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階上,西條大河聽著台階下麵的男人磕磕絆絆的說完了確定他是凶手的推理。
“我跟龍圓他們,都在同一個劍道場練劍,就因為這樣,我有一天,得知了京都有一個叫義經流的古老流派,後來我就隻看見開始研究義經流。”
鴨舌帽男生忍不住接口:“那你看的書很雜啊,但源義經是高中女生這種沒必要研究吧。”
“什麼?”西條大河茫然了一下,“我兩年前離開劍道場,開始以義經的繼承者自居。”
“哦,是想當繼子。”鴨舌帽男生恍然。
“什麼是繼子?”
“……請繼續,我不打斷了。”
“和弁慶比起來,我一直更喜歡義經,我想成為義經!可是呢,義經的頭銜被首領搶走,我在團裡的地位最高,於是,也就被冠上了弁慶的稱號。”
“你想要獨吞那個佛像,是為了那筆錢對不對?”
西條大河左手抓著遠山和葉,右手敞開,鬆開了一直握著的腰間武士刀刀柄,感慨說道:“沒錯,但我不是為了私欲,我想在京都蓋一間義經流的道場。”
正在這時,鴨舌帽男子壓著帽簷的手速度放下,抓住自己右手手腕一拉:“你學習劍道,卻不關注劍道嗎?”
“什麼意思?”
“雷之呼吸,壹之型,霹靂一閃!”鴨舌帽還留在原地,自從半空緩緩落下,男生已經瞬間越過了十多米的距離,出現在了西條大河的麵前。雙手握著黑色的短刀,上麵還閃爍著雷光,直接拍擊在了西條大河的臉上,把他從遠山和葉身邊直接抽飛了出去。
西條大河飛出兩米遠後落地翻滾了幾下,才頂著臉上印子黑著臉撐起身子:“你是誰?你不是服部平次!”
後麵的鴨舌帽這才徹底落在了地上。
沒戴帽子的男生站在了遠山和葉前麵,手張開把她護在身後,皺眉說道:“咦,這次用的力氣又太小了嗎?”
“善照?”遠山和葉驚訝,“果然是你?”
“啊?你看出來了?”
“……挺明顯的。”所以後麵遠山和葉都不說話了。
西條大河憤怒大吼了一聲,後麵的寺院裡走出來了四個同樣戴著能劇怪物麵具的劍道服男子,手上都拿著開了刃的武士刀。
西條大河猙獰大笑:“這都是我用我的義經流教導出來的徒弟,你以為你拿著一根破棍子就能對付這麼多把刀了嗎。”
我妻善照無語的盯著西條大河:“我剛剛就說了,你一定很久沒關注過劍道界了。”
“什麼意思?”西條大河收住笑容,轉頭看向寺院門口,“怎麼回事兒?門口應該守著的四名弟子呢?”
櫻花飄落中,一個長發的身影,單手握著一把沒有刀鐔的武士刀,緩緩走入寺院大門,輕輕一甩刀刃,有鮮血自武士刀上滴落:“守在門口的四個家夥嗎?已經解決了。”
西條大河臉色一白:“你是……山能寺裡那幾個帶小孩的?”
兩隻烏鴉飛下來,落在了旁邊寺院的圍牆上,發出尖銳的笑聲:“殿下!殿下!滅殺!滅殺!”旁邊的篝火搖晃,照得進來的人影身後黑暗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