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下青荷以後還是傾向於出去外麵跟彆人在一起,青荷被我拿下以後更願意跟我倆個人在臥鋪房間裡呆著,這就是男女之間的差彆。你說這是無情也罷胸懷壯誌也罷,我更在乎整個人間,她更在乎倆個人之間那點快樂,這種衝突其實一直很難調和,對我來說我覺得我一輩子不會被女人陷住,如果哪天你發現我跟一個女人去過二人世界,變得懦弱而且下流,那八成是在外麵浪得太累了找個地方休息休息——那時候我從來沒想過會跟哪個女人產生斬不斷的那種關係,隻要我想,我可以斬斷一切愛情,不論她是誰——這個原則其實貫穿了我的一生,我一輩子都是在不停地斬斷各種感情,都是在不停地測試自己的器量,不停地告訴自己‘彆怕一個人也能活’,所以我就得到一個孤家寡人的下場——合理,簡直合理,我沒啥好抱怨的——像青荷這樣的路人甲,我剛跟她發生關係的時候心裡就已經在琢磨怎麼分開了,漂亮歸漂亮,那我還英俊呢,也沒見謝菲離開我的時候有多難受,所以漂亮算個屁,這世界上漂亮的人太多了,我根本追不過來的。
但是女人的腦回路可不是這種(我這裡說的是過去的女人,現在的話她們估計跟我差不多),饒是青荷這樣的女老板,她跟你相處的時候沒發現你有什麼特彆討厭的地方,她還是想儘量把時間線拉得長一點——這不是你想拉就拉的,你得看我願不願意,而我根本不願意,甚至給你攢好了嘴巴子——我覺得吧,看不起彆人總是得付出一點代價的,我看不起彆人所以經常被飛黑磚打埋伏,你也看不起,等你像我一樣被人揍的時候彆埋怨就行——我感覺是時代救了我,你總知道三國時候有個人叫孫策吧,我其實跟他性格很像,他最後被幾個類似掏廁所那種人一冷箭射死,我如果回去結果也應該差不多
那是我第一次出遠門,從來沒有坐過那麼長時間火車,覺得什麼都好玩,什麼都有意思,興奮得不睡覺滿車廂跑,而且得到了我想得到的美女,甚至安排好了下一步計劃——我要去雲南,親眼看看少數民族的姑娘有多美,那時候我覺得老是找不到一個姑娘能長久地在一起,很可能是因為漢族這個民族不求行,這個民族產出來的姑娘不夠優秀,所以搞不好少數民族的姑娘會好一點——起碼她們會有很多千奇百怪的民俗是我不懂的,哪怕就是做個朋友,我也可以在這些方麵長長見識——我不就是因為沒見識才活得莫名其妙老是去乾一些沒屁股的事嗎?但凡是見識那就是好的,我就可以長一長,我對所有的知識都很好奇,都願意接觸一下——當然,《厚黑學》這類大糞除外,我就是再沒有品味也不會去看這類東西,照我看《鬼吹燈》都比《厚黑學》強,《鬼吹燈》起碼還有一些硬知識可以看,而且人家寫得好,還能調動你的情緒,《厚黑學》是什麼?教人下賤的狗屎啊,彆人愛吃我管不著,我自己高低不會去吃的。
那時候手機還是藍綠屏,沒有什麼儲存功能,沒法下載小說在上麵看,而我這個人太懶了絕對不會背幾本書出門,我的極限就是一個厚厚的筆記本,用來寫旅途的見聞——所以我獲取知識的途徑當然就是多看多說多交流,勾引彆人跟我聊天——你彆說,我這人如果心情比較溫和的時候親和力特彆強,哪怕維族老爹那種冷冰冰的石像一樣的人,我也可以撬開他的嘴巴,所以我也願意跟彆人聊天——但是不能聊得太多,超過倆三個小時我的畜牲本性就會發作,因為這時候把對方看透了,覺得彆人的觀點都是垃圾,他不值當我跟他聊得太多,這個時候我就會走開,等到我能想到希望從他那裡獲得知識的某個問題,我又會厚著臉皮回去繼續跟人家聊——我喜歡掌握這種主動權,隨時可以接觸,隨時可以走開,隨時又能回去,覺得這種關係對我來說最舒服。
而我之所以不太跟青荷聊天,因為她的故事我已經聽夠了,不想知道得更多,而她能教授我的生意上的事我完全沒有興趣——因為我壓根不相信這類東西是可以拿嘴巴就傳授的,馬老板做支付寶成功,因為他是馬老板而不是其他人,換一個人上去,哪怕給你安排好了劇情你也走不成他那個樣子,人不同,結果肯定也不同,然後你告訴我那些成功學有用,可以學到東西我倒不覺得那些東西完全沒用,總有一些方法或者思維方式你是可以拿來用的,但是我認為如果你真去學這類東西那不就是典型的東施效顰嗎?看看得了,總結出一套適合你自己的做事方法比較科學,所以彆人對我講怎麼做事這類的話題我就會打瞌睡而青荷實際上已經把我對她感興趣的那部分說完了,其他的我真是聽都不想聽,何況她也不一定願意說——漂亮女人出來做生意,是會經曆很多男人無法想象的痛苦的,那部分東西我就不願意聽,因為太惡心,而且跟我沒關係——我是要去雲南的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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