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手拿利刃的軍士。
先是將宴席內,各個出口給堵住。
他們想用這樣的方式,來阻斷楊翦的退路。
“張太守,您這是何意?”麵對宴席內持械的威脅,楊翦氣定神閒,看著主位上,一臉茫然的張魯,問道。
“楊將軍,這非我本意啊!”張魯並不想與楊翦決裂,可現在,貌似解釋也隻會是徒勞,於是看向楊鬆,怒道:“楊鬆,你豈能擅作主張,於今日宴席,埋下伏兵?!”
“主公,這楊翦目中無人,實屬可恨,今日他竟赴宴,一不做二不休,將此人給徹底鏟除!”楊鬆拱手,朝張魯回道。
“楊鬆,你害我也!”張魯指著楊鬆,露出一副悔悟,早知道,就不該聽這楊鬆之言,擺什麼夜宴了。
“主公,末將以為楊先生,並無過錯,本就是這楊翦起先,公然羞辱我等,還稱主公漢寧,是龜殼,是可忍孰不可忍,乾脆一不做二不休,除之而後快!”楊任拱手朝張魯,諫言道。
聞言,張魯忽然變得極為冷靜。
待目光看向閻圃、楊柏,隻見他二人,連連搖頭。
示意他,不能聽取楊鬆、楊任之言。
再觀楊翦,此人麵色寒霜,依然無解釋餘地!
張魯心一橫,喝道:“事已至此,楊將軍莫要怪我!來人,殺——!!”
得到太守之令。
席內持械者,紛紛湧向了楊翦。
閻圃、楊柏臉上露出無奈之色,楊鬆、楊任則是大喜。
“殺——!!”
四周的喊殺之聲,讓席內的樂師、舞女紛紛逃離這是非之地。
“張魯,這是你的選擇!”楊翦說完,起身一腳踢在桌案上。
桌案受力,竟直接橫移飛起向前,將衝在最前的幾人。
直接撞翻在地,疼痛打滾。
隨後,楊翦從腰間掏出匕首,看著揮舞刀劍而來軍士。
想都不想,直接虎入羊群,解決戰鬥。
而楊翦的打法也很簡單,就是用匕首,割手腕。
鮮血染紅地麵,卻無楊翦半分。
麵對楊翦近距離的戰力,張魯等人皆看得,目瞪口呆。
“主公,萬不可讓這楊翦,逃出啊!”楊鬆拱手,添油加醋般的道。
“是啊,主公!否則漢寧危矣!”楊任抱拳,朝張魯道。
“都上,都給我上,攔殺楊翦!”張魯大急,朝四周大喊。
隨著張魯的聲音剛落,這從四麵八方,又來了一群,手持刀劍的門客,這些門客,武藝比普通軍士,要好很多。
“上——!!”
“殺——!!”
楊翦見席內出現門客,隨即斬殺近前一人。
奪過長劍,與殺過來的門口,進行近戰肉搏。
眼神,則是在觀察四周。
忽見,圍牆不高,楊翦心生一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