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和大胖喝大酒沒有造成什麼麻煩的後果,我一般喝了酒闖禍大概需要把酒精攝入量控製在二斤左右,再多我就會直接斷片,連闖禍的本領都沒有了——那天就屬於直接斷片,等我第二天中午十二點多醒來的時候看到露西在桌上留了個條子,寫著她和馬翠花去香格裡拉了,大概三四天之後回來,我可以看情況安排自己的行程,不用原地就是死等她,我給她留下了非常美好的回憶,她對能遇見我感到十分滿意
滿意?滿意嗎死騾子?滿意就完啦?然後你就敢不跟我打招呼跑到香格裡拉去,把我一個人丟在大理嗎?好像也不對,人家留了條子不就是跟你打了招呼了嗎?問題是,打了招呼就可以跑嗎?還不是怕我麻煩趁我喝多趕緊走,省得我糾纏她你媽的,米國人就是這個德行,她把你玩了,還怕你麻煩她,跑得比狗還快就逃掉了,你好好學學我呢,走的時候起碼給我一個大嘴巴,她連這個膽量都沒有
這倒也像米國人的作風,它們還不就是像牲口一樣隻追求自己快樂,完全沒有什麼細膩的感情,爽完就想跑,跑不了就掉過頭來打彆人一頓,把彆人打得就剩一口氣,它還要繼續騎在彆人身上繼續爽——伊拉克不就是這樣,這幫牲口現在還在伊拉克身上騎著哪!我不是說那時候的現在,是說二零二四年的現在屁股不硬是真不行,不論是國家還是個人,你還在那洋務(土話,類似於得意洋洋沒有戒備滿街溜達時那個樣子)呢彆人就跑來爽你了,不給爽就揍你,揍得你隻剩一口氣他還要騎著你一頓羞辱
我那時候還沒看過《追風箏的人》,這本書需要後麵一個蒙族姑娘推薦給我,這本書裡寫的東西跟我上麵說的那個情況就大差不差,雖然講的地方不一樣,但實際發生的情況和伊拉克一模一樣——那裡的所有小孩,打小就被自己人爽,米國人來了以後就給米國人爽,越是動亂人越接近於牲口,反正就是屁股嫩就會被人欺負,讓我看著惡心——你們跑什麼,直接假裝順服,然後一口給他咬掉不就行了,屁股不硬,牙還有軟的嗎?活該你們被人欺負
那時候我爬起來,忍著頭疼(不論什麼洋酒,可能是因為糖分太大,我喝了都會頭疼)下去跟老板要了一點普洱(我那時候不怎麼喝茶,自己沒有準備這東西)泡了一杯濃茶喝著解酒的時候,感覺到我仿佛被露西羞辱了雖然身體上大家各不吃虧,但是感情上她把我玩弄了占我的便宜?你好大的膽子!
但是我實在也拉不起來報複她的興趣,你懂的,我要傷害彆人,最便利的武器應該是我的嘴巴,我拿思想上的東西羞辱她比較輕易,但是這一樣因為語言原因已經做不到了。感情上的,一眼可見她壓根不在意,美一美是可以的,但是我傷不到她。至於身體上,物理上,一方麵是你打她不一定打得過,我看露西是那種一定會跟你拚命的人,隻是揍一嘴巴就跑意義不大何況,就因為她沒那麼喜歡你你就打她嗎?長大點吧孩子,沒啥卵用的
當初謝菲讓我多無力,過了這麼些年露西還是讓我感覺到了一樣的東西,這世上總有一些東西是你把控不了的,而且特彆妨祖的是,越是把控不了的東西你就越想把控,越美好越想長期占有,然後就是越美好越難以控製——是我自己沒什麼長進還是露西比謝菲還要更加美好,所以難度就更高呢?我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我不會放縱自己沉溺在想長期持有她這種情緒裡,好女人就是這樣的,她最大的功能其實就是讓你心煩——去蒼山給人拍照吧,搞點錢花一花可比因為米國女人心煩實在得多——人家說愛情就像手中沙,越攥失去得越快,我倒覺得他們是在放屁,不攥,你連手裡那點都沒有,搞不好這種蠢話就是最後什麼都沒得到的人編出來的——我比他們強,我直接就得到了,攥不攥的以後再說,現在嘛,大可以把手裡有的細細咂摸,等露西從香格裡拉回來再撲上去猛掏一把,能掏到多少是多少——不攥嗎?狗屁!
對的,我馬上就決定要在大理等著露西回來,那時候馬翠花是有一個手機可以聯係到的,但是我也不準備給她打電話——我姑嘎掉我的經濟來源我都不給她打電話,沒錢我會餓死,沒人疼還能把我疼死嗎?我看夠嗆,媽的米國狗不心疼我趁我睡著跑去外地,我自己心疼自己,去蒼山給人拍照賺錢,晚上再跑去酒吧蹭大胖酒喝,日子不也可以過得美滋滋
當然,這是我的理智在嘗試奪取身體的控製權,好讓感受上不要那麼差,但是你不能說完全沒用,但有用也很有限,感情上的東西人很難控製的,特彆是年輕的時候感情泛濫,動不動就要死要活的——老了,感情就剩一個酒盅那麼多,當然就容易控製了,可是這個時候你控不控製的也就沒意義了,你還想靠一個酒盅把彆人淹死在你那點感情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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