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巨鳶北鞍就等於斷了翅的鷹,同樣都不會飛的情況下我們已有勝算。”
“可…那很危險,你不是才傷了眼睛也沒偷襲成功,你舍得讓她冒著生命安危去冒險?”
楚昱恒視蕭東瑤為知己。
他總共也就那麼點事自然也沒隱瞞過蕭東瑤。
蕭東瑤自打知道了楚昱恒的心思,便將她心底那份對其深深的愛慕之情徹底埋葬。
她蕭東瑤拿得起,放得下,絕非死纏爛打之人。
尤其聽聞他一直以來心屬之人是許家姑娘之後,更加敬重榮王的重情重義,自己反倒是徹底釋懷了。
楚昱恒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既然允許安隨來參軍了就沒有意義再提舍不舍得,危不危險。
有些路明知道是黑的可還是要走,因為那路的儘頭有救贖,
有些事是必須去做的,因為血液裡流淌著使命。
這場戰爭對於許安隨來說無論結局什麼樣都是一種救贖,
像個行屍走肉一樣苟且的活著倒不如讓她打開心扉徹底經曆一次,
橫豎他陪著她便是,拚儘全力,無論生死。
“走吧,時辰差不多了,這場戲還得演完。”
楚昱恒將寫好的軍報綁在磨牙的腿上。
自打美嬌娘留在匡北,磨牙回京送信的速度都變快了。
楚昱恒望著寒夜眼底空洞憂心忡忡。
以他對睿宣帝的了解他知道睿宣帝一定不會那麼輕易應允他修建起落塔的要求。
對於楚昱恒,他這個兄長從來都是忌憚猜忌大過信任,
榮王擁兵自重是他無法視而不見的威脅,任何榮王提出的整頓兵防的建議都要經過他再三的思考和不加停息的分析。
可戰勢瞬息萬變,睿宣帝可以拖,匡北前線卻分秒都等不得。
楚昱恒難得在信中公然強勢了一回,用詞用句不帶一點周旋的餘地,幾乎等同於告知了睿宣帝一聲而已,他睿宣帝根本沒有反駁的機會。
徐懷宋看出了楚昱恒的顧慮和憂心。
作為軍師他有義務將利弊分析給楚昱恒聽。
“元帥也不必太過憂慮,事情是好是壞其本身意義並不大。
時機若是正確,手段若是恰當,化險為夷,逢凶化吉也不是不可能。”
“所謂時機,元帥你想,
墨城,咱們揭穿了瑾王世子楚南蕭的陰謀。
你和亂臣賊子之間睿宣帝怕是不需要做抉擇吧,楚南蕭的出現正好給了元帥鞏固兵防的理由。
至於手段,
我猜他睿宣帝定想坐山觀虎鬥,借劍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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