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雨裡,毛利小五郎和幾個警官們穿著雨衣來到多幸灣這個海邊的時候,隻有藤峰早月和繼國岩勝醒著。
“小蘭啊!”毛利小五郎激動的撲到了毛利蘭的身邊,大喊著。
毛利蘭被聲音吵醒,睜開眼睛,雨水拍打在她的臉上,帶來片刻的迷茫:“這是……對了……”她清醒過來,慌忙轉頭去看自己綁著的繩子另一頭,那邊隻有被撕爛的繩子殘骸,“遭了!岩永先生!”
藤峰早月走到毛利蘭旁邊:“沒辦法,鯊魚太多了。”
毛利小五郎沒管那繩子,隻抱著毛利蘭差點大哭起來。
警官們陸續搖醒了海邊其餘的眾人,把自己身上的雨衣取下來給孩子們披上,抱著孩子往車上走去。
“天啊,你們怎麼回來的?喜美子說風暴提前,但她看到整個島地震了,害怕引起海嘯,隻能自己先離開。”目暮警官朝藤峰早月問道。
“被救了。”藤峰早月把濕掉的頭發往後捋去,另一隻手抱起來繼國岩勝。
“被誰?”目暮警官驚訝。
“君惠。”藤峰早月回答得言簡意賅,“麻煩能先送我們回酒店嗎?筆錄等我們洗個澡換了衣服再錄。”
“當然當然,你們沒事兒真是太好了,毛利偵探知道你們這麼多人全在那個地震了的島上時,差點準備跳海自殺。”目暮警官一麵按著自己的帽子避免被風雨吹走,一麵打開了車門讓警員們抱著孩子先上了車,“……不過君惠是誰?哪個漁民嗎?”
目暮警官按著帽子茫然回憶。
“你家的烏鴉過來求的救。”上了車,同樣和藤峰早月一起擠在後座的高木警官拿出毛巾擦了下自己的臉,“怎麼訓練的?竟然會說話?毛利偵探聽到烏鴉說你們在多幸灣海邊的時候直接跳窗就衝出來開車了。”
“嗯,給它們請了專門的私教,教了一段時間。它們沒跟來嗎?”
“隻說了地址,然後說風太大了飛不動了。”高木尷尬抽了抽嘴角。
繼國岩勝坐在藤峰早月懷裡,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把臉埋進了他濕漉漉的胸口衣服裡,擋住了臉上陰暗的表情。
同樣擠在車後座的還有我妻善照和被抱著披上了雨衣的柯南:“天啊,這次是真的九死一生。”說著就流下了寬麵條淚,“不是說還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嗎?我們進去不到一小時暴風雨就來了吧?”
高木被擠在後座中間:“是啊,據說那股風暴突然途中加速,加上賴親島突然地震……”
“真是倒黴事全遇上了啊。”我妻善照扯過高木剛剛擦臉的毛巾,給自己臉上擦了擦,然後打了個巨大的噴嚏。
被他抱著的柯南嫌棄的取下了自己沾滿雨水又被噴了口水的眼鏡,抬頭對上了繼國岩勝的眼睛。
那眼睛看著取下眼鏡的柯南,混合著一絲驚訝和些許嫌棄氣憤的表情。
柯南茫然的回憶自己哪裡惹了繼國岩勝。
沒回憶出來。
高木警官接了個電話,對著手機連連點頭說好好好,掛了之後才說道:“目暮警官說先送你們回酒店換衣服休息,筆錄細節這些明天再說。先好好吃點東西睡一覺吧。”
我妻善照揉了揉眼睛,看向柯南:“太好了,又餓又累……你跟我們先去酒店?”
柯南猛搖頭:“司機,麻煩請送我回民宿那邊吧。”
前麵的警察點了點頭表示收到。
我妻善照看著柯南沒帶眼鏡的臉,想了下,笑出來:“不戴眼鏡真的更像了。”
“啥?”
“和早月啊。”
柯南瞄了一眼高木,連忙把眼鏡戴上,捂住臉我妻善照的嘴。
高木看了過來:“在說誰?”
“岩永先生,岩永先生本來跟在我們身後,但他被地震掉下來的石頭砸傷了腿,在海裡好像被鯊魚襲擊了。”柯南轉移話題。
“岩永先生?那個神海島觀光科的工作人員?”高木警官驚訝。
“是啊,他就是昨晚偷了獵槍襲擊了那兩個賞金獵人的人,還有昨天被鯊魚攻擊死亡的那位,他潛水衣裡的魚血應該也是他放的。”
“咦?柯南你怎麼知道?”
柯南頭上滴汗,連忙指向藤峰早月:“是早月哥哥說的。”
藤峰早月茫然的指了下自己,見高木警官看了過來,馬上收手,平靜低頭對著繼國岩勝說道:“累了嗎?回去洗個熱水澡,就可以休息了。”
繼國岩勝抬頭看向藤峰早月,乖巧的點頭,抱著他脖子的手收緊了些。
高木警官忙笑著安慰:“馬上就到了,嚇著了吧?對了,這位小朋友是?”
“繼國岩勝,我教他劍道。”藤峰早月輕輕拍了拍繼國岩勝的後背安撫。
“哦哦哦劍道弟子嗎?這麼小?”高木驚訝。
“他很有天賦。”藤峰早月點頭。
“很有天賦?比我妻同學呢?”
藤峰早月想了想:“善照應該打不過他。”
我妻善照捧臉震驚:“咦?咦?誒?我竟然打不過嗎?”
藤峰早月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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