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藤峰早月接到了工藤優作的電話,被告知辛多拉被人暗殺了,死狀詭異,被活掏了心臟。
警視廳的監控什麼都沒拍到,唯一能確定的是有人易容成了一個警員進入的警戒區。但金屬探測並沒有找到武器。
“美國覺得是那邊不想交人,故意弄死了辛多拉。”工藤優作的聲音有些無奈。
電話裡傳來工藤有希子的聲音:“早月,彆管那個辛多拉啦,反正跟我們沒什麼關係,給你說哦,我聯係上克裡斯了。哈哈哈哈她說她去日本一個海島上玩兒手機弄丟了,又正好想躲記者。就在上麵度假了小半年。”
“這樣啊?太好了,媽媽開心嗎?”藤峰早月語氣平靜。
工藤有希子早習慣了藤峰早月的冷淡的語氣:“開心,她還老實給我說了她息影的真正原因。”
“哦?”
“她陽光過敏了。超級嚴重,所以才去療養。”工藤有希子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這種確實沒辦法拍戲了,開始我還以為她是在日本遇到真愛準備結婚,才堅定息影呢。”
“陽光過敏啊。”藤峰早月看了眼時間,“媽媽,晚上再聊,我和善照約了去煉獄家玩兒。”
“哦哦好的,那個……”工藤有希子糾結了一下,才笑著說道,“好好玩兒,劍道什麼的,也不用那麼努力。”
“嗯,沒努力。”
掛斷電話,工藤有希子擔憂的看向工藤優作:“你說我們要不要把早月接過來,不學劍道了。”
“十小時的極限殺戮確實可怕,但我們把他和劍道完全隔離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工藤優作搖頭,安慰道,“彆擔心,我們孩子的心理承受能力,比你想象的更加強大。”
“……哎,早月從小就懂事兒,有什麼也不會主動說。”工藤有希子扶著臉吐出一口氣,突然想道,“啊對了,我給克裡斯說一聲,讓她去偶爾看看早月。”
工藤優作搖頭:“彆了吧……”他fbi的朋友以前就給他說過,懷疑沙朗和克裡斯都是那個組織的人。
“有什麼關係?反正克裡斯在日本也是療養。”
“既然是療養,就彆打擾她了。”工藤優作攬住工藤有希子的肩膀,“新西蘭的皇後鎮要不要去看看?那邊的海上快艇據說玩起來很有趣。”
藤峰早月和我妻善照到了煉獄家門口,是一個劍道道場。
“好大……”我妻善照看著門口的煉獄道場幾個大字,“大哥說繞到後麵進去,道館現在是他父親在給孩子們上課。”
“孩子?”
“嗯,暑期劍道班。”我妻善照帶著藤峰早月繞過道場前麵,從後麵繞過兩棵銀杏樹,就看到煉獄桃壽郎在一道小門前等著。
“早月,善照,這邊。”
“大哥!”我妻善照開心的揮手大聲打招呼,“你家好大,在東京都內這麼大房子好難得。”
“祖上傳下來的,已經很多代了。”煉獄桃壽郎把兩人領入了門,先過了一條院子門廊,然後才走進裡麵全和室的房內。
“哇,和我上次吃懷石料理的地方真像。”走過一個拐角,還看到有竹筒倒水的小水塘,“哦哦哦上次我們吃懷石料理店裡也有這個。”
“這個叫驚鹿,據說一百多年前,這棟宅子附近住人不多,這個用來驚走野生動物的。”煉獄桃壽郎笑著打開正對這個庭院的拉門,“據說是我曾曾祖父弄的,最開始這裡其實是一塊平地,他哥哥練習劍道用的。”
“哦,他哥哥後來呢?”我妻善照開口問道。
“嗯……英年早逝了吧,據說挺年輕的。”煉獄桃壽郎笑著抬手擦了擦鼻子,帶兩人進了八疊的和室,正南麵有架子懸掛著一件羽織,白色底,下擺是不規則的火焰紋路。
“哇,這個是什麼?”我妻善照指著羽織問道,“我家也有類似的羽織,黃色的。”
“家裡傳下來的,據說曾曾祖父之前就一直有了。爸爸說世代相傳的。”煉獄桃壽郎拿出墊子讓兩人坐好,才從一個櫃子裡拿出一個黑色的木箱,放在中間打開來,“我給爸爸說了呼吸法的事兒,他就給我這個了。”
裡麵放著兩疊書,一疊有些破破爛爛,似乎是被故意撕破的,另一疊看起來是重新抄寫的手抄本。
“啊,怎麼被撕爛了?”我妻善照可惜的看著那邊壞掉的。
“據說是被祖先撕掉的,但曾曾祖父手抄過來儘力補上了。”煉獄桃壽郎拿起一本看起來完好的手抄本,遞給了我妻善照,“聽說你想補《善逸傳》,這是《炎之呼吸》的指南書三本,還有一些雜記。”
“炎之呼吸?”我妻善照拿過完好一邊的一本,“不是成為柱的嗎?”
“嗯,據說我們祖先就是靠自己看這個書成為炎柱的。”煉獄桃壽郎笑著說道。
“光是看書,就成為炎柱?”我妻善照很是崇拜的說道,“我光掌握雷之呼吸,早月就訓練了我好久好久。”
藤峰早月拍了拍我妻善照肩膀:“你學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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