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伍徑直驚恐的看著施晨,聲音顫抖地說道:“施晨,你若殺我,必將遭受無儘追殺!”
施晨冷哼一聲:“你以為我會怕?”腳下用力,壓地伍徑直骨骼啪啪作響,不知斷去幾根。
周圍的散修們都倒吸一口涼氣,誰也沒想到施晨會如此果斷狠辣。
“這施晨真是膽大包天,居然真的敢對伍徑直下如此重手!”
“青玄宗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這下有好戲看了。”
施晨腳下壓力層層增加,伍徑直的臉色由驚恐變得慘白,他艱難地從牙縫中擠出求饒的話語:“施晨,求你饒了我,之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施晨不為所動,冷聲道:“現在知道求饒了?晚了!”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聲厲喝:“住手!”
一道身影如閃電般疾馳而來,正是伍昭君。身後跟著淩道紀和喬賢知。兩人站定,皺眉直視,看著場中情況。
伍昭君怒視著施晨,吼道:“施晨,放開我的曾孫,否則我讓你灰飛煙滅!”
施晨抬頭看向伍昭君,毫無畏懼地說道:“嗬嗬!伍昭君,想不到你們臉皮如此之厚,竟把我在青玄宗逐出之事,傳成這樣。看!這不就有你們虛假宣傳的代價。你這曾孫伍徑直真是搞笑,竟然敢挑釁我,如此跋扈,不如由我幫青玄宗剪除大害!”
說著,腳下壓力又多重兩分,伍徑直已經是白眼外翻,隻有出氣。
伍昭君氣得渾身發抖,大聲吼道:“施晨,你休要胡言亂語!今日你若敢傷我曾孫性命,我定讓你和你的家人朋友都不得好死!”
施晨冷笑一聲:“伍昭君,你以為這樣就能嚇到我?你青玄宗做的那些勾當,還怕人說?”
一旁的淩道紀向前一步,說道:“施晨,莫要衝動,凡事好商量。”
施晨看向淩道紀,說道:“淩道紀,你當初在青玄宗下手可不輕,現在假惺惺地來勸我?”
喬賢知也說道:“施晨,有話好好說,不要把事情做絕。”
施晨目光掃過三人,說道:“你們三個,今日一起來,是覺得能鎮住我?”
此時,周圍的散修們都遠遠地觀望著,不敢靠近,生怕被這場爭鬥波及。
“火烈族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客人被人欺壓?”伍昭君朝著火烈族坐席大聲吼道。
站在遠處的執法隊長看向,火烈族坐席前座,發現幾大長老也看向他,心中不願,此時也不得不帶著隊員,再次回到施晨這邊。
“這是青玄宗給我交代來了?”執法隊長陰陽怪氣說道。
伍昭君怒視執法隊長,說道:“你們火烈族就這般對待客人?任由這狂徒胡作非為?”
執法隊長冷哼一聲:“伍長老,這是你們之間的私怨,本不該在大典上鬨得如此難看。我之前已經過來調解,是你這鱉孫子要我退走,處理完事情後再給我交代,現在就是這樣交代?”
伍昭君怒視執法隊長,說道:“你們火烈族就這般對待客人?任由這狂徒胡作非為?”
執法隊長臉色立變,徹底黑下來,眼中爆出絲絲寒芒,咬著牙關說道:“你們青玄宗既當表子又立牌坊,伍昭君,你彆不識好歹!我火烈族已經給足了你麵子,是你這曾孫挑釁在先,莫要以為你青玄宗就能在此撒野!”
伍昭君一時語塞,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這時,火烈族的一位長老走到兩方中間,緩緩開口:“今日是我火烈族大典,豈容你們在此放肆!施晨,放開伍徑直,此事待大典之後再做定論。伍昭君,你也管好你的曾孫,莫要再生事端。”
施晨沒有鬆腳,說道:“恕在下難以從命!這伍徑直以金丹犯化神,修行界中的規則大家都懂,以下犯上者,生死毋論。你可問在座的諸位道友,可不是我挑起事端。”
火烈族長老目光一凝,充當和事佬說道:“即便如此,也不應在此時解決。距離大典開始,時間不足兩刻鐘,施晨,你當以大局為重,留我火烈族幾分薄麵。”
施晨思考片刻,說道:“既然如此,我給火烈族麵子,不過卻不能這樣輕易放過。”
“你待怎樣?施晨,彆給臉不要臉。”伍昭君說道。
“要我放他,也得付出代價才行,我也不多要,五份合體丹靈藥。”施晨說道。
“休想!”伍昭君想也不想,直接拒絕說道:“就你也能威脅我們青玄宗,簡直白日做夢。”
施晨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伍昭君,看來你是不在乎你這曾孫的性命了。既然如此,那我也沒什麼好顧忌。火烈族長老,大典之前,我給你們助助興,殺個金丹祭祀上天。”
說著,施晨腳下再次用力,伍徑直發出痛苦的呻吟。
伍昭君臉色大變,急忙說道:“慢著!施晨,你彆衝動。”
施晨停下動作,看著伍昭君說道:“怎麼?改變主意了?”
伍昭君咬了咬牙,臉色陰沉說道:“五份合體丹靈藥實在太多,我最多給你兩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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