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看著藤峰早月被嗆到,還有些驚訝:“我還以為你不會有什麼反應呢。琴酒和女人抱一起你這麼意外嗎?”
“不是……隻是剛好岔氣了。”藤峰早月摸出手絹擦了擦臉,“新一說的?他親眼看見的?”
“是的,那晚上似乎琴酒本來想要狙擊鈴木園子,工藤懷疑是因為發型原因,她被誤認成了我。應該是我給姐姐曾經租住的公寓打電話,暴露了自己要去雙子塔的行蹤。”灰原哀站起身,拿出桌上紙巾擦起桌子上濺到的些許紅茶漬,“工藤懷疑那個女人就是之前酒窖裡的那個神侍,現在看來,那個神侍和琴酒的關係非同一般。”
藤峰早月視線下飄:“嗯,這樣啊。”
“那個神侍到來後,琴酒放棄了狙擊我這個目標,後麵警察也在鏈接橋上發現了遙控炸彈,但都沒有引爆。上次也是,那個神侍要求琴酒殺了皮斯克,變相保護了我的身份。”
“哦,好巧啊。”藤峰早月視線換了一邊飄。
“工藤懷疑了兩種可能,一是組織裡麵其實有兩股勢力,一個是琴酒方麵,希望殺了我,另一個不希望,但目的不明。”
“嗯。”
“第二種可能是,那個神侍可能認識我,或是我認識的人,單純在保護我。”
“哦,我覺得……會不會是新一想多了。”藤峰早月覺得這腦洞有些大了,他當時讓殺了皮斯克,隻是因為知道琴酒本來就是來殺皮斯克的。至於抱琴酒……那單純是他聞起來太香了。
為了這甜點自己甚至拿桌子砸窗了,無炸彈版的桌子。
“我發現了,你其實不是那種喜歡動腦子的類型。”
“嗯。”終於有人發現了。
灰原哀把擦了桌子的紙巾收拾好扔進了桌下的垃圾桶,重新坐好在沙發上,再次端起紅茶:“我也覺得第二種不太可能。我和我父母進入這個組織也是這十幾年的事兒,但根據現在的調查,這個組織應該是日本一個有兩百年傳承的邪教:萬世極樂教。”
“兩百年?”藤峰早月驚訝了一下,心裡開始認真推斷童磨的年紀。
“是的,這個教一直不大,前期一直隻在日本維持著200多的教徒,沒有大規模增長過。直到大正之後……”灰原哀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這個教派的教徒突然在高層間極速擴張,甚至世界各國都有活動記錄。直到四十年前,黃昏彆館案後再次銷聲匿跡。”
“……已經查出來這麼多了?”藤峰早月想給兩小隻鼓掌下。
“這是所有紙麵上,能找到的唯一記錄了。連教主由哪些人擔任過都不清楚。”灰原哀聲音沮喪了起來,“一個傳承上兩百年的,在高層間早早就有聯係的,四十年前隱沒暗處韜光養晦的邪教組織。我在裡麵呆了十多年,連裡麵有神侍這個職位都不知道……我們真的能活下來嗎?”
藤峰早月認真思考:“你我不太清楚,但新一的話,就算是那位大人親自出手,我也能保下他命的。”
“留著我,會給他帶來危險……”
“沒事兒,你帶來的危險和他自己到處蹦躂惹來的相比,不值一提。”藤峰早月決定安慰下,這是人際交往的常識,“我要是真的怕麻煩,最先掐死的該是他。”
大概這句話加上藤峰早月臉上冷淡的表情哪裡戳到了灰原哀的點,她被逗笑了。
藤峰早月等到灰原哀笑完,才說道:“不用擔心,就算那個組織很強,我也不弱。你們的後盾是我,可以放心。”
“哈哈哈謝謝安慰,有一個持刀就能劈開子彈的後盾,確實讓人安心了不少。”灰原哀抹了抹眼角笑出來的淚水,“……謝謝你,藤峰,你和工藤都是好人。”
“……”被發卡得猝不及防。
灰原哀喝下紅茶,暗暗下定決心,工藤、少年偵探團、善照、煉獄、小蘭……他們都是很好的人,那麼為了他們的安全,自己的生命微不足道。
帶著一摞信件從工藤宅出來,藤峰早月往商店街方向的郵政局走去,正好看到高木警官開著警車離開,聽到旁邊的人討論,似乎是少年偵探團帶著警方救出了一個被綁架的老太太。
那個老太太常在米花公園喂貓。
又一個案件。
藤峰早月把工藤優作的讀者來信都轉寄了,跟著的視線離開米花町後就消失了,他已經猜到了視線主人,於是沒有在意。
劍道更衣室裡,煉獄桃壽郎得到了藤峰早月的邀請。
“邀請函?辛多拉公司的?那是什麼?”
“一個遊戲公司,據說做出了虛擬遊戲。少年偵探團們都會去,園子已經邀請他們了。”
藤峰早月正準備紮頭發,就見我妻善照一臉壞笑的拿出來一個巨大的紅色寬邊蝴蝶結。
“……綠色發帶。”
“那些發帶都要拿去綁你的情人節回禮啊,來來來,以後還是乖乖紮這個吧。”
藤峰早月老實坐椅子上,在我妻善照給他綁頭發的時候,抬頭繼續和煉獄桃壽郎說話:“這次時間很充裕,可以買一套西裝當正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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