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豐也不去看其他,隻盯著麵前的漢子。
“報個名,然後我再選擇如何?”
“好,符王座下,莊再虎。”
林豐笑了。
“這是為你兄弟報仇來了?”
莊再虎一臉鄭重:“符王大義,我也不矯情,隻要林將軍投了符王麾下稱臣,你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
“你就沒想過,算計我的後果?”
“我等沒有敵意,也稱不上算計,隻是尋個安靜說話的環境。”
“你兄弟莊再龍可是與韃子勾結起來,殘害大宗百姓,我林豐豈能與這樣的人待在同一片天空之下。”
莊再虎冷笑道:“當今皇帝藺王趙震,名不正言不順,符王才是大宗皇帝的正宗傳人,聯合天下英雄,共同恢複大宗正統帝位,怎能叫勾結。”
“你們爭你們的帝位,我打我的韃子,咱互不相乾。”
莊再虎沉下臉。
“既然如此,林將軍是選第二條路嘍?”
林豐抬手將鋼刀拿在手裡,站起身來。
“不,我選第三條路,正好拿你們出出悶氣。”
說完,鋼刀出鞘,彈身衝向莊再虎。
“不知好歹。”
莊再虎從後腰處抽出兩柄短刀,迎上林豐的鋼刀,同時喝道。
“並肩子做了他。”
幾個喝酒的漢子,立刻起身,各自拿了武器,圍了上來。
隻是他的武藝比他哥哥莊再龍差了些,雖然對林豐已經很重視,卻還是沒想到對方的刀如此之快。
當莊再虎舉起雙刀想架住林豐鋼刀時,誰知鋼刀卻偏離了原來的方向。
拐了個彎,一刀劈在莊再虎的胳膊上。
鋼刀鋒利,莊再虎的一隻胳膊瞬間垂了下來。
短刀拿捏不住,嘡啷落地。
林豐一刀得手,返身將剛剛衝到身後的一個漢子劈倒。
他的劈風刀比原來快了很多,而且含怒而動,鋼刀在空中隱隱發出了風雷之聲。
見屋子裡打了起來,埋伏在屋子外的十幾個漢子,立刻湧入酒鋪。
本來不大的酒鋪內,頓時人滿為患。
可惜,隻片刻時間,許多站著的漢子,已經躺到地上。
鮮血伴隨著斷肢,四處飛濺。
殺瘋了的林豐,已經聽不到任何聲音,隻知見人就砍。
全力發泄著自己心中的鬱悶。
不知過了多久,林豐轉了個身,掃視酒鋪。
竟然再無站立之人。
垂下鋼刀,鮮血順著刀刃滴下來。
一身血跡,猶如殺神一般。
此時,才聽到屋外的街麵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一隊巡邏的軍卒,手持長槍,衝到屋門口。
眼見一地的殘屍,殷紅的血液流淌的到處都是。
兩個軍卒擠在屋門口,傻呆呆地看著林豐,一時竟不知所措。
範勁鬆和謝重將一眾軍卒分開,讓白靜進入屋內。
眼見一身血跡的林豐,白靜臉色頓時煞白,急忙上前扶住他。
“哥,哥,你哪裡受傷了?說話啊!”
林豐瞥了她一眼,咧嘴笑了笑。
白靜渾身就是一哆嗦,林豐連牙齒都沾了血跡,陰森森,好不嚇人。
“殺幾個江湖渣子,焉能讓老子受傷。”
白靜鬆了口氣,衝屋外招招手。
“收拾乾淨了。”
說完扶著林豐走出酒鋪。
林豐此時的心情也舒暢了不少,將鋼刀扔給謝重,負手前行。
“哎,彆忘了給酒鋪留下些銀兩,騷擾人家了。”
白靜跟在他身側。
“哥,你殺的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