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高爾夫練習球場了?”周末,藤峰早月接到我妻善照的電話有些驚訝。
“不去了,那高爾夫球場發生了爆炸,現在停業整頓。”我妻善照看著報紙新聞也覺得不可思議。
“……沒有其他安排的話,我就睡覺了。”
“不不不,我邀請了園子來家裡玩兒,她說想看我祖先寫的那本《善逸傳》。你也過來吧。”
“其實你們可以二人世界。”
“哈哈哈說什麼呢?彼方和燈子也在。你也快點來吧,我把倉庫整理出來了,有不少有意思的東西。”
藤峰早月看向放著手鐲的書桌抽屜:“好,不過彆留我吃飯。”
“知道知道,我會說你需要早點回去。對了,我們每個人會從家裡拿一件有意思的東西,到時候各自說那個東西相關的故事。算是個茶話會吧。你家有什麼嗎?拿小時候尿床的照片也可以哦。”我妻善照提醒道。
“有故事的……”藤峰早月回頭看了下自己的時間,又看看書桌,一時沒想出來什麼來源有趣的物件。
“那就拿照片吧照片。小時候的照片,啊好懷念早月小時候啊。”我妻善照搖頭晃腦的笑,“那時候早月還是全黑發呢。”
掛了電話,藤峰早月走到書桌邊,想了想,把那手鐲拿了出來。
我妻宅裡。
鈴木園子一臉凝重:“實際上那個高爾夫球場的爆炸炸死人了。”
“啊?是定時炸彈故意的還是?”我妻燈子驚訝捂嘴。
“是謀殺啦謀殺。”鈴木園子作勢擦了擦額頭的汗,“我朋友小蘭剛好在現場,最後又是毛利叔叔破的案。就是那個沉睡的毛利小五郎。”
“又是他?”灶門彼方端著一杯咖啡歎了口氣,“我們也遇到兩次謀殺案,也是毛利偵探。這也太巧了。”
鈴木園子輕輕擺手:“實際上我覺得他們家那個寄宿的孩子比較可怕,對了,有個新聞,前幾天米花圖書館你們知道吧?”
“這個知道,據說是那圖書館館長進行非法交易,還殺人滅口,不過現在那館長已經失蹤了。新聞說是畏罪潛逃。”我妻燈子舉手。
“那館長藏屍的地方就是那小孩找出來的,還有啊,沒有爆出來的消息,圖書館左邊花壇背麵,找到巨量鮮血,要是一個人失血量這麼多,肯定人是沒命了。查了下,因為館長在警察局沒有留dna,所以不能確定是不是他,隻能說血型能對上,現在也不能確定死者是誰。不過懷疑是館長被自己的同夥滅口了。”
“這種消息應該算警方內部消息吧?”我妻善照雙手托著下巴奇怪。
“嗯不過我去打聽還是能打聽到的。”鈴木園子雙眼冒心看向藤峰早月,“早月最近有什麼八卦嗎?全國第一我還以為會像上次一樣看到很多新聞報道,但早月沒有接受采訪啊。”
“太麻煩了。我父母也拜托了下媒體那邊安靜點。”藤峰早月解釋。
鈴木園子眼睛半眯,笑著問道:“那我問一個行嗎?”
“可以。”
“你的耳環和手鐲去哪裡了啊。”鈴木園子抬手比劃了下耳朵和手腕位置,“第一次和你見麵的時候,你耳朵和手腕好誇張的金色耳環和手鐲,我還以為是你喜歡那麼誇張的金飾。”
“……給彆人了。”
“送了?”
“都送了?”鈴木園子驚訝。
我妻善照手摸上自己左手手腕,拉了下袖子擋住手帕包住的手環:“手鐲我知道,你還有金耳環?給誰了啊?”
“收過一個劍道徒弟,年紀還小,見家裡人戴著耳環羨慕,於是我把我那對送了。”
我妻善照雙眼放光:“聽起來是很可愛的小姑娘呢,還會羨慕姐姐媽媽戴耳環?早月你是不是玩兒養成啊。我竟然不知道?太過分了什麼時候的事?”
藤峰早月瞟了我妻善照一眼,搖頭:“收徒是好幾年前了,不過現在已經分開,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
“搬家了嗎?”鈴木園子惋惜說道,“這種是很可惜,但她有一對耳環留著當個念想也不錯了啦。那手鐲呢?”
“沒戴而已。”
鈴木園子吐出一口氣:“哎呀還以為是早月有心上人了呢,嚇一跳。”
我妻燈子和灶門彼方對視了下,都輕輕一笑,我妻燈子戳了戳旁邊的鈴木園子,在她耳邊壓低聲音說道:“早月啊,其實是那種你死纏爛打就會拿你沒辦法的類型哦。”
鈴木園子雙眼放光,一拍桌子:“早月我會經常來找你玩兒的!”
灶門彼方擋臉偷笑。
“不是說是拿一個東西過來說故事嗎?”藤峰早月岔開話題,“你們都拿了啥?”
鈴木園子立刻歡天喜地的拿出來一個盒子,邊打開邊說道:“這個,這個是我小時候喜歡玩兒的一個複活節彩蛋,據說叫回憶之卵。”
“看起來像鴕鳥蛋。”我妻善照摸著下巴看著麵前綠色的蛋。
鈴木園子打開蛋,中間是幾個黃金色的小人圍看一本書的雕像:“還有機關哦。”說著鈴木園子又拿出鑰匙,插進蛋下麵一個插孔裡轉了幾下,裡麵雕像中間的小人翻動起手上拿著的書頁。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