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猛地緊緊摟住他,熱烈地吻住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而本就心潮澎湃的嚴逍遙,望著眼前主動的劉嵐,頓時像點燃的火藥桶,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衝動。他機警地環顧了一下四周,隨後便一把抱起她朝著小樹林的深處疾步走去。
差不多一個鐘頭後,兩人匆匆整理好衣物,嚴逍遙抱著雙腿綿軟無力的劉嵐走了出來。
走到大路上,嚴逍遙輕輕地將她放下,彎腰說道:“上來吧,你這可真夠弱的!就這麼一小會兒功夫你就腿軟得走不動路啦,你來指路。要是路上有人問起,就說你下班不小心崴了腳,正好碰上了我。”
劉嵐在他後背輕輕捶了一拳,嬌嗔地說道:“哎呀,你不要再說了,都羞死人了。”
嚴逍遙一路背著劉嵐往家走,到了她家附近的胡同,小心地把她放了下來。
想了想,又佯裝從口袋裡掏出200塊錢遞給劉嵐。
“你以後就是我的女人了,以後可得吃好點,彆把糧食袋給餓癟了,我以後還得享用呢!等我這兩天跟李友德說說,看能不能把你調到醫務室給我當護士。”
劉嵐也絲毫不忸怩地接過錢,而後輕輕捶了捶他的胸口說:“你這麼大個人了,還和孩子搶吃的,真不害臊。”
“既然你是我爺們了,那我也不客氣了,你放心,我以後絕對連彆的男人的一根手指頭都不讓碰,我整個人都隻屬於你。我知道我一個離了婚的女人配不上你,隻希望你以後結婚了還能記得我這個人就行。”
時間不早了,明天都還要上班,兩人簡單地聊了幾句溫馨話,嚴逍遙便準備早點回去。
結果剛轉過身,走了沒兩步,就聽見身後傳來劉嵐那帶著哭腔的小聲呼喚:“嚴逍遙!”
聽到劉嵐的喊聲,嚴逍遙連忙回頭看去。
隻見她淚流滿麵,卻努力強擠出一絲淒楚的笑容說道:“嚴逍遙,要是哪天你對我膩煩了,不要我了,你一定要跟我明明白白地講清楚,千萬不要像我前夫那樣突然消失,我真的再也承受不住這種突然消失的痛苦了。”
嚴逍遙急忙跑到她身旁,緊緊地將她擁入懷中,深情地親吻了幾下,額頭相抵,目光灼灼地凝視著她的眼睛,滿懷柔情地說道:“放心吧,你以後永遠都是我的,我不會不要你的。”
接著又帶著幾分戲謔調笑道:“就憑你這如水一般的體質,哈哈”
劉嵐原本還緊緊抱著他,聽到這番調侃,羞得滿臉通紅,趕緊用力捶了他兩拳,嬌嗔地喊道:“你快點回家吧。”說完,便紅著臉往自家跑去。
嚴逍遙一路飛奔回到四合院,遠遠就瞧見院子裡那扇緊閉的大門,像一道無情的屏障。
無奈之下,他隻得抬手用力敲門,高聲喊道:“三大爺,開下門!”
閻埠貴此時正坐在門房裡,天天守著這大門,東家蹭一點好處,西家占一點便宜,那算盤打得劈裡啪啦響。
他早就知曉嚴逍遙還沒回來,而且傻柱今天回來的時候還提著飯盒在他麵前得意洋洋地顯擺,說帶回來的是今天廠裡小灶的飯菜,油水豐厚得讓人眼饞。
閻埠貴心裡暗自琢磨著,嚴逍遙今天第一天上班,一直沒回來,十有八九是在廠裡吃的小灶,可他也不敢確定是不是給他辦的接風宴,就想著等開門的時候試探試探。
聽到敲門聲,閻埠貴不慌不忙、磨磨蹭蹭地起身,一邊拖著步子朝著大門走去,一邊嘴裡嘟嘟囔囔著:“這深更半夜的,還不讓人消停會兒。”
打開門一看,“喲,原來是逍遙你啊!怎麼回來得這麼晚?你今天不是第一天上班嗎?”
“是啊,三大爺,今天楊廠長和李副廠長還有其他領導們太過熱情,非要給我辦個接風宴,所以就回來晚了點。”
嚴逍遙又滿臉笑容地遞給閻埠貴一根煙,說道:麻煩三大爺了,我這喝了點酒,先回去休息了,謝謝您啊!
說完便匆匆回家準備洗漱睡覺。
閻埠貴聽了嚴逍遙的話,又瞧了瞧手中的中華牌香煙,不禁在心裡暗暗感歎道:哎喲,以前可真是瞎了眼,看走眼了,看來以後得跟他好好親近親近,指不定能沾上不少光呢!
三大爺一邊這麼美滋滋地琢磨著,一邊關上大門慢悠悠往家裡走。
回到家嘴裡還在不停地嘀嘀咕咕念叨著。
三大媽瞅著他這樣子,沒好氣地說道:“老閻,你這是咋啦?中邪啦!
你明天不上班啦?還不趕緊上床睡覺。”
閻埠貴看了三大媽一眼,眉飛色舞地把自己對嚴逍遙的看法說了一番。
三大媽這些年也早就被閻埠貴同化,變得錙銖必較了。
趕忙應和道:“老閻,你說得在理,看來咱家以後得跟他多走動走動,處好關係。”
住在中院的賈家,秦淮茹和賈張氏婆媳倆也沒睡。
兩人嘴裡念叨著嚴逍遙這段時間的種種變化,知道房子肯定是要不回來了。
秦淮茹今天回家跟賈張氏說了嚴逍遙工資很高,賈張氏一聽,頓時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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