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舟疾馳而去,艙內,梁茹豔等人悉心照料著施晨。
半個月後,跨海飛舟還在亂濤海上行駛,而此時的目的卻不是會元靈大陸,還有三萬多裡,就能到達赤炎大陸。
施晨悠悠轉醒,他睜開雙眼,眼神還有些迷茫。
“相公,你終於醒了!”梁茹豔喜極而泣。
施晨掙紮著想要坐起,卻被梁茹豔按住。
“你傷勢未愈,莫要亂動。”徐倩穎說道。
施晨緩了口氣,問道:“她怎麼樣了?”
眾人明白他說的是那昏迷的女子,梁茹豔回道:“還未醒來,不過氣息還算平穩。”
施晨眉頭緊皺,陷入沉思。
梁茹豔看著施晨緊皺的眉頭,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憂慮。
她在想,這個昏迷的女子究竟與施晨有著怎樣的過往,能讓他不顧性命地去救。
但她又努力壓下心中的猜疑,告訴自己此時最重要的是照顧好施晨,等一切塵埃落定,再去弄清楚其中的緣由。
徐倩穎則在一旁默默地看著,心中五味雜陳。
一方麵她心疼施晨所受的傷,另一方麵又對那個昏迷的女子充滿了好奇。
她暗自揣摩著施晨對那女子的感情,擔憂這會影響到她們與施晨之間的關係,可又覺得在這個時候不該有這樣的小心思,內心十分矛盾。
盞茶時間後,施晨回過神來,發現兩人都在看著他,心中有些愧疚。他知道自己的舉動讓梁茹豔和徐倩穎擔憂和困惑。
施晨輕輕歎了口氣,神色愧疚說道:“茹豔、倩穎,讓你們擔心。我這是在哪?”
徐倩穎一臉關切說道:“我們在大型跨海飛舟上,要去赤炎大陸。”
梁茹豔握住施晨的手,溫和說道:“是彭軍主的跨海飛舟,要到赤炎大陸去參加火烈族合並統一大典。”
“哦,還好當時彭軍主及時趕到。”施晨如釋重負般說道。
“相公,你不和我解釋一下,她是……”徐倩穎微微嘟著嘴,眼中帶著一絲疑惑輕聲說道。
施晨思索片刻,微笑著說道:“她就是許晴,我不能見死不救。”
梁茹豔溫柔地看著施晨,說道:“相公,我明白你的為人,隻是這其中的緣由,你可否與我們細說?”
施晨點了點頭,開始講述與許晴的過往。徐倩穎在一旁認真地聽著,心中的糾結漸漸消散。
聽完施晨的述說,梁茹豔皺著眉頭,滿臉同情說道:“她好慘,被家族拿去通婚,又被曆天鋒囚禁,挑斷四肢,斬斷靈根。”
“筋骨恢複容易,不過靈根,我不知道有什麼辦法能續接。我用靈力探過她的壽元,好好休養,最多也不過十年可活。唉!”施晨說著,神色黯然,無奈歎氣。
“相公,真的沒有一點辦法了嗎?她隻有幾年壽命,在剩下的這段時間裡,我們要好好待她。”徐倩穎滿臉憂愁地說道,雙手不自覺地絞著衣角。
“我們儘力給她開心一些,如果有可能,我還是想要幫她把靈根續接起來。你們去請彭軍主和黃其兄妹過來,我要問他們一些事情。”施晨神色堅定,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決然,用手扶著床沿,試圖坐直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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