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此陣真是邪門!待我使出真正能耐!於吉這才真正體會到了陣法的可怕。
於吉看著眼前一個個士卒晃過,他又開始念動咒語,慢慢的,他不僅僅出了黑甲戰神,更出現了黑甲戰神的分身!
原來還有此招!在上方的賈詡暗暗稱奇,於吉把第一次用到的分身之術融合了自己第二次施展的黑甲戰神之術,形成了這第三次最為可怕的黑甲戰神分身之術!
每一位黑甲戰神都足以匹敵千軍,由於陣內鏡子的存在已被於吉得知,所以他首要目標就是破壞鏡子,暴露了鏡子位置的曹仁軍來不及保護鏡子,就紛紛被黑甲戰神們砸碎了。在這分裂出的數個黑甲戰神的攻擊下,八門金鎖陣開始逐漸的崩潰。法場內文武百官無不擔憂著,如果此陣被破,怕是這曹營內真的無人能擋住這個妖道了。
場內的曹仁看向了場上的郭嘉,昨日郭嘉回來後不停地安慰曹仁,說沒什麼事。雖然昨日郭嘉見到的陣法就到此為止了,不過郭嘉也算得上是頂級的謀士了,他明白凡是謀士者,總要留一手,保持始終的深藏不露才能笑到最後,他不相信賈詡沒有其他準備。
沒想到如此棘手!看來隻能運用後招了!賈詡暗想著,他果然留了一手。
賈詡揮動了令旗,隻見法場之外,又湧入了上千人,他們像是給流水一般,一批批的注入到了八門金鎖陣之中,同時替換下了那些疲憊的又或者是受傷的士卒們,始終保持著八門金鎖的運轉!不斷地被擊敗,不斷的輪換,這八門金鎖竟然好比是最初那般,保持著行動力和生命力!
來啊!《太平要術》的繼任者!賈詡開始放心的盤起手裡的核桃了,你要是有能耐就在這裡永鬥下去!曹仁軍有數萬人,輪流著困你能困你個幾天幾夜!
這在其他人眼裡看來多少有些不光明磊落了,雖說是當初賈詡和於吉約好了一陣定輸贏,可是在賈詡這樣不斷的輪換下,這於吉好比要連破數十個陣!整個法場的人都明白這個道理可是誰也沒說出口,因為打仗就隻有勝敗誰管你卑鄙不卑鄙?所有人都在局外看,唯一不知道這一切的隻有陣中的於吉。
曹仁的兵可以不斷的輪換,可是於吉就沒那麼幸運了,保持著數個黑甲戰神始終在場是很消耗精力的。慢慢的像是回應於吉一般,黑甲戰神們開始行動遲緩並最終黯淡消散了,場內又是隻剩下了於吉一人。如若這於吉懂得破陣之法,隻怕就高下立判了,萬幸,他隻是一個道士。看到黑甲戰神們的消退,士卒們又圍了過來,層層圍住了於吉。
來吧!使出你最後的手段吧!我等著呢!賈詡看到場中央氣喘籲籲的於吉想著,其實鬥到現在,賈詡心裡已有九成把握拿下了。
果然,於吉用出了最後的手段,他化為了白鶴想要逃跑,但是賈詡既然見過他化為鶴,又怎麼可能就這麼放走他?早有準備的士兵們把網和繩索全部甩向了白鶴,這正要騰空的白鶴被勾住了腿腳,像是一堆東西一般砸了下來,墜入了地上,化為了狼狽不堪的於吉。
勝負已分,於吉輸了。士兵們層層讓開,賈詡走到了於吉的跟前。
“道長,多有得罪了!”賈詡親自為於吉扯開了網鎖,於吉捋了捋自己淩亂的頭發站了起來。
“我輸了。”於吉承認的乾淨利落,他不像尋常謀士般心思縝密,他承認了自己的敗北,不僅僅因為事實如此,還因為他有著自己放不下的那份高傲,苟且脫逃他做不到,“這位賈大人果然有手段,依照賭約,有什麼要問的你問吧!不過我勸你想清楚,我們的賭約你隻是問我幾個問題,我還是可以繼續行刺曹操!”
法場之內所有人愕然了,這老道怎麼耍賴皮?但是每個人細想之下,當初賈詡確實賭的隻是問問題!
賈詡笑了笑,拱手問:“敢問於仙師,怎麼最近未曾見到左仙師?是不是藏於這許昌城內伺機刺殺曹大人?”
聽了這個問題,場內之人又是一驚,怎麼,像於吉這麼厲害的還有一人?
“這個你不用擔心!”於吉調勻了氣息,一揮手,自己全身就跟入陣之前一樣,未曾有半絲淩亂,“隻有我一人至此!”
“那左仙師何在?”
“不要提他了!他未征得我的同意,擅自把《太平要術》傳於他人,我已和他兩不相乾了!”於吉想起了左慈背著自己下山的事,一股怨氣又慢慢地在心裡竄動。
《太平要術》又易主?賈詡心中泛起一絲涼意。如若還是這種修道之人但也無妨,但如果傳授給的是個懂得謀略軍法之人,隻怕這力量就再也難壓住了!
但是果然如我所想!左慈和於吉沒在一起,八成有所爭執,這就是我一直要的突破點!想到這裡,賈詡又問:“敢問玉璽,可是二位交給孫家的?”
賈詡認為,在當初火燒洛陽之時玉溪的失竊絕非小事,玉璽不是玩物,更有專人把持,怎會就如此丟棄?再次聽到玉璽的消息時,玉璽已在孫家手裡,更主要的是聽聞那日井底發出五色光指引著孫家,能做到這事的人,隻有《太平要術》的傳人了!
於吉眯起眼看著賈詡,麵前的人讓他感覺可怕,怎麼連玉璽之事他都能算到?他這腦袋是被什麼開過光嗎?
“是左慈做的,他覺得玉璽應該托付給他看中的大英雄。”不過輸了就是輸了,於吉絲毫沒有遮攔。
果然如此,一切都在預料之中!曹操啊,大事濟矣!你個難伺候主子要的感謝我了!派往孫家的刺客居然自己送上門了!
“那既然於仙師與左仙師有所矛盾,左仙師又看中孫家,於仙師不去找孫家之事,卻來刺殺我曹家,是何道理?”賈詡為於吉分析著。其實賈詡對刺殺孫策已經有了計劃,要動員叛氐之力,但是這個於吉讓自己的叛氐可以深藏身後了。
這番話讓於吉幡然醒悟,是啊,那我應該找的是孫家的麻煩啊!怎麼來曹操這裡多管閒事了!
於吉看著眼前的黑衣謀士慢慢張開了口:“姓賈的,你真名叫什麼?”
“賈某單名詡字,字文和。”賈詡又鞠一躬。
“我記住了!”
於吉說完,再度化為白鶴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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