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上學路上,我妻善照手舞足蹈的給藤峰早月說著當時情況,“我們去那個天下第一夜祭,你猜我遇到誰了?”
“哦。”
“彆哦啊!”我妻善照氣雙手高舉,憤怒爆發,“仔細聽我說!”
“在聽。”藤峰早月一邊看手機,一邊心不在焉的說道。
“那就把手機放下。”我妻善照頭伸了過來看藤峰早月在看什麼,“嘴平青葉?”
“據說前陣子養死了藍色彼岸花,那花已經滅絕了……”藤峰早月看著新聞上的花的遺照,覺得非常眼熟。
“哦,這個新聞啊我知道。那個男人!光鞠躬道歉有什麼用?應該切腹自儘啊!”我妻善照手做切割狀。
“是男人?”藤峰早月仔細把嘴平青葉的照片放大,“長得……真女孩子啊。”
“那又怎麼樣?男人就是男人,長成這樣好惡心啊!”我妻善照滿臉嫌棄的說道。
藤峰早月關閉了手機頁麵:“你剛剛說天地第一夜祭怎麼了?”
“我們遇到了上次和你在美術館遇到的小蘭小姐和那個小孩。”我妻善照雙手抱住自己的肩膀抖了一下,“太詭異了你知道嗎?他們住的旅館又死人了。”
“哦?你們住一個旅館?”
“沒有沒有,我們隻是祭典上遇到,正在聊天呢,警察就來了,說他們旅館死人了,把他們帶走了。”我妻善照擺手歎了口氣,“那個小孩真可怕。”
藤峰早月點頭:“確實。”
這時我妻燈子注意到旁邊的灶門彼方也一直在看手機:“怎麼了?有什麼急事嗎?”
“我們……可能找到日輪耳環了。”
“誒?”
“在一個古董商人手裡,但他堅持說自己是從彆人手裡買來的,贓物罪必須抓到銷贓人,然後追回款項後日輪耳環才能還回來。”
“啊?被警察扣下了嗎?”
“不,現在還在那古董販子手裡,媽媽說要是價格能承受,直接購買回來也可以,不然不知道多久才能拿回來,中間還可能需要被收去警察局,承擔再次遺失的風險。”灶門彼方麵色嚴肅,點擊屏幕回複著郵件。
“太過分了吧?購買贓物不是應該直接還給受害人嗎?”我妻善照氣憤道。
“要是不知道那是贓物,自己花了錢白還回去確實有些難辦啊。”我妻燈子皺眉。
“媽媽說和那名古董商人約了明天下午商談一下,那日輪耳環對彆人來說可能算不上什麼好收藏,但對我們家意義非凡。”灶門彼方歎氣。
“到底是誰偷的啊?真是的,隻偷日輪耳環還拿去賣了。”我妻燈子不知如何安慰,隻能挽住灶門彼方手臂輕輕拍了拍。
藤峰早月手放到了腰間掛著的木刀刀柄上,有些莫名其妙,他當時回來後隨手就把日輪耳環連著相框扔到了一個公園的垃圾桶裡麵,被人撿走了?
而且那東西很重要嗎?重要的東西不應該在保險箱或者藏在彆人不好找的地方嗎?原來擺出來所有人能看見的東西,也會是重要物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