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米校長這個三角關係搞成啥樣我就不知道了,因為他估計也想不到那個男的像他一樣沒出息,就再也沒有叫我去給他助陣了——說實話,我估計他叫我去就後悔了,因為我在那裡說著特彆離譜的話搞得大家都很尷尬。我後麵想,之所以我那麼騷躁地憋都憋不住就要參加他們的談話,主要是太離譜了,搞出了一種我對未知的恐懼,我這人隻要一覺得恐懼立馬就開始胡扯,這還真不是我故意地拆米校長的台。
雖然我不太喜歡米校長,而且有點看不起他的為人,但是我並不討厭他,因為說了歸齊如果我當年沒有遇到米娜,沒有用心克製自己的欲望,沒有給自己立那些亂七八糟的規矩,他不就是一個失敗版本的我麼?我當然不會像他一樣跑去跟這類人搞出這麼難堪的事,但是,不會差太多的——無非就是,我會像公螳螂找到母螳螂先挖出其他螳螂的精囊一樣把這個姑娘身邊的其他人清理一下,然後也不會像他一樣同時跟很多人搞得那麼粘糊,但我一定會把那個學校所有的漂亮姑娘都追一遍,非常快地追一遍,追到追不到的不要緊,但是我懷疑,沒有了米娜的約束而且我身上有那麼多錢,這些個女生如果就是那樣的德行的話也沒幾個姑娘撐得住——除了我人才出眾,用米校長的話說,我還可以拿錢買不是嗎?就便買到的東西沒那麼高潔,大哥,你是要乾嘛你還要求彆人有很高的道德規範?如果是那樣,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還要求什麼彆人?
所以我就發現,一個男人的道德水平有時候就取決於身邊放了個什麼女人,而且你是什麼水平找到的姑娘就會是什麼水平——有人說,那不對呀,你當時是個狗東西,你怎麼還找到米娜了呢?其實,我當時比個狗東西強得多,因為我雖然也在攻彆人下三路,但是我找姑娘不都是一個一個按先來後到體驗的嗎?那時候我還不知道自己的品味是什麼樣子,那我不得挨個品嘗一下嗎?其實哪怕就是有了米娜以後我也還是不太知道自己的品味,因為,你記著,人的口味永遠不是固定不變的,他隻能琢磨出一個大概——就像有的人不能吃辣,有的人吃不了苦,有的人討厭油膩膩,有的人討厭黏糊糊,找到這個討厭的點相對容易,但是你見過幾個能準確找到自己喜歡吃的東西還能一輩子隻吃那一種吃下去的?什麼東西都會膩的啊大哥,哪怕你再一魚十吃,吃多也該反胃了。年輕的時候喜歡新鮮,長大一點喜歡刺激,老了的時候喜歡清淡,你隻能總結出這類規律,如果哪個人說他可以吃一樣什麼東西一輩子,那肯定是吹牛,因為這個東西不符合人性不是嗎?如果有誰百分百地確定自己一輩子吃一樣東西都不會膩,那你帶他去醫院看看吧,八成不是味覺就是腦子有啥大病,或者是他快餓死了有得吃就敲鑼打鼓了哪敢挑剔,正常人做不到的。
米校長刷新了我的三觀,我感覺如今這個時代正是我的好時光,因為這些姑娘們表現得非常有意思,我特彆想體驗一下——你發現沒有,從我剛開始跟謝菲來往到現在找到了米娜,中間我來往過的姑娘就沒有一個是這樣的,所以我特彆想研究研究,而且我有種深深的懷疑就是,如果我不儘量地融入現在這個社會氛圍我就要脫節了——我有那麼一種感覺就是,雖然我一直在這個社會裡儘力遊蕩,但是我並沒有走在潮流上,我隻不過是找了一個溫暖的港灣就歇下了,外麵的狂風暴雨跟我再沒有一毛關係。如果不是米校長,不是通過觀察他研究他發現了這幫孩子(沒錯,在我眼裡米校長也是孩子,雖然他比我還大倆歲)現在普遍的行事風格,我一定想象不到現在外麵已經是這個樣子。講真,追女人方麵的不成功我其實是可以接受的,人就那點壽命,也不太可能閱遍萬水千山,但是,脫離了社會潮流我沒法接受——我早早進入社會,說白了還不是為了吃一口新鮮熱乎的,把彆人在學校裡吃不到的東西自己嘗個遍,現在這是什麼情況?我被人蒙上了眼塞住了耳朵,已經不知道這個世界不知不覺變成什麼樣子了
你見過我哪次是靠金錢得到一個姑娘芳心的嗎?不但沒有,我自己對這個東西還特彆深惡痛絕,彆人隻要一暗示我這個感情關係裡有金錢方麵的好處我就立刻暴跳如雷,然後,現在這個玩意已經成為了這個世界上的主流價值觀什麼時候的事呢?是因為我的眼界太窄看不到世界的變化,還是我的能力太強從來用不到所以沒有這方麵相關的體驗呢?用流行語來講,乾,我已經out了
我不得不考慮這個,因為你彆管米娜的愛情有多難得,終究我要麵對的不還是我自己,以及我過的這個該死的人生不是嗎?所以我麵對著的其實是一個終極問題——一段永遠維持的堅貞不渝的愛情,還是一個跌宕起伏波瀾壯闊的人生?你單從這倆個東西的價值上來看好像是不用想的吧,沒有哪個女人值當我一輩子吊在她身上不是嗎?我應該跟米娜重新談條件,起碼她得允許我出去體驗彆的女人,不然我們斷然是沒法在一起的唉,但是她不會答應我的,沒人能受得了這個羞辱(其實並不是的,有的人受得了,但是米娜不行),米娜會離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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