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魯托?那是什麼意思?”餘歡不解地看了眼前這位仿佛在進行禮儀的男子一眼,因為擔心冒犯到對麵,餘歡沒有在科塔薩爾做這個動作時提出疑問。
“『哈魯托』隊的人都有這樣的口頭禪嗎?嗬嗬嗬,當然不可能是這樣。”
餘歡內心輕笑,表麵卻沒有任何動作,仿佛正在待機的機器人。
“禮儀動作”完畢,科塔薩爾放下雙臂,他眨了眨深橘色的眼睛,見餘歡沒有反應,表現出一副似是疑惑的樣子,科塔薩爾遂而笑著解釋道:
“哈魯托”在格拉德南部許多區域裡是表達“護佑和吉利的祝福。”
“祝福?曼頓那位叫弗雷斯特的劍士……從紅發橙目的外表來看,好像也是來自格拉德南部的人,但他也沒有說過‘哈魯托’,更做過這樣的祝福動作。”
他並不知道的是,格拉德南部居民民族眾多,風俗各異,而弗雷斯特·桑德與他麵前的這位科塔薩爾並不屬於同一民俗文化圈裡的人。
餘歡嗬嗬一笑,聲音不帶起伏地道:
“再見,祝你們好運。”
暖爐的火焰還在呼呼燃燒著,餘歡提起置於木凳上的背包,與科塔薩爾告彆後,獨自從木屋中離去。
待到灰色鬥篷走遠,『哈魯托』的一名隊友湊到門前哂笑一聲攤開雙手。
“隊長,我們的隊伍不會需要那種高傲的家夥,我簡直無法想象受傷時那種家夥會向我們投來嫌棄的目光,並拒絕向我們給予治療。”
“嗬。”科塔薩爾搖了搖頭,“我們也出發吧。”
『哈魯托』一行人陸續走出悶熱的木屋,當他們都從木屋中走出後,眺望寒風後的郊野,那名披著白色鬥篷的魔法師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
與此同時,曼頓郊野另一個方向。
較為空曠的土路邊堆著一些將要融化殆儘的積雪。
刺骨的寒風停息了下來,灰白的天空中綿雲漸散,露出了太陽的形體。
“哢哢哢……”
一輛大型的四輪馬車平穩地行駛在路上,在這輛馬車的前後方,各有一隊騎著棕馬的青銅甲胄士兵。
這兩隊士兵的穿著頗具大陸北部國家的特色,在他們那一副副青銅甲上,銅片宛若一排排油綠色的魚鱗密密麻麻布列其間。
兩隊士兵也並非清一色的油綠,就在綠色青銅甲士兵們的內部,偶爾還有幾個顯眼的紅色青銅甲士兵點綴其間。
“哢哢哢……”
馬車平穩地行駛著,前後士兵的身影不離馬車過遠,始終同馬車維持著一定的距離。
他們不苟言笑,臉上保持著嚴肅沉默的神情,陽光下他們的影子在滾滾的車輪聲和馬蹄聲中隨著形體行進沿路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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