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保全神貫注地與焦挺廝殺時,他敏銳的目光捕捉到了焦挺的一個破綻。
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如同獵人看到了獵物露出了致命的弱點。
手中的銀槍毫不猶豫地如閃電般刺向焦挺的大腿,那速度之快,讓人來不及做出太多的反應。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忽聽得耳旁傳來一道如洪鐘般的爆喝之聲:
“敵將,休要傷我兄弟!!!”
這聲音猶如平地炸響的驚雷,在這嘈雜的戰場上顯得格外突兀和震撼。
安保冷不丁聽得此言,心臟猛地一縮,被嚇得心頭猛的一跳。
下意識地側頭看去,映入眼簾的正是一張凶神惡煞般的醜臉,正是喪門神鮑旭。
鮑旭那猙獰的麵容,在這混亂的戰場上顯得格外恐怖,冷不丁之下,安保當即便被嚇了個不輕。
瞳孔瞬間放大,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手中銀槍的攻勢不由得慢了幾分。
鮑旭手持喪門闊劍,猶如一陣黑色的旋風般迅速來到安保近前。
雙眼閃爍著嗜血的光芒,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魔,對眼前的敵人充滿了無儘的殺意。
猛地揮劍斬向安保坐下馬匹的馬腿,那闊劍帶著千鈞之力,裹挾著呼呼的風聲,好似能將空氣都撕裂開來。
安保躲閃不及之下,隻聽得“哢嚓”兩聲脆響,他坐下的戰馬當即便被鮑旭一劍斬掉了兩條腿。
隨著那戰馬發出一聲淒厲的嘶鳴,前蹄跪地,龐大的身軀轟然倒下。
安保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甩於馬下,重重地摔在滿是塵土的地麵上,揚起一片塵土。
安保人送綽號小羅成,平日裡一身的能耐自是大多倚仗於騎戰。
在馬背上,他猶如蛟龍入海,縱橫馳騁,槍法更是出神入化,令人膽寒。
可如今沒了馬匹之利,就好似猛虎被拔去了利爪,蛟龍離開了深水,一身的本事頓時大打折扣。
慌亂地從地上爬起,還沒等站穩身形,便見焦挺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焦挺揮起手中樸刀,帶著呼呼的風聲,猛地一下劈在了安保手中銀槍之上。
此時的安保根本沒有做足準備,在焦挺的巨力之下,手中銀槍當即便被擊飛到了一旁,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哐當”一聲掉落在不遠處的塵土中,濺起一片灰塵。
焦挺眼見於此,頓時心中大喜,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
他手中樸刀刀勢一轉,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竟直接將安保一整個攔腰斬斷。
鮮血四濺,噴灑在焦挺的臉上、身上,溫熱的鮮血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滴在腳下的土地上,瞬間滲入泥土之中,與這片被鮮血染紅的戰場融為一體。
隨著石青等三將身死,梁山的兩營兵馬頓時士氣大振。
士兵們個個如猛虎下山般勇猛無畏,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鬥誌和殺意,喊殺聲更加震天動地。
他們的進攻如洶湧的潮水,一波接著一波,竟直接阻礙得朱勔等人不能寸進。
朱勔眼見此情此景,頓時心急如焚。
臉上寫滿了焦慮與恐懼,額頭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
對著一旁的陳老妥以及賀太平二人便是急聲喝道:
“二位,如今之計,該當如何?該當如何呀!!!”
其聲音因為焦急而變得尖銳,帶著幾分顫抖,在這嘈雜的戰場上顯得格外刺耳。
然而其話音剛落,便聽得身後亦是同樣傳來了陣陣馬蹄之聲。
那馬蹄聲急促而有力,猶如密集的鼓點,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
為首之人手持方天畫戟,威風凜凜,馬上掛著一副寶弓利箭。
不是彆人,正是梁山之主,神將史文恭。
史文恭騎著一匹高大的黑馬,那黑馬渾身漆黑如墨,四蹄奔騰,揚起陣陣塵土。
其眼神猶如寒星,銳利而深邃,他抬眼看著眼前的朱勔等人,不由得大喜不已,臉上露出一絲誌在必得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了這場戰鬥的勝利曙光。
在從手下兵馬得知朱勔等人帶兵逃向東門處後,史文恭不敢大意。
生怕無當營與天殺營兩營兵馬攔不住朱勔等人的逃竄。
簡單的吩咐了一番城中事宜過後,當即便帶著護軍營,向著東門處疾馳而來。
好在其來的及時,再加上天殺營與無當營,兩營兵馬也是相當的爭氣。
眼見朱勔等人被兩營兵馬阻攔了住,史文恭不由得滿意的點了點頭。
隨著目光在亂軍之中來回掃動,他的眼神突然一凝,猛然間不由得眉頭緊簇。
隻見在戰場的一處,截命將軍鄧天保正被一個身形靈活的人壓製著。
此人正是活猴子馬龍友,他身形矯健,猶如一隻敏捷的猿猴,在戰場上跳來跳去,手中雙刀使得虎虎生風,每一次揮刀都帶著淩厲的氣勢,逼得鄧天保隻有招架之功,毫無半點還手之力。
眼見此時的鄧天保岌岌可危。
史文恭當即便伸手從馬背之上抄起了弓箭,動作一氣嗬成,流暢而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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