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經走出醫務室的秦淮茹,神色匆匆,那原本嬌美的臉龐上沒有一絲剛才在醫務室和嚴逍遙、劉嵐瘋鬨時的燦爛笑容。
此刻她的眉頭緊蹙,宛如兩道緊閉的城門,將滿心的憂愁封鎖其中。雙唇緊抿,線條僵硬,仿佛在努力鎖住內心即將噴薄而出的憂慮。
她的腳步慌亂且急促,仿佛每一步都踏在焦慮的鼓點上,帶起的微風輕輕撩動著她的衣角。
腦海中不斷放映著幾人中午在醫務室的瘋狂畫麵,此刻她的內心如同狂風肆虐的海麵,焦急與不安相互交織,洶湧澎湃,幾乎要將她整個人吞噬。
“嚴逍遙那小子,該不會隻是圖個新鮮,拿我和劉嵐消遣吧?”她越想越心慌,思緒如同亂麻,怎麼也理不清。
“他條件那麼好,年輕有為、相貌堂堂,工資還高得讓人羨慕,前途一片光明。可我和劉嵐呢?都是拖家帶口,早沒了青春的資本。而且我比劉嵐還大好幾歲,跟嚴逍遙更是差了將近8歲,如今都30了,這青春還能剩幾年?要是有一天他膩了,我可怎麼活呀?”
秦淮茹就這麼一路憂心忡忡,腳下像灌了鉛,沉重無比。不知不覺回到了車間,她整個人還沉浸在深深的憂慮之中。
車間裡機器轟鳴,工人們忙碌的身影穿梭其中。秦淮茹走到自己的工位前,眼神空洞地望著眼前的機器,仿佛那是一個陌生而又可怕的怪物。她機械地戴上手套,拿起工具,動作遲緩而又僵硬。
小組長路過她身邊時,忍不住提醒道:“秦淮茹,精神點,彆出差錯!”她這才如夢初醒般,微微點頭,嘴裡應著:“知道了,組長。”可心思卻仍飄在九霄雲外。
她啟動機器,那刺耳的聲音在耳邊回響,卻無法將她從混亂的思緒中拉回。手中的零件在她的操作下,顯得笨拙而又無序。本該熟練流暢的動作,此刻卻變得磕磕絆絆。汗水順著她的額頭流下,她也顧不得擦拭,任由其模糊了雙眼。
旁邊的工友偶爾和她搭話,她也是心不在焉地應付幾句,完全沒聽進去對方在說什麼。整個下午,她就像一個被抽去靈魂的木偶,在車間裡毫無生氣地重複著機械的動作,渾渾噩噩地熬過了這漫長的時光。
而另一邊,中午吃完飯後的李友德,正優哉遊哉地坐在辦公室寬敞的沙發上。他整個人愜意地陷在柔軟的沙發裡,一隻手輕輕搭在扶手上,另一隻手則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茶。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滿足的笑容。
他一邊小口地抿著茶,一邊還在回味著上午和人事科那個少婦的過程,臉上不禁浮現出一絲得意的神色,心中暗想:“哈哈,我李友德總算是重正雄風了!嚴逍遙那小子給的古方搓的小藥丸子可真是神了,讓我在那少婦麵前大展威風,瞧她那嬌嗔的模樣,對我服服帖帖的。”
“嚴逍遙這小子用古方搓的小藥丸子效果確實不錯。”他在心裡繼續念叨著,“這可真是我的寶貝啊,等下次一定再找他多弄點。有了這好東西,我還怕在那些女人麵前抬不起頭來?我要讓她們都對我投懷送抱,圍著我團團轉,看誰還敢小瞧我李友德!”想到這裡,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貪婪,仿佛已經看到了眾多女人對他趨之若鶩的場景。
接著,他又開始琢磨:“還剩一顆小藥丸,晚上應該去找哪個女人證明下自己呢?是那個風韻猶存的寡婦?還是廠裡那個對我暗送秋波的小丫頭?寡婦經驗豐富,說不定能讓我更暢快;小丫頭青春活力,能滿足我的征服欲。哎呀,真是難以抉擇。”他的表情時而興奮,時而猶豫,內心的糾結讓他的眉頭微微皺起。
至於他家裡麵的老婆趙秀蘭,李友德壓根就沒放在心上。畢竟兩人屬於政治聯姻,當年還是自己玩了些不光彩的小手段,才讓嶽父答應自己和家裡的母老虎結婚的。
婚後的日子,兩人基本上很少交流。趙秀蘭每次看見自己,不是橫眉冷對,就是非打即罵。她那凶悍的模樣,猶如一隻張牙舞爪的母夜叉,讓李友德避之不及,心裡充滿了厭惡和反感。
“哼,那個母老虎,一點女人的溫柔都沒有,我在外麵逍遙快活,她管得著嗎?要不是看嶽父現在對自己還有用,不然早跟她離婚了。”他憤憤地想著,臉上露出一絲不屑。
而醫務室則因為多了一個劉嵐,嚴逍遙感覺時間都如白駒過隙般飛逝。
劉嵐的歡聲笑語仿佛為這小小的醫務室注入了一股活潑的清泉,讓嚴逍遙沉浸在輕鬆愉悅的氛圍中。
他時而坐在桌前,專注地看看書,時而又抬起頭來,眼神帶著幾分笑意,調戲下劉嵐。劉嵐或是嬌嗔地回應,或是假裝生氣地瞪他一眼,這一來一往的互動讓醫務室裡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不知不覺間,時間一晃就到了下班的點。嚴逍遙放下手中的書,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劉嵐則整理著自己的衣物。
出了醫務室後,兩人瞬間收起了臉上的親昵,裝作才認識的樣子。嚴逍遙目不斜視,大步向前走著,劉嵐則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後不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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