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現在想起來最納悶的一個地方是,居然不是田圓給我找麻煩,居然會是因為常虹和彆人起衝突,這是我後麵百思不得其解的——如果是帶著田圓,彆人看見她長得那麼漂亮過來由不住過來搭訕,我會非常理解,因為田圓就是那種走哪裡都會吸引所有男性的目光的人。但是,常虹?她實在沒有那麼漂亮,不值當咱們為她拚得血流成河,但是,事情就那麼發生了,我毫無辦法而且還想不通——你有沒有發現鬼佬的審美眼光一般都非常奇特?他們沒有完全開化,其實是不太能分清我們這邊的姑娘多美或者多醜的,但是查理哥倒是把他們那邊的分得很清——我肯定是吃露西一口不會跑去吃馬翠花,他們就多少差點意思,而且恕我直言,很多時候鬼佬都是裝著的,喝二兩他們就分不清大小王了——盎撒人是那樣的,經常性地犯賤,掄圓了狠狠揍他們才能讓他們文明禮貌起來。
後麵我跑回山西對常虹來說起碼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情,雖然在一起很久,其實我一直是她的負擔,不論從經濟上還是感情上都可以這麼講,說實話大家也到了那種再不分開就要喪失冷靜開始發生不必要的衝突的時段了——不論是玩還是戀愛,這東西都有時限,玩太久或者戀愛太久都要出問題,沒人願意把一段沒名沒分的關係維持到地老天荒——最後能和平地分開,沒有吵過架或者鬨過臉紅,那已經算我和她表現太優秀都是倆個人間大炮了好吧那後麵我就再沒有回過南通這個地方,其實也就是再沒有見過常虹,南通我隔幾個月總能夢見一次,夢到在街上溜達,找當年龍虎鬥做得非常好吃的那個攤子,常虹的話一次都沒有,我現在隻記得她紮著倆個小辮子下廚給我煮牛肉時的樣子,其他的一概記不清了——後麵我曾經和彆人說起過這個姑娘,彆人都說‘你還是太年輕太傻,那時候留在她家做個上門女婿好了’大哥,你們把事情想得那麼輕易,是這輩子活得太過於順遂所以就沒見識到這種地步嗎?你想吃常虹絕戶,你還得問問常老板同不同意——人家的信托是白來的嗎?我敢擔保,但凡這種有被吃絕戶的危險或者像王校長那樣容易胡作非為的富二代資產早就配置過了,你想占人便宜很難,我打賭王校長名下沒多少錢,大部分他的財產都放在信托裡——你去吃常虹絕戶,搞不好最後離婚的時候你還得把自己的錢按夫妻共同財產倒貼給彆人,因為理論上常虹的錢都應該是信托管理著,你忘了她那麼大老板渾身上下就能湊三百多萬出來嗎?把她廠子裡那些女工拉出來挨個抽血賣一賣都不止這點錢,但是事實就是這樣的,她想花錢還得從信托裡拿,而人家之所以開信托賬戶就是為了不被彆人吃絕戶。那有的大聰明又說了,那我一直跟她在一起不就行了嗎?不離婚,遲早她的錢還是我的不是嗎?不太行,你活不過常虹的,這女的每天鍛煉健身做瑜伽泡功夫茶,她能活到九十幾,我懷疑她將來要把絕大部分同齡人都送走的。那位說了,那我就不能一輩子隻愛她一個,錢不錢的無所謂,我就是愛她那個人,行不行?不行哎,也許你可以咬著牙隻愛她一個,她不會一輩子隻愛你的,除了因為你不配,也因為她天性就是一個需要很多男人才能滿足的女人,你以為她對我出去亂搞不聞不問的態度哪來的,我和她完全是公平公正不公開的好吧,我毫不懷疑常虹除了我以外在陰暗的角落裡還養著一些有上麵念頭的那些小白臉——隻不過是,她看出我這人比較危險,所以願意拿出一點女人的賢惠來假裝一個大家都能對付過去的局麵罷了,你還以為她是省油的燈呢?那你還是眼皮子太淺
有些事你彆計較太深,常虹想要,我就給她一段時間好了,畢竟她爹對我有恩,但是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一直就非常平淡,分開了以後大家也很少聯係,後麵丟了幾次手機以後就把她的聯係方式丟掉了——那時候我經常丟手機,丟了以後想找回以前的聯係方式就得去營業廳打幾個月的通話記錄,然後照著記錄打電話過去問問那是誰,重新建立一個通訊錄——所以我不太跟常虹打電話,她的聯係方式是遲早要丟掉的。咦?查理哥不是很機靈的人嗎?為什麼不把通訊錄裡的人用彆的辦法記下來省得丟掉呢?因為我後麵已經被宿命論左右,不願意強行留著誰或者忘掉誰,丟掉了我也不太會回去找,頂死了打一份通話記錄,找不到就算了,那都是命——你不能一直留著過去的東西往下生活不是麼?我又不是什麼垃圾場,一直往自己身上堆東西,那我隻會把自己搞臭不是麼?所以有的東西丟就丟了吧,查理哥天生不祥,常虹待我不薄,我拖著她隻會把她拖下海底深處去,我遊出來容易,她可不一定——所以這個結果挺好的,如果實在喜歡她那個類型,想得不行了,我去未來裡找一個就好了,沒必要去過去裡找不是麼——淡淡的惆悵是男女關係的巔峰作品啊同誌們,這種關係已經把好處都吃儘,後麵全剩壞處了,就這你還想回去吃常虹絕戶,可不就是作死而且非常沒頭腦了麼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