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門子進入許家,高宅大院,景致宜人。
三個四階護府大陣,一個四階攻擊陣,隻比仙城大陣差一階。
走過三進大門,在一個回廊邊上進入一座庭院。
院內流水浮浮,順著水道向小湖流去,水道裡卵石密布,緩緩的流水清澈見底,水道邊上排著桃樹,此時花開正豔。
湖邊有間木屋,從木屋邊上搭建木橋到湖心,湖心建著一座白玉涼亭。
門子引到木屋門前後,說道:“請客人到裡麵等待俊少爺。”
木屋內古香古色,雕花玉屏,丈高血珊瑚,清秀古畫,大家字裱。
木屋對著小胡一麵是敞開著,還搭有看台,湖光水色一覽無餘。
施晨走到最近小湖的位置坐下,看著庭院景致,等待許子俊到來。
等到房門再啟,迎麵而來的是一位雪衣玉麵,眉清目秀的翩翩公子。
等女卑奉茶離開,玉麵青年才開口說道:“施大哥遠道而來,路途遙遠,一定身心勞累,不如由在下安排,在府中小住幾日,品嘗並州美食,我好與大哥秉燭夜談。”
“嗯!”施晨猶豫一下,然後才說道:“也好,初到貴地,還需主人介紹提點,客隨主見,勞煩俊公子安排。”
“劉管家,吩咐下去,我朋友來訪,在此小院小住幾日,一應用品按二品貴客待之。”玉麵青年對著門口說道。
門外傳來一道聲音:“好的少爺。”
等卑女,小廝等離開,許子俊抬手打出禁製,又靜觀幾息時間後才開口道:“施大哥誤惱,各中由源,一言難儘,想當年,大哥與我於鄉間坊市相識,不計出身修為,皆以誠相待,可惜一彆經年,未成相見,疾思憶苦啊!”
看著真正的許子俊開口,不提往事,隻是在言語擦邊,是是而非,神識一放開,發現木屋中,竟然有幾縷神識遊蕩,明白這裡還是被人監視後,靜下心開口說道:“經年往事,不提也罷,不過,此次路過,來許老弟家拜訪,實在有些唐突。”
“何有唐突之說,施大哥隨時可來。施大哥此次遊走四方,不知可尋得世間奇物,能令在下觀摩一番。”許子俊眼神中閃過一絲好奇。
“世間奇物眾多,在下也難得一件,不過有一件異象事件,卻可和俊公子說道說道。”施晨賣了個關子,嘴角微微上揚。
“哦?有何異象事件?”許子俊身體前傾,迫不及待地問道。
“這件異象發生在五年多前,在元靈大陸千毒潭,等等,我先設幾個禁製,有些秘事……”說著施晨就抬手結印,打出禁製,等待五息時間,禁製運行後才說道:“好了,除非是元嬰以上的修士神識,才能窺探到木屋中,我們的對話都不會被窺探。你有什麼要緊的話要說?”施晨神色嚴肅,目光中透著謹慎。
許子俊神識試探許久,吩咐木屋外留守的卑女,但是並沒有回應,然後又掃出神識,也破不開施晨設出的禁製,才走到施晨麵前一拜後說道:“施大哥好,我是許子俊,不過並不是你認識的許子俊,也許以前你已經猜到,在元靈大陸的許子俊是有人假扮,假扮的人是我二姐,她叫許晴。”
“據我了解,許家與府主聯姻,就是許晴下嫁給府主第五子曆寶歡吧?能與府主結親,這是個好事,如果可以,我也想來喝一杯喜酒。”施晨笑著說道,眼中帶著幾分探究。
“可能是施大哥聽到坊間傳聞,並不了解個中實情。這個事情要追溯到萬年前。”許子俊坐到茶幾前,拿起靈茶喝了一口說道。
看著不解的施晨,許子俊開口繼續道:“萬年前,有一家族姓紀,專修命,此家族統治整個大禹大陸,不過修命之人一般都是短壽,隻有一般修士壽數近半而已,紀家全族不過幾千口。萬年前元靈大陸爆發宗門大戰,紀家也去參與,最後被那邊的大修追殺至族滅,族人逃散,不知道所蹤。而府主不知道從那裡得來消息,認定我二姐許晴就是那個命修紀家的後人,身懷命修傳承,二姐是我們許家嫡係正女,所以計劃結親,用娶嫁之法要走二姐。”
“修命?這與我們正常修行有何不同?”施晨驚奇問道。
“我也是最近才從姐姐那裡聽來的,修命者可以銜運。命與運齊修,大道可期。修命之人可以測凶吉,可預未知。修運者,可探機緣,可尋寶物。”許子俊一臉鄭重說道。
“世間竟有此等修行功法?如果有人修行此等功法,那麼機緣寶物不是唾手可得?”施晨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問道。
“萬事萬物皆有規律,修命修運是可以獲得機緣寶物,可是每次運用秘法都是要損壽。所以修命修運者壽少。有的甚至秘法反噬直接身死。”許子俊神色凝重說道。
“那倒也是,如果修命修運沒有限製,現在修行界應該都是命修運修的天下。”施晨若有所思點頭說道。
“施大哥說得對,也不對。”許子俊微微搖了搖頭,目光中透著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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