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房間,我就迫不及待的拿出飄渺步研究起來,可是第一行小字就給我澆了瓢涼水,“欲練此功,需得依靠靈氣支撐,方能發揮出最大威力,飄渺無形,傷敵於無形。”經過這一天的幾番戰鬥,我也順利的進入了粹體四重,可是不到築基皆螻蟻,體內連靈氣都儲存不了,更彆說靠靈氣戰鬥了,我翻開布包,取出一個小木盒子。
盒子一打開,一股濃鬱的香氣散發出來,沁人心脾,我知道這應該就是丹藥了,這東西應該大補,可是又怕吃出個好歹來,不吃吧,又不知道這境界怎麼才能提升起來,就這速度天天被二師兄鄙視。
殊不知一個正常人修行,從剛入門到淬體四重,怎麼都得半年時間!
我咬咬牙,狠下心一口吞掉了丹藥,但要入口即化,酸酸甜甜中還帶點微苦,一股暖流湧入丹田,通往四肢百骸,舒爽無比,那股暖流不停的洗刷著全身,骨頭都感覺酥酥麻麻的。
然而好景不長,這股藥勁好像越來越強,全身腫脹發熱,丹田處更是要炸開的感覺,約莫二十息功夫,皮膚開始滲出細密的血珠,血珠上還滋滋冒著白煙,骨頭也傳來劈裡啪啦的響聲,豆大的汗珠從額頭留下。我再也忍不住嚎叫了出來。
二師兄從床上一骨碌爬起來,扳開我的嘴,它嘴對著我嘴用力一吸,一股龐大的藥力就被它吸走了,完事它還打了個飽嗝。而我那種痛徹骨髓的感覺也漸漸消失,渾身虛軟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那樣睡了過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才悠悠醒來,一股惡臭傳來,低頭一看自己全身赤裸,皮膚上還有一層黑乎乎的東西,那些黑色的東西已經乾了,揭開一塊發現自己本就細膩的皮膚更光澤耀眼了,而且肌肉線條越發明顯。顧不得赤裸的身體,站在房間中揮舞了幾拳,感覺這力量起碼是以前的幾倍,就這狀態還是再對上他們那一幫人,不說完勝嘛!但至少有一戰之力了。
我披上衣服,喊來了一個小弟去給我準備洗澡水了。
“醒啦!現在得意啦?這都粹體八重了,你可知你吃下去的那顆丹藥,你隻消化了十之一二?要不是我發現的早,幫你吸走了那些藥力,你早就爆體而亡了!就這都還給我吃撐了呢!不行我還的睡一覺消化一下,撐的難受。”
我一陣後怕,這虧的二師兄在旁邊啊,要不這小命就被自己給謔謔了。以後可不能這麼乾了。洗漱完後,早餐也送了過來。吃完後我就在壩子裡練起了槍法,幾遍下來,越發熟練。
“寨主,不好啦,有人打上門來了,大當家叫小的來請您過去”二當家急匆匆的喊道!這寨主怎麼聽都像債主,負債的主,
“李大哥,啥事啊?我正在練功了!”他大我不少,也不好直呼名諱,
“誒呦!不敢當,寨主啊,我們這不遠處還有一個寨子,叫清風寨,但是他那沒我這地方好,我們兩方經常起衝突,以前全都是我們略占上風,可今天他們大當家不知從哪裡尋得一位粹體六重的幫手,正在外麵叫囂要吞並我們寨子呢!”
我正愁實力大增,沒地方驗證呢!這馬上就有送上門的陪練,“小事,交給我。”
“不是哥哥信不過你,昨天雖然敗於你,但不可托大啊,他們大當家粹體四重,幫手粹體六重,更是有三十幾號小弟也不容忽視啊!要不還是叫上鼠爺?”
“不用,瞧不起誰呢!你們鼠爺在睡覺,彆攪了它的好夢,你們誰都不許幫忙,我要單獨會會他們。”
說完我提起長槍朝寨門外走去,我站在寨門樓子上,麵對下麵幾十號人,熱血沸騰。
“聽說你們要收編我們寨子?誰給你們的狗膽?”
為首的漢子,身材不算多魁梧,一雙小眼睛滴溜溜亂轉,見我是個小孩,絲毫沒放在心上,“哪裡來的小屁孩,在這裡大言不慚,趕緊叫你家大人出來,打完了我們好進去清點財產”
我騰空躍起三四米高,問問的落到地上。長槍橫掃,擺出一個自認為帥氣的姿勢,
“彆廢話了,對付你們這群烏合之眾,小爺我一人足夠了,趕緊放馬過來吧!”
“你,你,去收拾了他”為首之人點了倆人出來,那倆人手持狼牙棒,閒庭信步一般,絲毫沒把我當回事,慢悠悠的走到我三丈開外的距離站定“小孩,繳械不殺”
我也不跟他廢話長槍橫在胸前,手握槍柄中間做橫推狀,虎口發力,槍脫手而出朝那倆人撞去,那倆人也是隨意的單手握著狼牙棒,豎於胸前格擋,哪知槍身一接觸他們,狼牙棒瞬間斷裂,倆人也到飛出三四丈遠,口吐鮮血,不省人事,槍也隨著反彈之力回到我手中,
馬背上為首的幾人瞬間坐直了身子,有些意外的看著我,看來真有倆下子,土匪打架可不會跟你講什麼江湖道義,除了為首的大當家和他旁邊的一個黑袍人,其他都一窩蜂似得朝我衝來,
我槍出如龍,在人群中輾轉騰挪,巨大的力道,隻要掃到一人,就會被槍頭打飛幾丈遠,竟無一人能近我身。不過二三十息的功夫,已經滿地哀嚎了,這也是我槍法隻用了掃,推,砸,故而未傷一人性命。雖然痛苦哀嚎,至少保住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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