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王爺啊,
許安隨聽聞隻覺得榮王眼下天真得可怕。
帝王的決絕之苦看來你當真吃的還不夠多啊。
君臣一夢,今古空明,最薄不過帝王情,最冷不過帝王血,
從古至今,為了那寶座,父殺子,子弑父,手足染血,君臣間博弈抗衡。
哪一場不是血流成河,哪一場不是萬骨悲泣。
一世賢明是什麼,值當什麼,如幻夢泡影,
唯有懷中刀,手中血才是保命神器。
許安隨目光流轉間落在了楚昱恒清澈的眉間。
“好吧,我的王爺,不急,不急,心存期冀總好過看透一切獨守悲涼。
時間會說明一切,我會陪著你。”
念罷,許安隨將這抹灰暗的情緒散去。
“我還想問王爺,王爺和皇後娘娘舊時有過淵源?”
楚昱恒聽罷,先是納悶,後反應過來頓感如遭雷擊。
他噌的一下站起來,筆挺筆挺的,像是被夫子問話的乖巧學子。
“沒有啊,絕對沒有。兒時不過是拜過同一位畫師學畫而已。
那畫師是位沒深淺的師父,常開些兩小無拆的玩笑。
也就月餘的時間,話都沒說過三兩句。”
“哦?這樣啊。”
許安隨邪膩的看著楚昱恒,倒也不是存心逗他,確實因皇後對其的感情太過坦蕩而心生一絲醋意。
“你是不是聽誰胡說八道了,誰?誰在背後造謠本王?本王非要撕爛他的嘴。”
好啊好啊,去撕吧,我倒想看看你是如何撕爛皇後娘娘的嘴。
許安隨長歎,
經此一事想必榮王身邊暫時不會再有那些個鶯鶯燕燕的。
她抱住了楚昱恒的腰不停的磨蹭著,隻覺得唯有在他身邊碰觸到他,那份莫名的失落和空虛才能得以解脫。
楚昱恒老臉通紅,也甚是歡喜。
一想到那情毒,他倒是又恨又有一絲拿不上台麵的好奇。
二人即將成婚,天知道他有多著急。
“回春說此毒餘毒未清,難不成她今日這樣粘人,是中毒的原因?”
楚昱恒捧著許安隨的臉頰,左右的看,仔細的看,
許安隨任由他擺布,前一秒還是一隻乖巧的兔子,後一秒便如餓狼饞食一般拽著楚昱恒的衣領壓下他的頭吻了起來。
“這毒甚好。”
畢竟體虛,許安隨親著親著便一頭栽倒睡著了。
楚昱恒興趣未儘,卻也隻好作罷。
將許安隨的被子蓋好,後又送春宜回府,
老寒王那邊必要去看下的,老寒王夫婦年事已高,受了驚嚇怕要作病。
這世上楚昱恒所關心之人就那麼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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