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峰早月直接走到了二樓,在過道處一個地方站定,抬起了頭。
柯南跟了上來,問道:“是找到什麼線索了嗎?”
“服部在上麵,他好像流血了。”
“什麼?”柯南跟著藤峰早月的視線抬起頭,“你是說這上麵閣樓?”
藤峰早月點了點頭,思考了一下,就準備掏出一直揣著的武士刀刀柄。
低頭卻見柯南已經一按腰帶,落下來一個足球,接著彎腰按住腳上運動鞋的按鈕,然後一個抬腳。
天花板直接發出巨響,木屑紛飛,一個巨大的窟窿出現在上麵。
“什麼?”兩個人的頭出現在了洞口處。
“住手!”那位之前還抱著貓的女士已經上到了二樓,手裡沒有了貓,隻拿著一把手槍,站在樓梯口指著兩人,“你們……你們在乾什麼?我要報警了。”
“嗯,那麻煩你報一下警。”藤峰早月點頭。
看著後麵樓梯上,手上已經拿著黑色短刀的我妻善照已經走了上來,抬手就一下敲在了那女人後頸上。
女人啊了一聲,前撲在地上,手上手槍跌落,卻沒有立即暈過去。
我妻善照尷尬的走過來:“啊,又沒掌握好力道。”就想要拿起地上的手槍,結果天花板上的大洞裡跳下來兩個高大的男人,伸手就要去搶手槍。
藤峰早月再一次要摸出武士刀刀柄,後麵柯南慌忙舉起手表,一針射暈了一個長發的男人。
另一個更加強壯的男子手上握著匕首,就朝我妻善照刺了過去。
我妻善照發出一聲尖叫,閉著眼睛驚恐得哭了出來:“啊啊啊啊他有刀。”手裡黑色短刀卻握得極穩的一個順閃,刹那間六次突刺,直接把那壯男擊飛了出去,撞在了旁邊的牆上,直接暈厥。
“啊啊啊啊早月救命!”我妻善照一路尖叫,一腳踩在地上那個女士的頭頂,這次徹底把她踩暈了過去,還手忙腳亂的閉著眼睛繼續亂揮著手上黑色短刀。
藤峰早月走了過去,熟練的快速抓住我妻善照手腕,搶下了黑色短刀,手一抖恢複成手環模樣,摸出手絹繼續熟練的開始給我妻善照擦臉。
房頂的大洞再次探出來一個腦袋,服部平次臉上都是被挨過一頓打的擦傷痕跡:“工藤?藤峰?”
“啊?工藤也在?”和服部平次手腕綁在一起的遠山和葉背對著洞口,看不到下麵。
“我說的是救護車(きゅうきゅうしゃ),藤峰,快叫急救車,楠川先生重傷昏迷了。”服部平次連忙說道。
“ku和kyu的發音差很多吧?”遠山和葉半月眼吐槽。
藤峰早月拿出手機塞給了柯南:“來,叫救護車。”
樓下毛利小五郎的聲音小心翼翼:“伊藤女士?裡麵怎麼了?我聽見好大的聲音……”
藤峰早月彎腰把跑過來的暹羅貓抱了起來,大聲回答:“小蘭,打電話報一下警,是綁架。”
晚上的毛利偵探事務所,服部平次臉上還貼著創可貼,得意洋洋的說著自己怎麼拒絕那個歐巴桑,沒有說出她想要破解的那個暗號的答案。
“實際上那個歐巴桑拿出來的暗號,我沒多久就看出來了答案。真是……”
飯桌上,遠山和葉笑著說道:“還好早月一下就找到了我們,看到一個足球突然踢破地板,還把我們嚇了一跳。”
柯南拿著筷子夾了一筷子菜:“都是早月說他聞到服部哥哥血的味道啦,我以為是受了很嚴重的傷呢,一著急就……誰知道隻是臉上擦傷一點點。”
遠山和葉咦了下:“血的味道?早月能聞到平次血的味道?”
“嗯,因為舔過,很熟悉。”藤峰早月點了點頭。
我妻善照啊了一聲:“好了好了,明天服部你們有什麼安排嗎?”
“暫時沒有。不過說起來今天真是差點死了啊,那個歐巴桑還說要燒死我們。”
“燒死?”毛利小五郎拿著啤酒喝了一口,“那你們運氣真好,要是真的放火燒掉整個房屋那種,說不定會被當成連環縱火了。”
“連環縱火?”服部平次驚訝。
毛利蘭點頭:“是啊,從年初開始,我們都內有了好幾次縱火案。”
“好幾次?被稱為連續,那麼就是說手法相同嘍?”
“嗯,三次,雖然手法沒有統一性,但每次都會在案發現場留下一個紅馬的塑像。”毛利小五郎帶著酒氣回憶道。
“這樣啊。”
飯桌上又說起案件信息,藤峰早月夾爛了自己那份漢堡排,最後挑了一塊放入口中。
我妻善照微微偏頭,把自己的空盤子移了過來:“換一下,換一下。”
藤峰早月點頭,把兩人的漢堡排盤子悄悄交換。
柯南端著自己的碗,半月眼看著兩人的小動作,挑了下眉。
“叔叔,明天就和我一起去杯戶四丁目吧,我們一起去調查楠川先生的這個委托,反正明天沒有事,還有帶著這個小鬼。”服部平次溝通完了案情,轉頭抬手按了按柯南的腦袋,“你沒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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