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怎麼不跟朕說。”
睿宣帝不再急躁。
“陛下為國事日理萬機。臣弟這點子破事,不算事。”
睿宣帝將楚昱恒扶起,
突就感覺一抹悲哀,
兩個人明明就是親兄弟,
為何總感覺有一層捅不破的雲霧擋在二人中間,始終做不到如尋常家庭兄弟之間的毫無芥蒂。
“說說吧,匡北的事情。
你隨便說,我保證不會怪罪。”
楚昱恒也跟著歎氣,
“皇兄,可我該說的早就說了,如今北鞍異變也是在我意料之中。”
“說說吧,朕如今想聽了,細細的說,仔細的說。”
楚昱恒隻道是時機成熟,
他雖然極度討厭這種萬事都要兜圈子,
但隻要最終結果是想要的,也不枉他們費儘心力謀劃這一通。
“陛下。
您知道北鞍為什麼那麼輕易就讓出匡北四城麼?尤其是黑水城?”
睿宣帝沒做表示,他根本也不知道。
“因為北鞍已打通了西域,西域的黑流火遠遠比我們黑水城產出的要多。
他們當初為了黑流火而來,目的遠遠不止黑流火那麼簡單。
他們真正的目的在東北木夕草場。
一旦他們兵力壯大,木夕草原才是他們最想要的。”
“北鞍人此次偷襲匡北,其實不足為懼。
我想他們不過是探探虛實,故意製造他們依然將注意力放在匡北的假象而已。
如今咱們要做的,
要在北鞍卷土重來之前加強北方邊境的工事。
並且要加大利用黑流火的威力製造出更多提高戰力的武器。
塔台,飛鴻,重炮,新型弓弩,
這些務必要投入人力物力財力落實下去。
匡北也必須要有一位軍事嗅覺靈敏的要員坐鎮指揮。
臣弟鬥膽,”
楚昱恒跪下。
“像霍冉霍大人這樣的大才之人發配去開礦視同暴殄天物。
陛下若還是惱他,便派他去鎮守匡北,
監督塔台和黑流水建設。
霍大人一心為國才會情急之下頂撞了皇兄,
皇兄萬不要一時衝動,傷了愛國老臣的心啊。”
睿宣帝當真聽進去了,或許也是沒有彆的更好的辦法。
“霍冉的事情我聽你的便是。
隻是你不當家,不知財米油鹽貴。
不是我不想加強軍備。
隻是…隻是眼下咱們剛剛經曆了大災,
國庫實屬空虛乏力啊。”
楚昱恒幾乎肯定式搖搖頭。
“陛下,臣弟不瞞您說,
毒軍糧一事,除了瑾王餘孽,臣弟懷疑我朝中有鬼與北鞍勾結。”
睿宣帝眉目一猙。
他痛恨死了這群勾結賊幫的叛徒。
又或許說他想到了許家軍腹背受敵的慘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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