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覺得,一個人要是嘴巴特彆硬,看不上這個看不上那個,那他肯定是個賤人我帶你去上嫖吧,那種地方什麼女人都有總有你看得上的"
"你不是給我說讓我留著給初戀嗎?"
"你已經憋不住了呀關鍵是!現在是猥褻,將來不就是強奸?與其犯罪,不如違法——上嫖雖然不光彩,總比判個三到七年關進去強吧"
"你才是強奸犯"
"誰像強奸犯誰心裡清楚——我查理這輩子肯定不需要乾這種事,實話告訴你,我來了省城已經盤過十幾個姑娘,這又不是老家,滿街都是美女,到處都是"
"給我介紹一個!"
"彆想了,我不乾這種事,有本事你就自己去找,沒本事就憋著,憋不住就上嫖,上不起就去死——靠彆人介紹?哼!"
"你真是牲口"
我和發小鬥嘴,胖子都是在旁邊聽,他不善言辭,這輩子都是聽得多說得少,人家打架他就幫忙,人家占便宜他就跟著學,蹭蹭小姐姐的肩膀就開心得不得了哎喲喂,老實人的運氣一般都很差的,你還做老實人。
那次以後他倆沒過多久就回去了,主要是被我一頓噴不好意思再去占便宜,留在省城也就沒啥意思了——要回去的時候發小才有鬼鬼祟祟掏出他藏起來的一百請我吃了分開最後一頓。那還是他倆第一次來省城呢,現在想起來這倆貨非常逗,他們來了花得我窮得要死,等他們走了我一個人又覺得很沒有意思,本來準備再給‘茫茫人海一呼即出’打電話去她那裡來著,結果我和莊傾城搭上了線。
我們來說一個有點不和諧的話題,那就是黑社會。首先我要聲明,我們國家現在沒有這個東西,黨的鐵腕早就把這類人清掃得差不多了。我年輕的時候還是有一些的,那個年代確實有人收保護費給人提供一些看照,也的確有人做保鏢看場子,有人維胡放款,有人做局要賬,但是這些人大部分其實都處於一種灰色地帶,所以準確地說他們應該是‘灰社會’。我認識很多這類大哥,講一個例子你就知道他們的性質了。那時候我跟人做生意有個人提了我七十多萬的東西高低不給錢,我走法律程序都判下來了但就是執行不下去,於是找了一個這類大哥,他開了個考斯特和一個大金杯拉了倆車人去了這個欠債人的老家,一個禮拜就把錢給我要回來了,而且隻收了個友情價,三成。我問他這個錢怎麼要回來的,他告訴我這屬於行業機密,想知道得交錢——我知道這個乾嘛,事情辦了就行,我也不吃這碗飯對不對,所以他們有他們的手段,專業給你醫治各種疑難雜症。
我說這個,主要是因為我馬上會碰到一些這類人,我說的過去比現在稍微亂一點的主要體現是過去有很多小流氓,混社會的人。這種人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沒有正經工作,他們的生活往往是靠一些下三濫走偏門的手段維持著的。比如上文說的那種擺殘棋的人,怎麼下你都得輸,除非你看過棋譜——我說的小混混可不是擺殘棋的人,那高低也是一份工作好吧,我說的是給擺殘棋的人起哄抬轎子的那些托,這些人在那裡假裝下棋的人贏攤主幾百塊,就會有看客憋不住覺得自己也可以,結果你一上去人家不跳馬出車了,一把一百,你就算掉進去了——你不給?下棋的人秒變打手,幾個嘴巴打得你眼冒金星,給不給?願賭就要服輸,最終你還是得給,過去不像現在立馬可以報警處理,你沒有手機,一米都走不出去又要挨大嘴巴——我說的混混大概就是這類人。
我遇到混混還是為了莊傾城,發小和胖子回去以後我總算又有了點錢,可以過看錄像或者上網的日子了,但是我很摳,舍不得花錢,總是得等到通宵的點才去,所以有時候就躺在廣場的椅子上熬時間。然後有一天晚上大概十點多,我在椅子上躺著,就看到有個這類小混混一直糾纏莊傾城,追著她滿廣場轉——這個小混混嘴裡叼著個街邊賣的那種幾毛錢巴掌大的紅色的紙傘(應該是直接搶的),追著莊傾城動手動腳,莊傾城一邊跑一邊躲,眼淚都要出來了——
該!我心想,他娘的我禮禮貌貌跟你搭訕你就罵我滾蛋,現在我倒要看看誰會救你
十點多的時候廣場上人還是很多的,那個小混混大概是喝了酒,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調戲良家婦女,簡直是沒有王法目無法紀,但是沒人管——因為小混混都是帶著那種油裡油氣的派的,一般人都不敢搭理這種人,所以很多人其實是假裝沒看見躲著趕緊走,我看了好一陣好戲,真的,要不是他最後實在太過分把莊傾城抱住我還是不會管——我還沒抱過你小子就抱了,簡直沒把我查理哥放在眼裡,忍不了了——
"那不是你爸嗎?"我走過去,假裝跟莊傾城認識,往她身後一指,他倆當然同時回頭去看,等那個小混混看到沒人轉回來準備罵的時候我照鼻子給了他一拳,打得這小子倆管鼻血馬上噴出來,當然就把莊傾城放開了——鼻子挨一拳人也得淚奔,所以我很容易就把小混混放倒了,一邊踢一邊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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