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峰早月周六早上單獨到京都的時候,直接就去了那個神社,卻在門口遇到了產屋敷智光。
“你在等我嗎?”藤峰早月驚訝。
“愈史郎先生告訴了我,所以我想,你需要一個可以陪你的朋友。”
“……無所謂。”藤峰早月點頭,就往神社後麵的楓葉林走去。
“等等,殿下。”
“你要阻攔我?”藤峰早月皺眉。
產屋敷智光抬頭看了看天,陽光明媚,正是夏末“現在的陽光,有些太好了。”
“確實。很討厭。”藤峰早月點頭,“但男生打傘太顯眼了。”
“不是。”產屋敷智光握拳在嘴邊輕咳了下,“繼國先生,已經很虛弱了,想來,並不願意剛醒來就看見陽光。”
藤峰早月愣了下,想起茶茶丸和貝爾摩德現在碰一下陽光就慘叫著縮回的模樣“……那我晚上過來。”
“願意進來聊聊天嗎?我備了紅茶。”產屋敷智光微笑道。
“……好。”
兩人一起往神社裡走去。
產屋敷智光微笑著開啟了話題“殿下現在似乎已經習慣這個稱呼了呢。”
“你們不改,我有什麼辦法?揍你們一頓嗎?”藤峰早月語氣平靜。
“噗,殿下很可愛。”產屋敷智光握拳在嘴邊擋住了笑聲。
藤峰早月穿著一身銀鼠色暗銀水波紋的男士和服,而產屋敷智光穿著一身七寶圖案的淡黃和服,外披一件白色羽織,兩人一起慢慢走過了鳥居。
“上次那位時透先生,殿下要再去看看他嗎?”
“不用了,對了,他的刀是怎麼弄丟的?”
“日輪刀嗎?”產屋敷智光回憶道,“家祖對此的記憶不甚清晰,解散了鬼殺隊後,因為禁刀令的關係,有些人就把日輪刀交回了我們家保管。但時透先生說他身邊不配刀不太習慣,不去大城市的話,禁刀令還不算特彆嚴格。”
“然後呢?”兩人走到了手水舍,緩慢的淨了手。
“後來……時透先生的死訊傳來,竹內先生和村田先生把他帶了回來,睡在了墓園裡。那時候,他手裡就沒有日輪刀了。”
“所以你也不清楚……銀子呢?”
“銀子是耀音的祖奶奶,她並沒有和時透先生一起出去住,她當時和南南東……”產屋敷智光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談戀愛了,所以那段時間並沒有時刻待在時透先生身邊。似乎刀是在那時候失蹤的。”
“這樣啊。”藤峰早月了然點頭,被產屋敷智光帶到了一個偏殿的茶室裡。
“其實我擅長的茶道是抹茶。”產屋敷智光引領著話題,並沒有讓談話冷場,“不過聽說殿下隻喝紅茶,希望你彆責怪我手藝不精。”
“不會比善照更糟糕了。”藤峰早月跪坐在了墊子上,看到了矮桌上放著的相冊。
“等待紅茶的時候,殿下可以看看相冊打發時間,也許有你在意的人呢。”
藤峰早月翻開相冊,第一頁就是一張大合照,場麵很是混亂,穿著白無垢的甘露寺蜜璃滿臉著急的拉著一臉暴怒的伊黑小芭內,阻止他對著我妻善逸抽刀。
而我妻善逸和一個豬頭人正嘴上叼著肉排和魚,跳過餐桌,掀翻了不死川實彌麵前的盤子和碗,時透無一郎正用左手笨拙的夾起一個團子笑著,和一臉著急伸手壓住自己桌子防止被掀翻的灶門炭治郎說話。身後全是想要幫著拉人或大笑著的鬼殺隊和隱的隊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