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
許安隨見楚彥之沒有兵器,她將自己的霜月劍扔給了他。
楚彥之若獲珍寶,竟愛不釋手的端詳起霜月劍的劍體,
“果然是好劍!”
對付北鞍人自然要用赤日。
儘管赤日的槍體對於許安隨來說太過沉重了,可這是赤日封槍的六年來第一次見到敵人,
這祭槍的第一滴血必須是他北鞍人的。
更可惡的是這幫人賊心不死,竟然又將陰詭之手伸人長風軍,
許安隨想想便覺得後怕,若是真讓他們得手了那長風軍豈不是重蹈了許家軍的覆轍,
若大勝失去了長風軍,離亡國當真也就不遠了。
北鞍人殘暴,自不會善待大勝百姓。
屆時百姓流離失所,寄人籬下,受人奴役,暗無天日。
一想到這裡,許安隨打了個冷顫,冷顫一出,全身忽又燃火了一般熱血如岩漿般洶湧。
“大勝豈是你等北鞍達子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
有些地方來了便是斷頭路,他日做鬼彆忘了給你那些北鞍弟兄們托夢,
告訴他們不該去的地方彆去,不該覬覦的東西不要覬覦。
拿了彆人的東西終究要還,比如掉進大海的東西,潮浪總會再將它送回岸上來。
比如你造的血債,早晚有一天要用你的血來償。”
赤日在許安隨手中如蛟龍出海,將地上的白雪掀得漫天飛揚。
每一個招式都奔著要害,教幫吃力的抵擋根本無法還擊,自保都很勉強。
許安隨的招式很奇怪,並非哪門哪派,也看不出路數。
感覺像野路子,卻又極為靈活變化莫測。
她的武功都是素心師父那幾個藍顏知己東教一下,西教一下。
不過練成了素心神醫的一套獨門秘籍心法,打通了各處經脈,讓周身真氣暢通無阻。
許安隨對這一塊異常的有天賦。
武學秘籍什麼的幾乎一點就通。
她甚至還會將不同武學派彆的固有招牌招式融會貫通,
久而久之就形成了自己一套獨特的劍法。
沒人猜得透她的下一招是什麼,所以跟她交手時候隻有擋的份兒根本無暇進攻。
教幫幾個回合下來完全被許安隨壓著打,好歹他在北鞍也算得上高手,卻讓一個黃毛丫頭打得毫無招架之力。
一旁的楚彥之靠在樹上將霜月劍抱在懷裡。
他不免一笑,看來自己是個多餘的,此處根本用不到他。
教幫反手拋出了一把白色粉末。
楚彥之立刻挺身萬般緊張起來。
許安隨嘲笑般的揮了揮手將煙霧驅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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