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很明顯了,拿捏青荷姐對我來講根本不是什麼事情,你知道麼,一個最基本的原則就是但凡一個人想給彆人擺譜那麼他(她)的心裡就默認了這種規則,默認了隻要能力強就可以對彆人擺譜是社會通行的法則,他(她)自己想對彆人顯示優越,八成是有人對他(她)顯示過優越——好家夥,你們怎麼拉踩踐踏那不關我的事,跑到我頭上耍這個花活你可能就隻剩吃癟了。
既然我在這裡擺了青荷姐一道,那麼在火車上尋思的揍她倆嘴巴的事就算了,她已經是這樣的人,我沒什麼權利和義務去改變她或者心疼她——你既然是這樣的女老板,有這個姿態其實也符合你的身份,也許她就是在社會裡打拚著打拚著就習慣了這麼對待彆人,倒不是針對我——畢竟我一上強度她就服軟了不是麼?
唉,我告訴你吧,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男女關係永遠都是蒼老要向年輕服軟,古舊要向新鮮服軟,我雖然狡猾耍手段,但是青荷姐還是得向我服軟。我那時候這麼對待彆人,現在彆人也一樣這麼對待我,哪怕我深知這裡麵的原理,知道這些年輕的小雜種是在給我上強度耍手段,我也隻能讓著她,因為我年輕時也這麼對待過彆人不是麼?哪怕單單隻是為了能量平衡我也得對那些小姑娘稍微仁慈一點——所以彆人對我殘忍一點能忍我就儘量忍了,就像崔三說的,找一個你願意對她好的人不容易,你不上當我不上當,搞得大家像鬥雞一樣不懷好意地相互瞪視,那生育率還得往下降一個拍——
我可以上當,因為我也讓彆人上過當,之所以我願意上當,單純就是為了讓你覺得世上還有好人,提振一下岌岌可危的生育率——我擔保如果人人都有我這個覺悟,生育率什麼的就不需要老是掛在嘴邊了。
"好餓你下去幫我買飯,回鍋肉燒牛肉點個青菜點個麵,買倆瓶燒酒老子要喝"那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我既然拿下了青荷,總得試試自己的威力——以後我可以再不騙她,沒理由已經騙了不把好處吃掉吧,那不等於挖出了黃金留給彆人嗎?
"我讓司機去買!"青荷拉著被子擋著身子去夠她的手機。
"不行!你去!"
"你乾嘛呀"
"你去不去?"
"好好好,我去我去,我去還不行嗎?"青荷爬起來穿衣服,我就在那默默地琢磨怎麼跟她分開——好像沒什麼可說的,打個招呼直接走就行了——我待著已經沒什麼意義了,我把要學的東西都學完了,再待下去隻會對她越來越粗暴——你得明白她的本性還是一個女老板,她看不起一般人,雖然現在被我一把眼淚拿下,但是遲遲早早,相處得越多我的破綻越多,但凡被她發現我是在耍心眼這女的真會跟我拚命的——哪有不心狠手辣的女老板呢,想都不用想——我雖然有一點強度,但那都是都是暫時的裝出來的,我自己是個什麼人自己心裡有數,我不會一直這麼騙下去,嫌累,如果一直待著我遲早憋不住會向她完全坦白與其如此,還不如早點抽身撤退比較合理,這個時候大家的感覺正好,起碼她對我的感覺正好,我說什麼她可能都敢相信,脫身比較容易,而且也容易留一個比較美好的回憶,彆又像程程那樣搞得臨走了掄圓糊一個大嘴巴就沒勁了——這個時候我已經開始有那種傷害控製的一些模糊的概念了,雖然沒有完全想通,但是總覺得這個時候走其實是最明智的——先走,然後擱一擱放一放,如果她實在扛不住,我到時候再回來一趟就是了。
你也彆怪我心狠呢青荷姐,現在的感覺照我看是最好的,再拖下去大家又要弄得不愉快了。
"我這麼大一個老板,還得給你一個小孩子買飯,感覺就跟又生了個兒子似的"青荷提了飯上來一邊擺飯一邊跟我說看到沒有,其實她跟我某些地方非常像,我要是自己受了委屈就總是這樣絮絮叨叨說個沒完要求彆人哄我,或者給我超出預期的好處,總占便宜不吃虧的人就是這樣的——這更加堅定了我趁早走的決心:我吃了虧就懷恨在心,老想著怎麼報複對麵一把,我估計這類人都差不多
"彆埋怨了,我明後天就走,到時候你想給我買飯你都沒戲。"我下地收拾了一下跟她一起吃飯,裝作漫不經心地說。
"你去哪?"青荷姐畢竟是社會人,起碼沒有表現出什麼吃驚或者失落的表情,也是淡淡地說。
"去雲南咯,早就想好了,雲南是我的夢想之地,我要去那裡見識一番祖國的祖國的大好河山,以及華夏的絕世美女"我想了一下,感覺剛剛忽悠她一次,實在不想再對她有什麼隱瞞了。
"關係都這樣了也沒問過你,你這趟跑出來是乾嘛來了?"
沒問過,因為不關心嘛,就像我也什麼都不問你一樣,大家最好是彆問。
"不跟你說了,大好河山,絕世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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