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穀中一時間可謂是地動山搖,這元嬰大能打群架實在太可怕了,偶爾一些攻擊落空,打到我們不遠處的山坡上,爬在哪裡都能感覺到震動。
那段塵也著實是厲害,倆個元嬰八重的老者沒有出手的情況下,他竟然還能堅持下來,現場戰況慘烈,他根本沒用武器,全憑一雙手腳和敵人硬撼。
彆人拿刀劈向他,他能精準的抓住刀背,然後用力一折,刀身直接斷成兩半,隻見他拿著半截刀尖,猛的紮向敵人心臟,瞬間鮮血狂噴,而那鮮血噴到他臉上,他竟然伸出猩紅的舌頭舔食著鮮血,還一臉陶醉的樣子。
這恐怖的一幕,嚇得眾人都畏首畏尾了,但是畢竟人多勢眾,稍加猶豫,還是攻了上去,隻見青年抓起一個人的右臂,打落了他的長劍,一聲怒吼,用力一扯,那對手的右臂就齊根斷裂,鮮血灑了一地,那同門弟子正想開口求饒,隻見段塵扔掉手中的斷臂,雙手抓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扯,整顆頭顱就那樣被扯了下來,那人眼睛睜的大大的,似乎死不瞑目。而他自己手臂也被砍了一刀,卻像沒有痛感一樣的繼續殘殺著其他人。
段塵以傷換命的打法,直接把那些曾經的同門師兄弟們都殺破膽了,餘下的十多人紛紛往長老那邊退去,戰戰兢兢的手中的兵器都快握不住了。
“怕什麼,他以前不過元嬰三重,就算入魔,又能強到哪裡去,大家一起上。”
一個長老說著就身先士卒衝了上去,遠遠的就抬起手掌,掌心白光繚繞,像離弦的箭朝著段塵拍去,而段塵也不躲閃,同樣是抬起手掌迎了上去,隻不過他的手掌周圍纏繞著紅黑色的魔氣。
雙掌乍一接觸,巨大的爆炸聲原地響起,煙塵四起,雙方都後退幾丈遠,長老心中吃驚,這就是魔修的好處嗎,身體素質太強大了,難怪二長老要我一定把他的魔功帶回去。
眾人見長老能和段塵平分秋色,心中更是吃驚畏懼了,但想到己方還有個外門長老,再加上自己十幾號人。心中稍稍有了些底氣。
“就這點實力,看來之前還是高估了你們了。”段塵站在一具屍體上麵,舔了舔手中的鮮血。
“一起上”倆個長老,和十幾個宗門弟子。齊齊朝段塵衝了上來。看著倆個長老的加入,我們都默默的為他捏了一把汗。
但接下來的戰鬥,才發現我倆多慮了,人家是莽。但不傻啊,倆個元嬰八重的對手,但人家就是不和你正麵硬撼,段塵憑借著入魔後大增的力量和速度。和他們遊鬥,而他的身法感覺和我的飄渺步都有的一拚了。那些同門弟子時不時有人倒在血泊中,有的脖子被抓斷,有的腦袋被拍碎了一半,更有甚者胸前一個拳頭大的洞,裡麵心臟已經不翼而飛了,而段塵手上正拿著熱氣騰騰的心臟,獰笑著咬了上去。
那癲狂的笑容,再配上那一顆血淋淋的心臟,在這初冬的氣節,冒著絲絲熱氣。不到一刻鐘時間,現場屍橫遍野,而且很多都不完整,死狀極其恐怖,現在就剩下那倆個元嬰八重外門長老了,他倆心理也不再平靜,段塵的實力實在是令他倆太震撼了,尤其是那殺人的殘忍手段。看的人頭皮發麻!
“就剩你倆了,來吧,我知道你們追殺我的主要目的,彆說的那麼冠冕堂皇,不就是為了我的魔功嘛,殺了我,你們就能帶走我的魔功。”段塵絲毫不懼,挑釁道。
而其中一個外門長老卻扭頭看向另一個長老,明明他得到的任務是帶段塵回去,為什麼段塵會說出這句話,難道真如他所說,宗門有些高層捉拿段塵是為了魔功。可現在這情況,也容不得他多想,隻能合力拿下他再說。
倆人向著段塵攻去,招法狠辣,招招攻向要害,三人一時間也是打的有來有回,可段塵像是不知疲憊一樣,越戰越勇。
其中一個長老手持靈劍,此劍一看就不是凡品,劍身冒著瑩瑩綠光,以一個刁鑽的角度朝著段塵的右胸刺去,本以為段塵會躲閃,另一個長老已經做好截斷他退路的準備。哪知道段塵竟直直朝著長劍撲去,劍尖透體而入,一直沒到劍柄處。長老錯愕的看著段塵,想要閃躲,已然是來不及了,段塵抬起雙掌,猛的朝著長老的頭部拍去,撲的一聲。腦袋像西瓜一樣碎裂開來,鮮血和著白白的腦花四處飛濺。
段塵,轉過身,望著另一個外門長老,長劍依然還插在胸口。猙獰而恐怖,“吳長老,就剩你一個了,你殺了我,魔功就是你一個人的了,再沒人和你搶了。哈哈哈哈”
“段塵,我沒想要你的魔功,我隻是奉了宗主的命令帶你回去由他處罰,畢竟你強奸了他的掌上明珠。”
“放屁,我們那是兩情相悅,他要棒打鴛鴦,我不得已而為之,都該死,你們統統都該死。”
段塵怒吼著拔出寶劍,向著吳長老衝了過去,吳長老驚慌失措的應對著,剛剛倆人尚且不敵,現在隻剩他一人又怎麼是對手呢。關鍵還是嚇破了膽,一身實力已經大打折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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