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藤夫婦回洛杉磯後不久,琴酒又一次約了藤峰早月出來見麵。
依然是夜晚的代代木公園,依然是那個長椅。
藤峰早月到的時候,琴酒正靠著長椅悠閒的抽煙。
過了晚上十點,公園裡除了主乾道的路燈,一些景觀燈和小路路燈都關閉了。於是藤峰早月到的時候就先看到一個紅點在黑暗裡明明滅滅。
“下次彆約這麼晚,我回去會沒車的。”藤峰早月走到座椅邊,伸手直接取掉了琴酒嘴裡的香煙,在座椅上按滅了,又塞回琴酒風衣包裡。
這才在琴酒身邊坐下,“找我過來是想說自己恢複得差不多了嗎?”
“你那鎖鏈除了禁言,還有什麼?”琴酒被取了煙也不生氣。
“讓你傷口不流血。”隻是保護外皮隨時恢複,而且是提前預支琴酒的生命力來進行修複。保證任何受傷都不會讓血輕易外流,內傷和骨折就不會管了。
雖然藤峰早月沒全說出來,但琴酒就是瞬間大概摸明白了意思“保護食物血包嗎?倒是體貼的枷鎖。”
“我沒有要控製你去做什麼事兒。”
“是的,你隻是讓我彆做什麼事,而且這控製挺仁慈的。”琴酒輕笑了下,“一會兒你回去我可以開車送你。”
藤峰早月想了想,覺得挺晚了,估計也就是朗姆能看見,但朗姆看見也好像無所謂“好。”
說完就看著琴酒的脖子位置,有些躍躍欲試。
琴酒直接解開了風衣領口,裡麵的高領往下一拉,脖頸上本來的幾個咬傷全部消失不見了,皮膚光滑。
藤峰早月側轉了下身子,要咬上去吧,就得把琴酒拉過來,或者自己站起身跪坐到琴酒身前去。
不管什麼姿勢,都覺得有些微妙。
“手腕嗎?”琴酒抬起手,語氣輕鬆,“會更方便點吧。”
藤峰早月皺眉,直接站了起來“那裡的出血速度太慢了,喝起來麻煩。”
說完,手虛空一拉,琴酒脖子上鎖鏈浮現,接著藤峰早月抓著鎖鏈往上一提,琴酒直接被拉得站起身來。
男人時的體型比少女的身高高了不少,不需要仰頭,藤峰早月直接拽著鎖鏈把琴酒拉到近前,尖利的指甲撕開了高領,一口咬在了右肩頸處。
疼痛讓琴酒反射性後仰,但藤峰早月抓著鏈子一下收緊,瞬間窒息感讓琴酒停住動作,咬緊了牙,順從的放鬆身體,倚靠在了藤峰早月身上。
感受到懷裡的人不再掙紮,藤峰早月抓著鎖鏈的手同樣放鬆了些。
琴酒這才感到空氣的流通,深吸了一口氣,感受著血液的流逝,熟悉的手腳開始冰涼。
就在琴酒以為這次也要大失血的時候,藤峰早月鬆開了嘴,傷口飛速自動愈合,他還來不及舔兩口,琴酒肩頸那塊皮膚已經恢複光滑模樣。
抓著那鎖鏈的手依然沒放,藤峰早月比琴酒隻矮了一點,直接抬頭在他耳邊問道“你這次主動來找,一定不是乖乖來給我當食物的。說吧,還有什麼事?”
琴酒的聲音虛弱了些“你現在想去見那位大人嗎?”
“你想知道他發生了什麼?”
“有一點。”
“他沒事兒,活著,不過需要人照顧。”藤峰早月已經聽弘一說了細節,那個烏丸蓮耶想要恢複年輕時候的模樣再來見他。
之前宮野夫婦的藥可以讓人保持容貌,那不是烏丸蓮耶想要的,年老的容貌保持也毫無意義,所以才會有了後麵宮野誌保研究的返老還童藥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