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尖指向前門,挽南示意滿滿去看看。
自己則拔步往道觀的後門去探查。
很好!
打開後門的挽南鼓鼓掌,為晚間正嘈雜淩亂的菜市場叫了聲絕妙。
麵不改色的拒絕給她推銷蘿卜的大娘,挽南把門關上,幾步退回前門。
走到滿滿的身後,挽南不出所料地看了眼車水馬龍的四方城正街,黑著臉和滿滿把門關上。
天色越來越黑。
秋冬日頭裡,黑暗好像,總是比光亮要張狂。
挽南坐在道觀的門檻上,盤著腿不知道在想什麼。
滿滿摸著下巴看那口枯井,繞了好幾圈跑到挽南旁邊坐著。
“阿嫂。”滿滿遠遠地盯著那口枯井:“我想把它炸了。”
“你拿什麼炸?”思緒有點飄忽的挽南一愣,重點也很新奇。
滿滿很自持的從腰間扯下兩個布包,並且打開給挽南看。
借著外頭酒家泛濫進來的燈光,挽南垂眼一看,腦子當場死機。
不是?
冥燭就算了,另一個布包裡的炸藥是怎麼回事?
“用這個炸!”滿滿遞出炸藥布袋。
“再用這個點!”滿滿遞出冥燭布袋。
挽南:“……”
麻木地點點頭,挽南把滿滿的布包勒緊又拴回她腰上:“此事容後再議……容後再議哈!”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滿滿手裡捏著布包,還有點不死心:“守株待兔?那些人要是選擇縮著,一直不出來怎麼辦?”
滿滿靈魂三問,深深敲打挽南的靈魂。
“不守。”挽南盯著滿滿脖子上忽明忽暗的竹牌:“來了!”
滿滿猛地低頭,發現竹牌有一閃而逝的亮光,隻一瞬,又不見。
“滿滿快來!”挽南利落地翻了牆出去。
路過那口枯井時,本來追著挽南的滿滿腳步一頓。
迅速搬起院中的兩大石頭各自一放,滿滿翻牆離開。
剛剛好的,一塊石頭堵住枯井,另一塊死死壓住神像底下的洞口。
——
隨手用不秋挽了個劍花,挽南把劍蹭在腳下的屍體上,劍身上的鮮血被弄乾大半。
“方才不是叫在下同您醉生夢死嗎?”看著抖如篩糠的男人,挽南笑得很絢爛:“現下怎麼不要了?”
張乙一個勁地往後縮,恐懼讓他說不出話,隻身體還在趨於本能的躲避,恨不得把自己嵌到土牆裡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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