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宗門,還未過三刻鐘,居然就有人知曉我的行蹤!
究竟是早有謀劃,還是純屬巧合?
就連那微不足道的煉氣道童,居然也敢對我大聲嗬斥,這背後定然與宗主他們脫不了乾係。
“放肆!”施晨怒喝一聲,靈力瞬間如洶湧澎湃的波濤一般爆發而出,那嗬斥的道童便被震飛出去,待其落地之時,已然昏迷不醒。
“竟敢殺害長老門下道童,罪不可赦!來人啊,大家快來看!殺人了!”右邊抱著石臼的道童扯著嗓子尖聲叫喊,那聲音尖銳刺耳,臉上滿是驚恐與憤怒。
隨著這聲叫喊傳出,遠處三三兩兩的弟子執事紛紛禦空而來。
紅鼻修士雙目圓睜,怒瞪著施晨,手指顫抖地指著他,嘴角也微微顫抖著,顯然憤怒到了極點。
這老東西居然如此惺惺作態,妄圖把這臟水潑到我頭上!
“這是怎麼了?這位修士我在宗門從未見過,怎會與新晉的九長老起衝突?”圍觀人群中有人小聲詢問,滿臉疑惑,眉頭緊皺成一個“川”字。
“噓,小聲點,那位前輩叫施晨,平日裡很少在宗門露麵。”旁邊的弟子壓低聲音說道,眼睛緊張地在雙方之間來回掃視。
“施晨?”另一邊的弟子皺起眉頭,滿心疑惑道:“沒聽說過,是不是最近幾年宗門擴大收錄進來的弟子?”
“我知道,”一位築基中期、身著執事服飾的弟子托著下巴,意味深長地說道:“施晨和我是同一批收錄的弟子,幾十年前,他是以雜役的身份進來的。”說完,這位執事弟子便閉上嘴巴,不再言語。
附近正聽得入神的弟子,心裡像有隻小貓在抓撓一般,癢得難耐,卻又不敢追問執事下文。
“龐執事,這有什麼不能說的,我來說。”一邊的宋宇嗤之以鼻道:“後來他得罪朱家,一階丹師認證考核被做手腳,失去繼續呆在宗門的資格,被派遣至宗門屬地邊界的坊市,不過他丹師天賦出眾,後來通過二階丹師考核。隻是為人低調,很少在宗門露麵。”
“我記起來了,”一位築基後期的弟子搶著說道:“十幾年前,在宗門外的坊市,因為他,大長老、二長老和宗主,還有三長老鬨過一場,當時我就在坊市裡。”
“對了,”旁邊的弟子也出聲說道:“我記得三長老也是因為他,在青劍峰下與二長老鬥法,還封山三年。”
圍觀人群正熱鬨地討論著,一隊執法弟子突然降臨。
他們看著場中四人,一個道童正抱著昏迷的道童放聲痛哭,而紅鼻修士看著施晨,眼中卻暗藏著深深的笑意。
“施晨,你竟敢在宗門內打殺弟子,執法隊,給我拿下!”帶頭的執法隊執事大聲怒喝。
聽到喝聲,施晨轉頭看去,原來這人他也認識,張翰,朱家的爪牙,沒想到竟能坐上執法隊執事之位。
如此設計,就這麼一點微不足道的小事,根本定不了什麼大罪,除非另有陰謀算計。
施晨左躲右閃,這由十人組成的築基執法小隊,根本拿他不住。
“施晨,”張翰站在圈外大聲嗬斥:“你竟然敢抗法!執法弟子聽令,布陣,上法寶,格殺勿論!”
施晨眉間皺成深深的“川”字,他此時並不想出手對抗,以免中他人的算計。
原本隻是件小事,如今執法隊如此咄咄逼人,顯然這一切都在被人掌控,是要置他於死地。
“嘭!”
“嗒!嗒!嗒!”
靈力瞬間爆發,圍攻的執法隊全被震飛出去。
施晨禦空飛起,雙手快速結印,然後猛地揮出,跟著陣旗、陣基飛向四處,不到三息,便落於地麵。
“嗬嗬!出來吧,讓我看看你們的醜惡嘴臉。”施晨聲音不大,卻陰冷刺骨,令人不寒而栗。
“施晨,你還冥頑不靈,觸犯宗規,還不束手就擒。請九長老主持執法。”張翰手指著施晨大聲嗬斥,卻不敢向前邁出一步,眼神中透著一絲膽怯。
施晨沒有理會張翰,他隻不過是他們放出來的誘餌。
施晨麵向那老神在在的紅鼻修士,問道:“新晉的九長老?朱家人?”
“本人喬賢知,剛晉升長老幾年,看你丹道天賦不錯,拜我為師,一切都是誤會。”喬賢知說道,臉上帶著虛假的笑容。
“朱家和你有關?”施晨目光如炬地看著喬賢知說道。
“我的四徒弟叫朱茂權,你說的朱家,是不是他的朱家?”喬賢知笑意盈盈。
“那就是了,”施晨心中一轉,笑著說道:“你要我拜你為師也不難,有一件事,你做成,我可以考慮。”
“何事?”喬賢知問道。
“把朱家斬草除根。”施晨轉頭,微笑看著張翰說道。
“你就是個三階丹師,怎麼能和一個三階丹師家族比擬?速速拜我為師,還能救你一命。”喬賢知說道。
“救我一命?打傷一個以下犯上的道童,你們就要我的性命?”施晨心中清楚,道童嗬斥隻是前菜,執法隊的到來,也隻是鋪墊,真正的後手應該也要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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