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挽南逗他逗得樂不可支,還有空陰陽怪氣他:“現在你又好了?”
“你少扯幾百年前的破事。”忽略陳三願鐵青的臉,挽南摸摸鼻子強行壓下嘴角的笑意:“隻說方才那婦人的喃喃自語,你究竟明了幾分?”
雨漸漸停了,空氣裡沒有剛下雨時的土腥味,反而帶了一股令人歡暢的清新。
陳三願這才恢複波瀾不驚的樣子,仿佛剛剛的惱怒隻是挽南的錯覺。
撿起傘準備收好,卻眨眼間被挽南抽了一巴掌,陳三願頓時便意識到什麼,老老實實的將傘撐著。
手撐著嘴卻有空,他一個勁地刷存在感:“還是阿南好,總記得我!”
待抬眼撞進挽南瀲灩的眸色裡,陳三願頗有些心虛,話鋒一轉談起正事:“阿南安心,那婦人的喃喃自語,我記得清楚。”
挽南還未來得及說些什麼,卻見雨後初晴的天空中突兀的擠進了幾張刺眼的冥紙,生生撕裂這官城煙雨的朦朧。
而放眼往街道望去,挽南和陳三願卻並不見人家掛白。
而且雨後初晴,水汽濕重,冥紙不該飄的如此高和遠才對。
究其原因,隻怕不妙!
挽南二人對視幾眼,見對方眼中都有凝重,又想起滿滿和扶光還在外麵,瞬間異口同聲道:“先回客棧!”
——
吳國富庶,多的是四國聞名的大城池,而官城,早不在其中。
溯洄神官隕落後,官城的一切就好似被冰封一般。
六百年彈指一揮間,竟再無擴建。
除了略微繁華的主街還有本來麵目,就剩東南西北四主巷。
四主巷又分裂貫通數條小道注入官城,是生命,也是生生割裂。
扶光和滿滿現在就正好位於西巷和北巷的交叉口。
滿滿麵色沉著,一副一定要進去的樣子。
扶光則天人交戰,還在糾結要不要進去。
突然,扶光和滿滿看到一個幼童鬼鬼祟祟的從北巷跑出來。
跌跌撞撞地準備往西巷溜去,胸前還塞著滿滿當當的冥紙。
小娃娃的臉上還隻有喜怒哀樂,滿滿和扶光一看他那模樣,就知道冥紙的來源並不體麵。
扶光看了看那幼童,又看了看幼童身後北巷滿當當的冥紙,猶豫了一下,還是扭頭看向滿滿。
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發聲,就先聽到啪的一大聲,然後是一場無數水珠落地的絕唱。
扶光轉頭看去,果不其然,那幼童砸在汙水裡。
滿滿連忙上去扶他,拿出帕子給他擦擦身上和臉上的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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