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從門牌上拿下存儲卡,藤峰早月把人帶到書房,讓他們等著,才點開了文件“你們可以把昨晚的全記錄帶走,但卡不能當做證物給你們,我門口還需要繼續攝像。”
“好的好的,有昨晚的記錄就可以了,感謝配合。”高木涉連忙說道。
藤峰早月把昨天到現在所有的記錄拷貝到了高木涉的手機裡,又聊了幾句後把他送到了門口。
回到書房的時候,藤峰早月發現柯南已經點開了其他的記錄上麵是藤峰早月正在門口彎腰和坐在保時捷副駕駛的琴酒說話。
看著藤峰早月進來,柯南轉頭“果然是他吧?受傷進醫院你去看的人,琴酒。”
“……啊?”
“我問過善照,他說你是要去照顧傷患,而貝爾摩德最近很忙,你住的酒店是她解決的……和你有關係的,會導致貝爾摩德忙起來的,選擇不多。”柯南麵無表情。
“我沒照顧過他。”藤峰早月擺手,“你彆想多了。還有,叫克裡斯姐姐。”
“那一箱東西是什麼?伏特加給你的。”
“一些衣服。克裡斯姐姐拜托他買了送我的。”藤峰早月回答。
柯南雙手抱胸,一臉鬱悶的看著藤峰早月。
“怎麼了?這表情。”
“這是發現我自己家人就和那個黑暗組織有些糾纏後的表情。你和琴酒什麼關係?看他的表情,你們不可能是隻見過幾麵的朋友。”
“就吃了幾頓,不算熟。”藤峰早月很誠實。
“這回答真敷衍。”柯南半月眼盯著藤峰早月。
突然外麵傳來一陣尖叫。
“善照?”柯南轉頭。
藤峰早月已經直接往院子方向跑了過去。
“救命救命救命!”我妻善照大聲喊道。
等藤峰早月和柯南跑到院子,就看到我妻善照正淚奔著慘叫,有一個長發穿著睡衣的小孩一口咬在他左手上,一路被他帶著滿院子跑。
藤峰早月連忙跑了過去,把那孩子抱住說道“快鬆口,彆咬了。”
繼國岩勝這才鬆開了嘴,被藤峰早月抱進懷裡拍了拍。
“你怎麼自己跑出來了?”藤峰早月問道。
我妻善照哭唧唧的舉著紅腫的左手“我剛翻進來,就看他躺在院子中間,好像很痛的樣子縮成了一團。就過去想看看他是不是哪裡受傷了。”
柯南乾笑了下“然後就被咬了?”
藤峰早月把繼國岩勝舉起來看了看,臉上隻剩下一雙正常的眼睛,眸色也變成了普通的紅棕色“很疼?”
繼國岩勝抿緊嘴巴,沒有說話。
我妻善照哭著回答“當然很疼啊,你看我手。”說著把左手手掌舉起來晃了晃,臉上寬麵條淚的委屈道,“我就是看他在草地上卷成一團,以為他受傷了。結果你看,受傷的是我啊是我。”
“這小孩是誰?”柯南問道。
“我的弟子,繼國岩勝。”藤峰早月想了想,加了一句,“很重要。”
我妻善照誒了一下。
藤峰早月換了個姿勢,把繼國岩勝直接用手臂夾著,想摸出手絹,發現還穿著浴衣。手又夾著繼國岩勝,於是直接把我妻善照手腕上纏著的手絹扯下來給他擦臉“你怎麼這麼早過來了?”
“聽說你這附近有地方被燒了,就過來看看你家有沒有事兒啊。”我妻善照就著藤峰早月的手擤了下鼻涕,“他就是繼國岩勝?你徒弟就是繼國岩勝?”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