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豎他都不缺錢,
為何總是一副愛財如命的小君子形象。
“一口價三百兩怎麼樣?”許安隨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該討價的還是要討。
“行吧,算你親情價,童叟無欺,成交!”
話不多說,通兒連夜就要啟程。
臨行前許安隨又多了句嘴問到,
“戲班子裡那幾個北鞍人怎麼樣了?”
通兒托著腮納悶道,
“說來也怪,他們入京以來隻去了老寒王府唱過戲。
這幾天白天除了睡覺就是睡覺,晚上倒是在京城裡四處轉悠,倒也沒做什麼特彆的事。”
“轉悠?”許安隨多尋思了會。
“可否將他們去過的地方幫我寫下來。我親自去看看或許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通兒嘰歪道,
“有完沒完了你,我是你仆人啊你總使喚我。
要想知道,明日去望仙台自己問去,好歹我也是一派的掌事人,你得尊重我,仰視我,敬畏我,懂麼?”
“懂!”許安隨隨即蹲了下來。
“像這樣仰視可以麼我的通兒大人?”
通兒噗嗤一聲樂了,齜了句“煩!”便背著包袱選了匹身型健碩的馬連夜出了城。
“通兒保重!阿彌陀佛!”
許安隨默默為通兒祈禱,隻盼他彆被秋千師父院中那些機關鐵傀儡打殘才好。
翌日一大早,許安隨喬裝了一番從侯府後門離開。
臨行前她再三囑咐,若是慶國公府來人隻管稱病不允,無論如何也要拖上個兩三日。
望仙台的藍掌櫃交給了許安隨一份京都地形圖。
並在地形圖上用紅筆勾出了幾名北鞍武士這幾天的行蹤裡頓足比較久的地點。
許安隨閒閒散散的將那二十幾處地點逐一走了個遍,並仔仔細細的觀察了周圍的環境,包括街道,店鋪,商販,建築,地形等。
她將這些信息靠著腦海中的記憶進行彙總,並且把記的情形大致上畫了下來。
顧家確有派人來接。
隻是來人並非有身份之人,不過是個大門上的小廝。
幻兒氣得破口大罵,甚至都沒讓那小廝進門。
“這也太欺負人了,把我們家姑娘當什麼了,隨便來個阿貓阿狗就能打發了麼。”
顧家小廝碰了一鼻子灰,左鄰右舍也對其指指點點。
“慶國公府也太不把鎮北侯府當回事了,夫人被氣回娘家至少也要親自來接才有誠意吧。”
另一百姓說,
“接什麼接啊,顧小公爺都被陛下賜了板子還被禁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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