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天麟驚恐地瞪大雙眼,想要躲避卻已來不及。
“啪”的一聲,鞭梢重重砸在其天靈蓋之上,頓時腦漿四濺,鮮血如泉湧般噴出,韓天麟斃命當場。
隨著韓天麟身死,呼延灼率領鐵騎營如洶湧潮水般衝向童貫。
鐵騎奔騰,馬蹄聲如雷鳴般震耳欲聾,大地為之顫抖。
童貫身旁的殘兵敗將們試圖抵抗,然而他們早已是驚弓之鳥,如何能抵擋得住呼延灼的精銳之師。
鐵騎營的戰馬身披重甲,馬背上的士兵揮舞著長刀,如砍瓜切菜般衝入敵陣。
一時間,喊殺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
長刀揮舞,血光飛濺,殘肢斷臂四處橫飛。
童貫眼睜睜地看著身邊的士兵一個個倒下,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他轉身欲逃,卻發現自己已被鐵騎營重重包圍。
童貫身旁的軍師小張良賈居信,臉色蒼白如紙,雙腿不住地顫抖。
心中再也沒有了一絲算計可言。
眼看著呼延灼一馬當先,衝入包圍圈,雙鞭所到之處,血霧彌漫。
直奔童貫而去,眼中殺意儘顯。
童貫身旁的最後幾名士兵拚死抵擋,卻被呼延灼輕易擊殺。
隨著鐵騎的湧動,童貫與賈居信被亂馬踏成了肉泥。
此役,除了近萬人驚慌失措,四散奔逃,最終被梁山兵馬俘獲之外。
其餘的官兵們,不是在南樂縣中喪生,便是在梁山兵馬的重重圍殺之下,絕望地咽下最後一口氣。
呼延灼見童貫已死,不敢有絲毫耽擱。
當即便對著一旁的副將百勝將韓滔急聲說道。
“韓滔,你騎上我軍中最快的馬,以最快的速度趕回梁山大營,將童貫已死的消息告知史文恭哥哥,不得有半分延誤!”
韓滔領命,不敢耽擱,當即便翻身上馬,如離弦之箭般疾馳而去,身後揚起一片塵土。
而此時,在梁山大營之中,史文恭正與李助、許貫忠等人在營帳內焦急地踱步。
營帳中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氛,仿佛空氣都凝固了。
史文恭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與期待。
他深知,這場戰役不僅僅是一場簡單的戰鬥,更是梁山走向未來的關鍵一步。
在他心中,童貫的生死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此役必須要打得漂亮,贏得光彩,隻有這樣,才能讓梁山的威名傳遍天下,為日後的宏圖大業奠定堅實的根基。
畢竟,如今天下人儘皆知四大奸臣的惡行,如今高俅與童貫這四大奸臣中的兩人皆死於梁山之手,這無疑將極大地提升梁山的威望,讓梁山在天下豪傑與百姓心中的地位更加崇高。
至於大宋朝廷是否會再次派兵前來尋釁滋事,史文恭已不太放在心上。
如今的大宋王朝,就像一艘在狂風暴雨中飄搖的破船,內憂外患,岌岌可危。
外有西夏和遼國這兩隻惡狼在邊境不斷地騷擾、窺探,時刻準備著撲上來撕咬一口;
內有淮西王慶率領著他的叛軍,如同一股洶湧的洪水,迅速席卷了多個州府,在淮西境內聲名大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