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座看起來就很危險的木橋,毛利小五郎把這輛租來的汽車停在了停車場上。
毛利蘭拿了傘就先進了屋裡找洗手間。藤峰早月打開雨傘抱著柯南下了車。
“哇,這裡停了好多名貴的進口轎車耶。”柯南看著停車場的車驚訝說道。
藤峰早月抱著柯南,背著刀箱,又從車後備箱裡拿出來行李袋,隻得把傘讓柯南舉著。
毛利小五郎看著停車場:“賓士,法拉利,還有保時捷啊。”
“全部都是麻煩的車子啊。”老太太走在旁邊,一起往彆館裡走去。
毛利小五郎看到一輛特彆豪車,激動的跑去摸了摸。
藤峰早月不管柯南的抗議,抱著他沒有管後麵那車上下來的人,直接快速往彆館裡麵走去:“你帶了長袖外套沒?”
“在行李袋裡,我沒覺得冷啦。”
“這麼大的雨,還是山上,應該很冷的。”藤峰早月抬頭看了眼進彆館那長長的階梯,“這房子挺大,但裡麵似乎沒多少人,不知道準備的晚飯是什麼,已經太晚了,你什麼都沒吃。”
“什麼叫應該很冷?我都說不冷啦。”柯南小聲嘟嚷,有些不好意思,“而且也沒怎麼餓。”
敲開了大門,一個穿著女仆裝的女人打開了大門:“哦,您就是代替工藤先生來的藤峰先生吧?”女仆又看了看他懷裡的孩子,“這是?”
“這是我弟弟,毛利先生應該說過,還會帶兩個家人過來。”藤峰早月把柯南放到地上,拿過他手裡的傘收好,放在了門後的傘桶裡,“毛利先生他們在後麵。”
“好……好的,這邊請。”
“我們房間在哪裡?我先去放行李。”
“藤峰先生,請這麵走。”
“給我說地方就好,你後麵還有人要接待。”藤峰早月轉頭對柯南說道,“我先上去整理一下,你在這裡等等小蘭他們吧。”
“好,是要去換衣服嗎?”
“嗯,晚餐得穿正裝吧。”
進到這個彆館,藤峰早月就聞到了厚重的血腥味,藤峰早月環視了這個臥室一圈兒,在衣櫃拉門處也聞到了陳年血漬的味道。
已經侵入了這些木頭深處。
雖然帶了一套新買的休閒西裝,但仔細想了想,藤峰早月還是換上了一身白衣藍裙的劍道服。
來到休息等待室,裡麵有好幾個陌生人,有男有女,藤峰早月直接走到了正在和毛利蘭打著撲克牌的柯南身邊:“不錯,換上長袖了。但為什麼還是短褲?”
柯南乾笑了下:“又不冷,你怎麼不說小蘭姐姐穿的禮服裙子?連肩膀都全在外麵了。”
毛利蘭臉一下紅了:“柯南你說什麼呢?”
“我隻是舉例,早月總是這樣。”
“關心你的吃穿住行,不正是說明他是個好哥哥嗎?”毛利蘭笑著說道。
藤峰早月認真點頭:說得好。
“啊對了。”毛利蘭連忙向藤峰早月介紹起正和他們一起打牌的年輕女人,“這位是槍田鬱美小姐,是前檢察官,現在也是個偵探。槍田小姐,這是藤峰早月,是代表工藤新一來這裡的。”
“你好。”留著長卷發的槍田鬱美站起身來,和藤峰早月握了握手,“看你穿的劍道服,是很喜歡劍道嗎?”
“隻是常常穿這身練習,比較習慣。”
“劍道……練習嗎?”槍田鬱美露出奇怪神色。
“怎麼了?”
“哦……我以為你隻是個業餘愛好者。”槍田鬱美尷尬的笑了笑,“經常握著竹劍或者武士刀的人,手上有幾個部位都會有些老繭,你剛剛握手習慣性伸出右手,說明你是個右撇子,但你右手大拇指上卻沒有練習劍道常有的收刀割傷刀痕,也沒有繭。
“皮膚也是,經常劇烈運動的人,就算全是室內運動,再怎麼保養,也不會這麼白皙……”
槍田鬱美越看越疑惑,眼神漸漸懷疑。
“劍道界的巔峰帝王。”一個聲音插了進來,“最近工藤夫婦才在正式場合公開采訪時提到的另一個孩子——藤峰早月嗎?”
“白馬探先生。”毛利蘭看著來人驚訝道。
過來的青年正是白馬探,他也上下打量了一番藤峰早月,同樣漸漸疑惑:“就算再注意保養……”
藤峰早月看著猛然湊近的臉,微微往後退了退,一把按住了白馬探朝他臉伸過來的手:“你想乾什麼?”
“我隻是想確認下,是不是易容。”白馬探笑道,“或者你自己捏一下自證。”
藤峰早月甩開白馬探的手,冷聲說道:“要求彆人自證的人,為什麼不自己先自證下?”
柯南現在隻慶幸藤峰早月下來沒有帶他的刀,他連忙走了過去,拉住藤峰早月的手說道:“早月,我肚子餓了,我們去看看飯做好沒有吧。”
藤峰早月語氣輕鬆了下來:“我就說,你該餓了。”
“是啊是啊。”柯南頭上滴汗。
這時休息室的門打開,女仆走了進來:“抱歉讓各位久等了,今天的晚餐總算是準備好了。請大家移駕到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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