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當時去他們鎮北侯府接長姐的時候還被她踹過一腳呢。
那時候她還是個沒長開的。
如今瞧著倒是腰是腰屁股是屁股,
還彆說,這丫頭樣貌倒是極和我胃口的。”
嚴尋拍了拍嚴峻的肩膀。
“咱們那個吃裡扒外的姐姐如今還在鎮國公府。
這丫頭寶貝似的養著定是記得咱們害她五哥失去孩兒的仇呢。
若是讓她順利嫁給了榮王,
那咱們榮溫伯府日後定沒有好日子過了。
所以,且看你今日表現,
如此膚白貌美的美人兒,兄長也沒虧了你就是了。”
合歡嗤之以鼻,
“不會畫就彆大放厥詞。
偷奸耍滑上不了台麵。”
許安隨不以為然,
“公主怕不是嫉妒了,此畫出自我手中之筆,便就是我所畫。”
楚昱恒幫腔道,
“正是,你我已定婚約,便不分彼此了。”
幻兒在一旁笑得合不攏嘴了。
墨白在遠處惡心得直打冷顫。
“題個什麼詩呢?”許安隨稍加思索。
“就寫,山似玉,玉如君,相看一笑溫。”
“月如素,星河燦,挽手了塵緣。”
楚昱恒歪頭看向許安隨。
許安隨隻說給合歡一個人聽,
“我六哥有一心上人,二人互為尺素之友,時常以信為媒,花前月下。”
“這是他們之間互通心意的時候寫給彼此的話。
我六哥走後,那女子出家為尼,再無紅塵事煩擾。”
許安隨是懂得如何讓合歡發狂的。
合歡胸口仿若萬箭穿心一般,喉間流過一股血腥的味道。
“好啦,好啦。
看來這榮王妃果真是才貌雙全了。
都圍著乾嘛,
怎麼不去打馬球了?
聽說榮王妃武藝高強乃女中豪傑。
今日不如叫本宮開開眼可好。”
“極好!”許安隨向方貴妃行了禮。
轉身走下木台到人群中佇立在榮溫伯府嚴家兩兄弟的麵前。
“你,還是你,還是你們倆都上。”
眾人的目光隨著許安隨而動鎖在了他們之間。
不知情的一頭霧水,知情的恨不嫌熱鬨不要太大。
許安隨盯著嚴家兄弟好久了,
當年若不是他們嚴家找上門來說什麼都要逼她五嫂改嫁,她五嫂也不會因為衝撞而導致流了產,害得他們許家又沒了一個子嗣,害得五嫂一時氣絕癡迷至今日。
嚴尋半個身位上前,輕蔑一笑,
“既然許家妹子想玩,那咱們就好好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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