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峰早月和我妻善照到達那個魔術愛好者集會彆墅門口的時候,我妻善照臉色就已經變了。
“有沒有搞錯?吊橋,大雪,彆墅,手機沒有信號……又是這種地方。”我妻善照還沒走過吊橋的時候就已經抱著頭呻吟了。
“現在要回去嗎?不過出租車已經回去了,我約的時間是明天才會來接。”藤峰早月看了看手機訊號,確定是空的。
最後還是走過了那個看起來有些危險的吊橋,敲響了彆墅大門。
開門的人讓藤峰早月都有些意外:“安室先生?”
“啊,藤峰和我妻?你們竟然也是聚會成員嗎?”安室透也麵露驚訝。
“啊啊啊安室先生?”我妻善照眨眨眼,又看看裡麵這時才走過來的幾個人,聲音顫抖地問,“你……你不會是消失的巴尼吧?”
“不不不,我是這彆墅的主人雇傭過來臨時給你們服務的打工人哦。”安室透笑著說道。
“又是打工?”
後麵的中年男子走到門口微笑解釋:“是啊,他三明治做得非常好吃,這是我臨時雇傭他來打工的主要原因。”
“你是?”
“我是這個度假小屋的所有人,荒義則,也是無口的腹語師。你好,你們到得可真早,不過你的聊天室名字是?”
“我是禰豆子,禰豆子啊。本名叫我妻善照。”我妻善照開心的指著自己的鼻子,“這是我朋友,說好會和我一起來的:藤峰早月。”
“禰豆子是男的?!”荒義則震驚出聲,“怎麼可能?”
“啊,人家偽裝得很棒吧?”
“偽裝得太好了……我們完全沒有猜出來。”
“啊,禰豆子竟然是男孩子,我還很期待和她聊地球淑女隊的歌呢。”一個女人的聲音驚訝道。
“現在也可以聊嘛,你是?”
眼鏡女生笑著走到了門口:“我是黑田直子,哦對了,這位是濱野利也,你絕對想不到哦,他就是消失的巴尼。和你一樣偽裝得都很完美呢。”
後麵的年輕男子看著我妻善照笑道:“啊,我隻是刻意模糊下性彆,和禰豆子比還是差得多了,禰豆子我是完全沒想到是男生啊。完全就是一個剛高中畢業沒多久的女孩子嘛。”
“……消失的巴尼,是你?”我妻善照盯著眼前看起來二十多歲的男性青年,整個人石化風化了。
“是啊,我就是消失的巴尼,本名濱野利也。”
藤峰早月目露同情的拍了拍我妻善照的肩膀,差點把他拍碎了。
“真正的小女生應該是那個魔術師的學徒吧。”黑田直子抬手掩著嘴笑,“雖然很努力的裝男孩子,但一眼就看出來是小女生哦。”
我妻善照清醒了過來,四處看了看:“對了,那土井塔克樹呢?”
“土井啊,他還沒到,不過欺騙童子已經到了,她叫田中貴久惠,已經在樓上換床單了,你們也先上去吧。”
“欺騙童子是女生?”我妻善照再次震驚。
“很漂亮的女性哦。”
網絡聊天的時候,性彆就是這麼模糊不清。
藤峰早月和我妻善照安排到了一個房間,我妻善照打開窗戶,看著外麵一片雪白的後院風景,感歎了下:“真是不錯,新年後好好看看雪。”
“雪很厚,看起來挺冷的。”藤峰早月放下背包,開始收拾房間。
門口一個人影出現,來人安室透笑著敲了敲門框作為提醒:“hello?要不要幫忙啊?男仆服務哦。”
“哦安室先生?”我妻善照轉頭,“真是好巧,你竟然會來這邊打工。”
“因為隻三天,我當順便旅遊放鬆一下,這種深山小屋風景漂亮的地方,現在可不多了。”安室透走進屋,和藤峰早月一起拉起床單,幫忙整理起床鋪來。
“謝謝。”藤峰早月朝安室透點頭,“給你添麻煩了。”
“不客氣,本來就是男仆職責之一嘛。”
我妻善照不再繼續看外麵,而是關上窗戶,轉回身:“啊,可惜早月怕冷,不然我們可以現在就去下麵堆個大雪人玩兒。”
“藤峰怕冷?”安室透已經新套好枕套的枕頭拍得蓬鬆了些,放在了床頭。順便在下麵放了一個黑色扣子狀東西,卡在了枕頭縫裡。
“是啊,小時候被凍得重感冒過,之後他就特彆怕冷,連冰淇淋這些都不太喜歡。”我妻善照走過來和藤峰早月一起扯整齊了被子被角,疊好放在床上。
“這樣啊,那來這裡都是雪……”
“早月肯定完全不會想出門。”
“嗯。”藤峰早月點頭,盯著床沒動。
“你不會現在就想睡了吧?”我妻善照震驚。
藤峰早月轉頭看我妻善照:“其實本來後麵也沒我什麼事兒了吧?”
我妻善照翻了個白眼:“堅持一下堅持一下,園子還沒到呢。”
“園子?”安室透好奇詢問,“還有你們的朋友到嗎?”
“是啊,鈴木園子。應該很快就到了。”
隔壁傳來門開的聲響,我妻善照小跑出去看向房間右邊:“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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