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修士身穿青玄宗真傳製式道袍,青紋鎏金飛雲袍,臉色泛白鐵青,好似內傷,神情傲然,含著微微怒意。
如果施晨在此碰見,他就會認得出來,這位正是在三長老劍鋒殿外攔住他的傲氣修士。
此人是曆楊飛的真傳弟子,二長老之玄孫,伍徑直。
此時正在毒潭仙城中打探施晨的消息。
半個月前,曆楊飛閉關結束,詢問閉關後的事件,伍徑直媚羨著顛倒黑白,把施晨述說成幸進狂妄之輩,在師尊閉關時,魯莽打擾,幸好他攔截下來,不然影響到師尊閉關,罪無可恕。
曆楊飛一一詢問當時在場的幾個值守弟子,又想到在大禹大陸時,施晨的恭敬,和伍徑直的性格。
值守弟子不敢隱瞞,把當時的情形如實道出。
伍徑直被懲罰十鞭灼神鞭,派來尋找施晨回宗。
想起曆楊飛最後憤怒一喝:“你要是不把吾之親傳弟子找回,你我師徒就再無緣分,回你老祖門下吧。”
施晨在毒潭仙城煉藥十個月,名聲已經傳遍了附近宗門,數十仙城上千坊市都慕名而來,青玄宗也有很多金丹元嬰師兄弟過來,施晨五品丹師的身份,在青玄宗已經傳開,所以伍徑直很容易就找到施晨租借的洞府。
可惜,已經人去府空,洞府外還有著數十修士,也在等待施晨外出歸來。
“施師弟,請出來一見!”伍徑直扣動洞府禁製,大聲說道。
洞府禁製沒有解除,洞府裡也沒有一點兒反應。
環看四周,等待的修士們對他指指點點你。
“這人是有病吧,施丹師明明不在,還在洞府門前炫耀。”
“是啊,什麼玩樣,恐怕他是不知道施丹師的規矩,嗬嗬,如果施丹師在,那他這樣的舉動,恐怕就被拒煉丹藥。”
“你不知道吧,他是青玄宗的弟子,和施丹師同一個宗門,所以自然有破壞規矩的底氣。”
“同一個宗門,嘿嘿!那也看和施丹師的關係怎麼樣啊,又不是沒有被拒絕煉丹過的青玄宗修士。”
“你們還不知道,我聽我兄弟的大姨的小叔的三姨太說過一些,這人是青玄宗二長老的玄孫,拜在三長老門下,叫做伍徑直,為人飛揚跋扈,自認高人一等,扒高踩低,經常藐視斥責宗門師弟,家世不如他的同門,隻能忍氣吞聲。”
“兄弟的口味獨特啊,那樣的貨色都能上手消息,小弟我五體投地。”
“嘻嘻!品味這種東西,看個人,有機會帶道友一同去品鑒品鑒,嘿嘿!
“話說他也就仗著家世,修為才到金丹圓滿,要不是有如此家世庇護,嘿嘿!”
議論紛紛,眾多修士都在觀望,也有些已經在慢慢退離出一定距離。
“怕他什麼,這裡又不是青玄宗的地盤,他那樣子也是欺軟怕硬的熊樣,他敢出手,我就敢把他當場斬殺,以後最多不去青玄宗的地盤。”一位頭戴鬥笠,黑布遮麵的修士陰蟄蟄說道。
敢發出聲音議論的都是金丹中後期修士,一些築基或金丹初期的修士,都識相的沒有出聲。
伍徑直手握拳頭,又鬆開,再握緊,聽到周圍的調侃,怒意滿胸,可惜就是不敢動手,最後隻能灰溜溜的離開這條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