問。
“嗯!”這麼上等的寶參難得一見。
等時間差不多的時候,他掀開鍋蓋,撲鼻的清香散開,鍋內除了一根鮮活得大人參,其他的東西都沒了。
薑拂衣吃飽喝足,將這鍋當浴盆,她也沒想到這滾燙的水怎麼一點不熱,泡起來溫度正好,還發汗,她用人參根翹著二郎腿,就怪不好意思的看著鍋外這人。
“好好的一鍋肉湯,被你糟蹋了。”
“爺的洗澡水比你的肉湯補。”薑拂衣一個彈跳跑出來,抱著地上的斬魔就跑,現在不跑一會兒該被他生吃了。
薑拂衣跑出他這帳篷就往地下鑽,結果撞的腦袋發暈,這地麵怎麼跟鐵板一樣了,她沒辦法,隻能撒丫子跑起來。
帳篷外的狩獵隊也沒想到突然跑出來一根大人參,有幾個反應快的圍追堵截,還是被薑拂衣跑了。
帳內的首領起身揮袖打翻了鍋子,他不得不脫去外袍換了一件,然後看到被薑拂衣“洗澡水”濺濕的木箭,箭身發出綠光,他的瞳孔一縮,人也跟著衝出帳外。
薑拂衣跑了許久確定安全了,又往地下鑽,完全沒發現腦袋上的紅繩,頭上又碰了一個包,這大晚上的到處都是凶猛的蠻獸,隻要出現一個純血神獸後裔,她就涼了。
薑拂衣隻能找了一個樹洞鑽進去,發現不安全,這才化成人形,拿出斬魔劍,實在不行就隻能搶一個蠻獸的窩住一晚了。
她正準備行動就看到不遠處的男人,激動的眼淚都快要掉下來,“玉清!”說著收起斬魔人也跑過去撲到這人的懷裡,“你終於來找我了!”
薑拂衣還沒高興幾下,這人掐著她的脖子就吻上來,不給她反應的時間。
薑拂衣沒得辦法,一定是自己爽約,他不高興了,才玩這麼激烈的,她也反抗不了的被他摁在地上。
“輕點,臭男人,你想吃了我嗎?”薑拂衣抗議著,順著他來。
姬玉清一到,這周圍的蠻獸都跑乾淨了,薑拂衣習慣事後將腿搭在他精瘦的腰間,半趴他身上,枕著他的肩膀,跟他抱怨,“剛才怎麼對我這麼凶?我又不是故意的,沒想到被人暗算了,才沒去仙宮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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