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峰早月這次回到現世靠的也是自殺。
他隨便摸了一把刀,在無人的地方抹了脖子。
真是速度回現世的好辦法。
我妻善照的聲音還在說話:“日之呼吸聽起來就很拉風。早月,我們下周去京都合宿的時候,去那個神社看看吧。”
“好。”藤峰早月輕輕搖晃了下自己的腦袋,抹脖子這個動作帶來的眩暈感似乎比腦袋被砸碎更甚。
“怎麼了早月?你看起來臉色不太好。”我妻善照轉頭,發現藤峰早月的唇色蒼白。
“不太舒服。”藤峰早月抬手扶住額頭,覺得奇怪,為什麼自己對抹脖子這個方式反應這麼大?
“是低血糖嗎?”煉獄桃壽郎連忙問道。
藤峰早月整個人突然往後一仰,倒了下去。
“早月!早月!”我妻善照丟開手裡的書馬上去接,剛抓住藤峰早月的背,後背襯衫的布料就被整塊撕了下來,“咦!?”
藤峰早月倒在了榻榻米上,出現了持續性的耳鳴,模糊間看到我妻善照和煉獄桃壽郎緊張的臉,嘴巴張張合合緊張地在說什麼。
自己抹脖子用的力氣太大了嗎?
但沒徹底昏迷,大概隻躺了五分鐘左右,藤峰早月就撐著身子坐了起來,這時煉獄桃壽郎正拿著手機想叫救護車,我妻善照緊張的說讓再等等。
“我沒事兒了。”
“早月?”我妻善照哭著說道,“是怎麼回事兒?低血糖嗎?果然還是營養不良了對不對?”
煉獄桃壽郎走過來,摸了摸藤峰早月的額頭,又用自己額頭抵在藤峰早月的額頭上測了一下溫度:“不是發燒。”
“沒什麼,就是腦子一下暈了。”藤峰早月雙手撐地的坐在地上,腦子慢慢清醒,“可能是睡眠不足?”
我妻善照哭唧唧的坐在旁邊,手裡拿著藤峰早月的襯衫布料擦著眼淚:“我不小心把你衣服撕爛了,早月對不起,哇!”
“沒事兒。”藤峰早月看向煉獄桃壽郎,“你的劍道服先借我一套吧。”
“好的,沒問題。”
藤峰早月坐正了身子,抬頭仔細聞了聞:“櫻花……的味道?”
“櫻花?已經不是開花的季節了啊。”我妻善照吸了下鼻涕。
“哦對了!”煉獄桃壽郎笑著說道,“知道你們要來,媽媽做了很多櫻餅。”
“櫻餅?”我妻善照轉頭看去。
“嗯,這是我們家招待客人的傳統。等等啊,我去給你們拿櫻餅和茶,還有衣服。”
看著煉獄桃壽郎拉開和室的門走出去,我妻善照緊張的湊了過來:“早月,你怎麼了?是哪裡難受嗎?還是餓了?”
藤峰早月搖搖頭:“沒事兒,可能是昨天沒睡好。”
“真的?不準騙我。”我妻善照擦了擦眼淚,認真說道。
“……我應該是貧血了。”大概抹脖子割大動脈出血太嚴重,下次不能用這個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