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想象得到,像我這種人,原本在學校就比較招人嫌,彆人都是正經人來的,隻有我胡作非為搞那些旁人理解不了的事,比如去追歌舞團的舞女這類,所以本來我就是那種萬人嫌——加上高三前半年拿刀子捅人,因此上更沒人跟我來往了,彆人見了我不吐口水那是怕我拿刀子捅他們,所以我高二以後整個就是一場孤獨的默劇,發小在的時候我就天天跟他在一起,他被家人搞去外地讀書,我就獨來獨往——講真,有時候說起來真賤、保鏢、胖子他們那時候也打打殺殺,但是他們所有人加起來都不如我一個人多,而且他們大多數時候打架都是跟著我去打的,所以人家們是正經人。正經人跟我就玩不到一起,比如保鏢吧,他也打彩京打電玩打台球上網吧,跟我玩的東西高度重疊,但是他都屬於是有限度地玩,每次都玩一倆個小時就走掉了,我不行,我但凡過去一泡就可能是一天——因此上我跟他們一起玩總是有限的,跟現在一模一樣,大家一起喝酒,彆人都是三兩五兩,我但凡比劃一次就得喝好才行,不然我喝它乾嘛所以彆人跟我喝酒最多也就是一個月倆三次,他們都是正經人
等我捅完人打工回來,基本上跟他們也就是見麵打個招呼的交情了,那時候隻有胖子跟我一個班,他吧,他是老實人裡的老實人,從高一開始就用一種最便宜的娛樂方式——看小說,一直看到高中畢業——我真是服氣,我那時候根本坐不住,哪有心思去看那些亂七八糟的小說——過去寫小說的也就那幾個人的書值當一看,其他的大部分是垃圾,但是他就能哪怕是垃圾也一直抱著看下去如果是什麼世界名著或者天文地理的雜誌,你多少能學到點東西的也罷,並沒有,就是純垃圾,他也能一直看下去所以我怎麼可能跟他玩到一起嘛
其實那時候我就覺得特彆孤獨,孤獨這個東西是常伴吾身的,但是那時候我可不知道怎麼化解,經常也就是默默地在學校和網吧之間走來走去——那時候已經不怎麼上網聊天了,但是開始玩論壇和貼吧,經常去看彆人寫的文章,自己也寫一點文章上去——但是高中生嘛,故事很少,我也不是小郭子,寫不出來就滿世界抄,所以動靜也不大,我玩這些東西的唯一收獲就是認識了米娜——那時候我高三她高二,我已經認識她了,也加了q,經常聊天,但是對跟她相處感受很弱——她得使勁挖我我才願意跟她說一點我的故事,我的痛苦,我的孤獨,畢竟從網絡上認識姑娘來往姑娘對我來說已經是過去時了,我已經對這個東西沒什麼興趣,感覺那是小孩子們才會當真的玩意。所以雖然米娜對我一直興趣滿滿,其實我對她相當冷淡。
也就是在我那個人嫌狗不待見的時期,聞香找上門來,擺開架勢要跟我比劃一番。
我們先說一下,如果聞香也是靚麗那樣的姑娘,也就是說黢黑纖細,渾身剔不下來二兩肉,那我八成也不會搭理她——哪怕就是隨便玩玩打發時間,我也再不要不擇口味隨便就跟什麼人對付了,因為事後你會覺得又委屈又反胃,感覺弄了一段非常無聊的關係,來往了非常不值當的人,搞得自己特彆廉價——既然我想高人一等,我就不能做太多的低級事情,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因此上,聞香是一個完全不同的姑娘,她在我們老家能有那種幾乎像白癜風那樣白到令人膈應的皮膚,因為年輕看起來總是元氣滿滿吹彈得破,加上她那個非常女人化超出了一般女孩年紀範疇的身材,而且她跑到我身邊的時候非常直接的方式,我興趣起來了——有一天我去上網,那是一個上午,我曠課在網吧打遊戲,然後有人拽下了我的耳機,跟我說話:
"喂!把你的q號給我!"
我回頭一看,是聞香,她每次出現在我眼前都是那個穿著,一個相對平常甚至有點單調的t恤,一條牛仔褲,一對運動鞋——過去的姑娘們總是這麼特彆簡單地打扮自己,連個妝都不化就可以非常漂亮,搞得我到了現在都是喜歡這種隨意簡單的打扮,而這種打扮如今已經很少見了——
"你要乾嘛?"其實我是有點煩的,因為那時候我處在一種孤獨的狀態裡,你還彆說,孤獨也有癮,你品嘗這個東西的時候被人打斷是會有火氣的——
"你先告訴我,我在號上跟你說。"
我當然還是從了,因為聞香過去是一個非常迷人的姑娘,她比莊傾城身材隻好不差,而且多一些純真的氣質——在小地方長大的人就是那樣的,她看上去人畜無害,其實極度凶猛,所以我其實屬於以貌取人了
誰年輕的時候還不是以貌取人呢對不對,長得像她那麼好看而且那麼性感的姑娘要想追求一個男人的確是不需要花多大力氣的
其實長得醜也不太需要,因為雄性動物最普遍最無法拒絕的一個需求就是生殖,他們天生的對這個東西沒什麼抵抗力,我記得蔡瀾就說過,情場新手才挑,高手都是不論美醜一概通殺那我隻是個新手,這輩子都隻想做一個新手,高手留給彆人去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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