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扭頭看著老者模樣,彆提有多淒慘,混身長袍破破爛爛,到處都是燒焦的痕跡,手臂,雙腿,脖子大大小小的傷口幾十處,更誇張的是肩膀上,一處利器的洞穿傷,還在往外滲著鮮血。
這也太奇怪了,一個渡劫二重的強者追擊一個元嬰一重的小子,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原本還打算責備他幾句,但看到他那慘不忍睹的模樣,實在說不出太嚴厲的話語。
“孫執事,為何會跟丟呢?”
原來那位老者姓孫,是滄瀾宗的一名內門執事,此刻他咳嗽了幾聲,嘴角再次滲出一些鮮血,然後看了一眼北洲府的眾人。
“無妨,你直說吧!反正人已經跟丟了。”少宗主顯得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遵命,昨晚我追出去之後,才發現那個小子非常不一般,他的速度極快,而且還配合著一種奇妙的步伐在山林中穿梭,那種步伐我猜測起碼是天階功法,對速度有極大的加成,我也是竭儘全力才在卯時追上了他,可是本以為可以輕鬆到手的事情,卻沒想到他突然出現了一個護道者。”
孫執事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他那護道者是渡劫四重的一個中年男人。我和他戰鬥了兩個時辰,見實在事不可為,才選擇遁走,可是他窮追不舍,最後我也是拚著重傷的代價才逃回來的。”
聽他講述的這個經過,慕容雪也是將信將疑,但是看他身受重傷,也信了個七七八八。而孫執事見少宗主半信半疑的表情,也是慶幸自己捅了自己肩膀一劍,要不然還真不好交差。
“少宗主,這裡這事我們雙方互有損傷,現在想想確實有些衝動了,不如就此彆過,我們後會有期!”
慕容雪心裡憋著一口氣,本來是咽不下去的,但轉頭看到自己這邊渡劫二重的人也是傷痕累累,知道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真要拚個兩敗俱傷實在不值得,還不如就坡下驢,順著這個台階下了算了。於是她冷著臉說道:“滾吧!本公子今天心情好,懶得跟你們計較。以後把眼睛擦亮點,彆整天像個睜眼瞎一樣,隻知道亂吠。”
四公子聽到這話,頓時氣得臉色鐵青,剛想要發飆,卻被旁邊的手下給攔住了。那手下悄聲對他說:“公子,咱們都傷得太重了,如果繼續打下去,恐怕會有傷亡啊。您還是忍一忍吧!”
四公子咬了咬牙,心中充滿了不甘與憤怒。他強忍著怒氣,對著慕容雪抱了抱拳,然後轉身帶著眾人離去了。
慕容雪看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身影,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神情。他輕蔑地啐了一口,嘴裡罵道:“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竟敢來招惹我滄瀾宗。等本公子恢複過來,一定讓他們跪地求饒。”
我迷迷糊糊的躺了半個多時辰,已經恢複了大半了,要是懂行的知道我這恢複能力,一定會驚為天人。
我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著前方的茫茫大山,一時分不清方位,不知該往哪裡走,算了,還是先出了這巍峨大山再作打算吧!
我飛到半空中確認了一下方位,朝著一個方向疾馳而去。群山在腳底下掠過,心裡不禁感慨,以前驚為天人的元嬰修士,能禦空飛行,沒曾想一年時間而已,自己也能做到了。
大約過了一個多時辰,終於看到了一條平坦的大道直通遠方,經過那一場大戰,我想他們應該也不會再來找我麻煩了。我順著官道不急不緩的朝前走去。
這還是得搞個座駕才行啊!要不然這樣走路有點兒太掉價了。還好這是官道,來來往往的人也不少,其中也不乏修士之流。沒多久我就遇見一行三人,騎著一隻斑斕猛虎,從我身邊經過。
我趕忙喊住他們:“勞駕,三位兄台,我想問一下這條路是通往哪裡的?”
坐在最前麵的青年男子愣了一下,然後才回應道“你這小兄弟也是搞笑,自己在這條路上走,居然不知道通向哪裡?”
“不瞞大哥,我是在山林裡被追殺,慌不擇路才跑到了這裡,此去也沒有目標,故而才攔下三位,想打探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三人才發現我的修為竟然已經達到了元嬰一重,而他們自己也不過如此。一聽到我正在被追殺,生怕會連累到他們,連忙回答道:
“沿著這條路一直往前走,就能到達北洲府的渝川郡。而離這裡最近的一座城鎮便是定邊縣,它與大唐皇朝接壤。我們就先走一步了。”
還沒等我來得及道謝,他們就急忙騎上虎獸離開了,似乎對我避之不及。既然已經知道了方位,我便安心地朝著前方走去。在路上,我還搭上了一輛商隊的馬車,慢悠悠地進入了定邊縣城。
這座縣城比想象中的還要大,至少有大半個閬中郡那麼大。城裡的人潮湧動,非常熱鬨。而且,許多人的穿著打扮十分奇特,明顯不同於大夏的風格,這應該就是兩國之間貿易往來頻繁的原因吧。特彆是在這種臨近他國邊界的地方,人員混雜,各種各樣的人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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