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門家是一個五樓的公寓,房間很寬敞,生日會上很熱鬨,讓藤峰早月都有些意外的來了不少他都不認識的學長學姐。
“灶門學長的人緣真好啊。”藤峰早月在屋子一角和我妻善照小聲說道。
“炭彥吧。炭彥的人緣很好,你沒發現這一屋子的人基本上全是炭彥他們班的嗎?”我妻善照嘴裡塞著,大口的吃著。
“啊?灶門兄弟兩個人不同班嗎?”
“是啊,彼方和燈子在b班,炭彥在c班啊。”我妻善照驚訝,“而且早月……炭彥和我們一個年級啊。”
“哦。”藤峰早月修正大腦記憶中,他一直以為灶門家兩兄弟都是六年級了,原來一直搞錯了嗎?
“噓。”我妻善照食指小聲在唇前比了下,“我們去他們家書房看看,聽燈子說灶門家祖先的照片,裡麵有個人很像我,說不定就是那個善逸呢。我想進去看看,你陪我。”
“善逸傳啊?”藤峰早月點頭,和我妻善照一起踮起腳往書房方向悄悄走去,“善照,善逸傳講什麼的啊?你上次隻說了殺鬼。”
“是在我祖先的帶領下,夥伴們齊心協力一起消滅了鬼王boss的故事呢。”我妻善照滿臉驕傲,“我們現在興奮平靜的生活,都是靠他們舍生忘死的努力。”
“哦。”
“不要光哦一下啊,感動下啊,真的,真的非常努力非常令人感動呢。”
“哦。”
“我相信是真的呢。”
“哦。”
“……不想和早月說了。”我妻善照突然變得生氣起來,走過走廊,前後看了看,注意觀察大家都在客廳那邊,轉頭小聲和藤峰早月說道,“燈子說了,走廊第二間就是書房,我們偷偷進去看看。”
“嗯。”
打開房門,走了進去,我妻善照鬼鬼祟祟,藤峰早月按開了電燈。
“喂!”
“不開燈看不見啊。”藤峰早月理所當然的解釋。
書房有個落地窗,陽台似乎是和隔壁主臥連著,一邊是書架,另外一邊是一排櫃子,上麵放著一把武士刀,後麵的牆壁上擺滿了相框。
“哇!”兩人一起微張著嘴。
我妻善照先開口:“難道,那就是……滅鬼刀?”
“那是什麼?”藤峰早月指著中間一個相框,裡麵有兩個長長的紙片,上麵有什麼圖案。
我妻善照仔細觀察了下:“好像……是日輪?”
“日輪?”
“對對對,善逸傳裡麵,有個人戴著的耳環就是日輪。”
“誰啊?”
“……美麗的彌豆子公主的哥哥,一個欠下很多賭債丟下彌豆子跑掉的家夥,不過我的祖先善逸後來成為了鳴柱,幫助他還清了欠款後,收他做了自己的徒弟。”
“啊?”藤峰早月豆豆眼看了過去,“欠錢後還拋棄妹妹跑路的人渣男?”
我妻善照突然反應過來,眼淚奪眶而出:“這……這樣的人的後代,燈子,燈子絕對不可以嫁給這樣的人啊啊啊啊!”
“不不不,我覺得灶門學長絕對不會是這樣的人。”藤峰早月豆豆眼擺手,“是不是哪裡搞錯了。”
“啊啊啊燈子!燈子怎麼辦?燈子不要嫁給人渣啊燈子!”我妻善照大腦已經屏蔽了藤峰早月的話,陷入了哀傷的情緒裡,哭得不能自已。
藤峰早月本來想掏出手絹給他擦眼淚,這時我妻善照抱頭大哭,額頭撞到了前麵櫃子,整個櫃子抖了一下,正好日輪耳飾那個相框鬆了,側邊歪了一點點。
藤峰早月看看相框,又看看抱著頭正喊疼的我妻善照,抬手抓住相框準備把它扶正一些。
相框前麵夾著的玻璃似乎有些鬆了,在藤峰早月碰到的瞬間往下滑落,藤峰早月眼明手快的從下麵接住滑下來玻璃,另一隻手指卻正好按在了那裸露出來的日輪耳環上麵。
然後他呆立住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妻善照喊著疼哭了好一會兒,奇怪藤峰早月為什麼沒來給自己擦眼淚,這才抬起頭來看過去。
卻見藤峰早月愣愣的站在那裡。
“早月,早月!”藤峰早月的毫無反應讓我妻善照想起不妙的回憶,“早月你沒事兒吧?早月你彆嚇我啊!”
我妻善照撲上去一陣搖晃,藤峰早月左手手裡接著的玻璃滑落摔在櫃子上碎成了幾片,右手鬆開了那對耳環,往後坐倒在地上。
“早月啊啊啊!”我妻善照嚎哭起來。
書房門再次被打開,我妻燈子和灶門彼方先衝了進來:“善照你又搞什麼鬼!?”
“你摔碎了相框?”我妻燈子看到矮櫃上的玻璃碎片大叫起來。
圍過來的灶門的同學朋友擠滿了書房門口,灶門太太好不容易進了門:“怎麼了怎麼了受傷了嗎?相框沒關係,你們小心玻璃!彆劃傷了!”
“早月!早月!早月又死了啊!”我妻善照嚎啕大哭。書房外人群嘈雜了起來。
“阿嚏!”一個巨大的噴嚏聲。
我妻善照瞬間安靜,門外也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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