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賈張氏則就著月光,慢慢悠悠的走到桌子前坐下,小聲的對秦淮茹說,來吧,你也過來坐著吧,咱們倆聊聊。
此時的秦淮茹則感覺自己的身軀像是不聽自己使喚般的,聽從賈張氏的話,一點點的挪動到桌子旁,緩緩的坐下來。此時她的內心一片空白。
賈張氏在秦淮茹坐下後,也開口說道,我知道你是去找嚴逍遙的,我也知道你們已經上過床了。賈張氏死死地盯著秦淮茹說。
而秦淮茹在聽到賈張氏這麼肯定的說完後,就感覺自己的腦袋像是被一股巨力,猛烈的敲擊著,炸開了花。
就那麼傻愣愣的看著賈張氏,像是在等著她的審判一般。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一副嚇傻了的樣子,也幽幽地歎了口氣,說道:“這幾年,我知道你為了這個家也不容易,我心裡都清楚。我也知道你做的這一切也都是為了這個家。”
她的目光在秦淮茹身上停留片刻,接著道:“你應該也是這段時間才和嚴逍遙好上的吧?既然你的身子已經都給了他,現在說什麼也都晚了。要知道你現在都差不多30歲了,比他大了差不多8歲,再過幾年,等你年老色衰了,他還會看得上你嗎?”
賈張氏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帶著幾分無奈與憂慮。
“而且三大爺家的那個於莉,以後就要天天和他呆在一個屋簷下了,你認為他們兩不會勾搭在一起嗎?既然他嚴逍遙能勾搭上你秦淮茹,難道就不會和於莉那個小騷蹄子勾搭上嗎?”說到這,賈張氏的語氣變得急促起來,臉上的表情也越發凝重。
她頓了頓,放緩了語速又道:“我今天是故意裝睡放你出去找他的,你現在就是要好好的抓住他的心,彆讓他撇下你,不然你啥都得不到。隻要你以後不會拋棄這個家,我以後也會幫你打掩護的。”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還是一副嚇傻了的樣子,心中五味雜陳,無奈地又是歎了口氣,說道:“時間也不早了,明天還要上班,你也早點睡吧。”說完,便拖著略顯沉重的步伐回到床上躺著了。
其實賈張氏的心裡也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想著秦淮茹和嚴逍遙的事兒。
她清楚秦淮茹為了這個家付出了不少,可這跟男人苟合的事兒,到底是不光彩。但轉念一想,秦淮茹要是能從嚴逍遙那兒得些好處,對賈家來說也未必是壞事。
賈張氏心想:“秦淮茹這女人,雖說年紀大了點,可模樣還算周正。嚴逍遙那小子能看上她,估計也是一時新鮮。不過要是能趁機撈點好處,管他呢!反正秦淮茹現在身子都給了嚴逍遙,說啥都晚了。我就先裝著不知道,讓她繼續跟嚴逍遙處著,說不定以後能給家裡弄點錢來。要是她敢不聽話,想拋棄這個家,我再跟她算賬。哼,我賈張氏可不是好糊弄的。”
而此時的秦淮茹,在賈張氏走後,依舊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無神。過了好一會,才像個木偶般渾渾噩噩的回到床上躺著。
躺在床上的秦淮茹,此時腦海中,還在一遍又一遍地回響著剛才賈張氏說的那番話,隻感覺自己現在腦袋裡麵都充滿了漿糊,混亂不堪,毫無頭緒。
深夜的賈家,萬籟俱寂,唯有窗外偶爾傳來幾聲蟲鳴。秦淮茹躺在床上許久後,才感覺自己的腦袋逐漸恢複了思維能力。
她翻來覆去,思緒如潮水般洶湧。
想著,賈張氏早就發現了自己和嚴逍遙在一起,居然能一直忍著沒找自己的麻煩,而且晚上居然還會故意裝睡,給自己創造機會,讓自己去找嚴逍遙。
這賈張氏平日裡尖酸刻薄,對自己也是諸多挑剔,怎麼在這件事情上如此反常?難道她是有什麼彆的盤算?
接著又想到剛才賈張氏說隻要自己不離開賈家,以後還會給自己打掩護。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賈張氏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心?是真心為了這個家,還是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難道她是想通過自己從嚴逍遙那裡得到更多的好處?或者是想借此拿捏住自己,讓自己以後更加聽話,為這個家付出更多?
秦淮茹越想越覺得疑惑,心裡如同揣了個兔子,七上八下的。雖然想不明白賈張氏為什麼會在這件事情上,居然這麼好說話。
但不管怎樣,既然現在賈張氏不追究這件事情了,還是感覺自己心口那塊沉甸甸的大石頭終於落了下來。自己這段時間都是一直擔驚受怕的,生怕被賈張氏發現些什麼,如今這懸著的心總算能稍稍放下了。
可未來的日子還長,誰知道賈張氏會不會突然變卦,又或者嚴逍遙那邊會不會有什麼變故。想到這裡,秦淮茹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長歎了一口氣。
第二天一大早,一晚上都沒怎麼睡的秦淮茹,滿臉疲憊,雙眼布滿血絲,強撐著做完早飯後,就催促著棒梗趕緊吃完去上學。隨後,就連忙把賈張氏拉到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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