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來這裡本來是要幫泥參會的那位毒島桐子解決掉一個乾部的麻煩。
“哦,殿下。好久不見?”大抵是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貝爾摩德的ptsd已經好了不少。
踩著高跟鞋優雅的從紅楓後走出時,已經入夜,貝爾摩德一身黑色的禮服長裙,搭配著華麗的紅色披肩,銀色的長卷發斜斜披在一邊肩膀上,看起來豔麗非常。
“好久不見,我是來給你介紹一個人的。”藤峰早月輕輕點頭。
貝爾摩德玩味的看著繼國岩勝,正想說話。
繼國岩勝的眼睛整個眼白翻了過去,變成赤紅,虹膜變成了金色。
非人的雙眼從頭到尾的掃視了一遍貝爾摩德。
“這是我弟子。”藤峰早月隨口說道,“帶來和你認識一下。”
貝爾摩德看到那眼睛的時候就後背一涼,和繼國岩勝對視的讓她感到了巨大的壓迫感。
抽了抽嘴角,貝爾摩德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該怎麼稱呼。
“他名字是繼國岩勝,和叫我早月一樣,你喊他岩勝就好。”藤峰早月接著說,“互相認識一下,以後可能需要你照顧幾天。”
“什麼?”貝爾摩德不禁叫了出來,又把後麵的其他震驚的話咽下去,“當然沒問題,請問是有什麼事嗎?”
“嗯。下個月我們有劍道集訓了,本來善照說把岩勝送去他家一晚上,但我覺得不太合適,本來想過幾天找你,正好這時候遇上了。”藤峰早月摸出手機看了眼裡麵弘一畫的時間表,“就在下個月第二個周末。”不說幾號是因為完全看不懂這亂七八糟的時間線。
繼國岩勝看著貝爾摩德,眨了眨眼睛,吐出兩個字:“好弱。”
貝爾摩德尷尬笑了笑:“小殿下,我接受的血液很少。”
“我說了,稱呼我早月,稱呼他岩勝就好。”藤峰早月擺手,“克裡斯姐姐,你過來是還有什麼事嗎?”
“有個一直反對毒島桐子的泥參會老乾部,最近在這附近徘徊。毒島想要安全的讓他消失掉,還不引起泥參會的激烈反應。”
藤峰早月很茫然,主要貝爾摩德說的他都接觸不到,於是他隻點了下頭:“那你繼續忙,你的號碼我已經給岩勝說了,到時候他會主動聯絡你。”
重新往山下走去的時候,繼國岩勝開口問道:“這個克裡斯姐姐,你為什麼轉化了她?”
藤峰早月覺得過程太複雜了,隻能簡化:“不小心把她傷得很嚴重,媽媽很擔心她,很傷心。”
“是不想要媽媽傷心嗎?那要是善照受傷了呢?”
“我不會讓他受傷的。”
兩人安靜的走了一會兒,繼國岩勝忍不住開口問道:“為什麼,你絕對不會轉化善照呢?”
“因為那樣的話,他可能更願意直接死去。”
藤峰早月說不出這麼覺得的原因,但他有這個直覺。
快要到之前那個綁滿手帕的外景地時,兩人見到了又重新上山的毛利蘭一行人。
我妻善照揮手說道:“早月早月,園子說要上來重新去綁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