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峰早月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黃昏時分,正是晚飯時候,我妻善照已經自作主張的跑去極樂屋點了一盤高級壽司和一盤生魚片,坐在飯廳座位上等著他回來了。
“已經買好了嗎?”看著桌子上的兩大禮盒,藤峰早月抬手把束起的高馬尾解開,披散了下來,因為外麵下雨,就算打傘,頭發尾端也被淋濕了點。乾脆解開了一會兒好去洗澡。
“嗯,極樂屋老板認識我。記的你的賬。”我妻善照理直氣壯道。
“好的。”藤峰早月走到桌邊坐下,拿起筷子吃起了生魚片。
“琴酒是誰?”
“什麼?”
我妻善照吃著壽司,沒有看藤峰早月“你那個紅色筆記本上,有一頁寫著酒廠,下麵還有很多漢字,看起來像是名字,裡麵有兩個漢字琴酒,剛好這兩個漢字我認得,所以查了下,英文是g。今天你弟弟監聽器裡麵,發號施令的那個人就叫琴酒。”
藤峰早月從來沒想過那麼久的筆記本,我妻善照會記得上麵的字。
見藤峰早月沉默不回答,我妻善照接著問道“他們要暗殺議員,你弟弟叫他們黑色組織裡麵代號都是酒,所以你那頁寫著的酒廠就是他們吧?他們是壞人嗎?”
“算壞人吧。”
“但你弟弟打電話又聯係了裡麵一個女人,喊她克裡斯姐姐。感覺關係挺混亂的。”
“嗯,因為那個組織裡麵有臥底有叛徒,還有劃水的。”藤峰早月誠實回答。
我妻善照停下了大口吃壽司的動作,轉過頭來,盯著藤峰早月,眼淚刷就爆了出來“哇!水無憐奈小姐,是那個組織裡的,也是壞人嗎?”
藤峰早月放下筷子掏出手絹,給我妻善照擦臉的同時順便把他嘴邊飯粒一起擦了“我不知道她好壞,你能聽到嗎?”
“我聽到的她很溫柔,是個好人。”我妻善照繼續寬麵條淚。
“那就相信你聽到的。”藤峰早月繼續給我妻善照擦臉,“好好吃東西,彆哭了。”
“嚶嚶嚶嚶水無小姐,水無小姐也參加了那個暗殺計劃。”
“相信你自己的直覺就好。”
“不行啦,我隻能聽出來對我有沒有惡意之類的。但是……但是……”我妻善照趴在桌子上,眼淚直接流成河,“水無小姐!我還有兩個她的毛絨娃娃,她還答應給我簽名。”
“嗯,既然她答應了,你不是知道她家在哪兒嗎?抽個時間上門去要吧。”藤峰早月又掏出一張手絹,放在我妻善照臉下麵墊著。
“早月……”
“嗯?”
“你知道那個組織多少事?”
“啊?”藤峰早月想了想,“不算太多。”
“你都叫那個組織酒廠了。”
“因為代號都是酒。”藤峰早月重新拿起筷子夾起鮪魚刺身,繼續吃了起來。
“你說有三個受了軍事化訓練的人在跟蹤水無小姐,是不是說明她有危險了?”我妻善照哭了一會兒,突然說道。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