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吧,他就是天生的,我剛挨了一頓大揍,渾身疼得要死,但是一等我有點力氣我馬上就要求莊傾城跟我辦事——你不答應也可以,老子掉頭就走,再看你一眼都算我輸,我都不如回去找‘茫茫人海一呼即出’,起碼人家對我有求必應,你跟我裝,你就做好我跟你翻臉的心理準備。
"哪有你這樣的,傷還沒好就"莊傾城臉紅紅地跟我說。
"良宵苦短啊大姐,再過幾天要開學,我可就走了,到時候你一定會找彆的野漢子——我哪有功夫跟你磨嘰——除非你是第一次,那我沒話可說。"
"第一次對你來說那麼重要嗎?"我肉眼可見地就看見她不高興了,臉一下子拉了十米長。
"你搞反了,不是第一次對我很重要,你如果是第一次,那拜拜,我這就走!"我那時候大腿上不知道被哪個缺德帶冒煙的社會人踹了一腳,走起路來高低還有點一瘸一拐的,說完了,我就穿著莊傾城給買的一身全新的衣服準備回家——好幾天沒回去了,我得露露臉,不然我姑以為我死了呢。
"你是不是有什麼大病?"莊傾城把我拉住,很認真地問我。
"我覺得應該是有的,經常有人說我有病——但現在確實有傷病——還不是為了你"
"知道你是為了我,你就彆老是掛在嘴上了"
"掛在嘴上都沒用,不掛你已經忘了傾城姐,我對你是真心的,不信,你摸摸我的心口嘛"我把她的手拿起來放在自己心口上,"摸到沒有?這顆心在為了你跳動,它現在特彆想得到你,永遠和你在一起你不相信我,你總該相信它吧"
"你油嘴滑舌的,誰敢相信你"
"嘖,信不信的那都由你——好啦,你摸過我的心跳了,現在換我摸摸你的——我還不相信你對我的真心呢!"
摸她心跳當然是假的,我當然是為了摸她的大寶貝——莊傾城簡直無語,我感覺她之所以跟我快樂,完全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知道她喜歡我,但是應該還沒到什麼都給我的地步,換句話說,是喜歡,但是不愛——俺也一樣!——不同的是,我隻要喜歡就可以跟彆人爽一下,她不行,她得愛上了才去做這個事——但是,晚啦,我那時候佛光初現已經很熟練了,莊傾城還在那裡發呆上衣已經不見了,等她反應過來快感已經湧上來,她隻好半推半就答應了,倆個人在她家那個巨大無比的沙發上硬硬來了三發——
什麼叫痛並快樂著?那時候我就有這種感覺,渾身疼得要死,但是咬著牙硬撐,在莊傾城這裡我總有一種有點不太好的感覺,那就是我跟她在一起一定得能舒服就舒服,抓住一切機會舒服,爭分奪秒地把該享受的都享受了——這個感覺比跟謝菲在一起的時候還要更強烈更緊迫,我不敢放過哪怕一秒的機會。當然,現在我就知道這是因為我們完全就是倆種人,我和莊傾城不匹配的程度比我跟謝菲還要巨大得多,謝菲雖然也沒法跟我在一起,但是起碼我們還是差不多的人,我再長大一點未必就完全不可能——莊傾城可不是,她才是被癩蛤蟆吃了的天鵝肉,但凡我稍微含蓄一點退縮一點我和她就沒有任何故事了——所以彆聽什麼得饒人處且饒人這類屁話,有仇當場就去報,有愛當場就脫褲子,衝上去不一定能贏,但是遲疑一定敗北。
前麵我說過,我那時候很年輕,鏖戰的本領很強,莊傾城雖然開始的時候不情不願的,但是完事以後她就愛上我了——有的女人就是這樣的,她把快感當成快樂,把幸運當成幸福,理智存在的時候覺得我簡直是一坨臭大糞,高潮幾次以後又會覺得我是再好不過一個男人——其實我都不是,我是在這二者之間反複橫跳的,遇到哪個隻能看你的運氣,但是即便我親口告訴她她都不會相信——姑娘們容易對這個事產生偏執,她需要長大一點才能理解人性的複雜,沒有哪個人是一成不變的——前幾天看到一句話,說最老實的人最無情,因為他一直在對彆人好,然後受到無數的欺騙和不公,等他變成壞人的時候就會極端地冷漠殘酷。我覺得這句話說得對,所以我既不想做好人也不想做壞人,我想反複橫跳,免得自己太無情或者太善良,我需要接受自己人性的複雜,坦然地麵對這些東西。
莊傾城是那種再典型不過的都市姑娘,那時候就很白(我意思是,其實白的姑娘是少數,咱們是黃種人,黃才是正常的),長了一張非常都市化的臉,身體的話略微有點稚嫩,但是她的大寶貝很大,是我到那時候為止叉過的最大的——其實平常看不太出來,她就像島國片有一個係列那樣,叫做隱藏的巨峰,非得不穿衣服你才會發出驚歎。皮膚白的姑娘容易粉嫩,但是她的話比較深紅,站起來除了雷太大以外彆的都很纖細,所以多少有點違和。剩下的,給我印象很深的就是她的頭發很軟,老是斷掉,做著做著就吃一嘴毛,你老是得呸呸呸吐掉,這個有點掃興——還是短發好,短發不會弄得哪哪都是毛——我前麵說過很多人有很多怪僻,我的怪僻可能就是短發?起碼那個時候是的,我喜歡利索一點精乾一點,要到米娜以後我才會喜歡上長發,不過那就是以後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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